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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抽抽搭搭,看上去并沒有說假話,“大人,是我的錯,我不該冒充夫人,求大人救救我吧,事情敗露,茅韞已經(jīng)會殺了我的?!?/br> 柏崇暗恨茅韞的陰險,但此刻更關(guān)心著封云霓的安危,“那么,你可知道,云霓現(xiàn)在何處?” “是,大人,夫人被關(guān)押在城西一座廢棄院落的后園里……”柳兒交代了出來。 柏崇聞言,瞬間站了起來,“南宮晏,走,拉上這個女人,我們?nèi)ゾ饶镒?!?/br> 另一邊,封云霓支撐在窗臺邊,等著小月的到來。 然而,門嘭的一聲被撞開,她沒有等來小月,反而等來了三四個不曾見過面大漢。 心中瞬間覺得不妙,封云霓后退了兩步,“你,你們是誰?” 那幾個人并不回答她的問題,便粗暴的上前扯住她的衣領(lǐng)往外拖。 封云霓慌了,“你們這是做什么?放開我!放開我!” 可無論封云霓怎么喊叫,那幾個人都毫不動容,拖拽著她的身體走向了后門。 “呀!夫人!” 后門打開,小月望著這一幕驚呆,連食盒都滾落到了地上。 封云霓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拼命的哭喊,“小月,小月,幫我,救我呀?!?/br> 小月不知哪里來的勇氣,攔住了幾個漢子的去路,“你們這是干什么?她對于主人很重要的?!?/br> “哼,重要什么!柳兒姑娘已經(jīng)成功假扮了這女人,到柏家當夫人去了,并且已經(jīng)俘虜?shù)搅税爻绲男?,主人發(fā)話,說這個女人已經(jīng)沒有用了,可以滅口?!?/br> 滅口! 封云霓一個激靈,這漢子的話像是一把利刃刺入了她的胸口。 柳兒?假扮?俘虜?這怎么可能!封云霓不相信,她跟柏崇日夜相處,就算是那個跟自己長相相似的女人去了柏崇身邊,柏崇也一定能夠分辨出來的。 小月躊躇了很久,突然朝著路口的另一側(cè)跑了去。 幾個漢子沒有放在心上,拖著封云霓把她塞進了馬車。 大路上,塵土飛揚,一隊快馬揚鞭的侍衛(wèi)在柏崇和南宮晏的帶領(lǐng)下,沖向了城西。 “大人!大人!救命??!你家夫人在這里!” 小月跑出巷口,就看到那一隊人馬飛馳而來,忙大喊著吸引了柏崇的注意。 柏崇等人聞言,速速下馬。 “你說什么?我家娘子在這?”柏崇搖動著小月的肩膀,分外激動。 小月不敢耽擱,忙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匯報給了柏崇,柏崇聽罷,咬牙切齒,在小月的帶領(lǐng)下來到那處院落的后門。 此時,后門處空空蕩蕩,一個人影也沒有,小月臉色大變,“不好,不知道他們把夫人帶到哪里去了!” 這一下,柏崇心急如焚,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簡直失去了方向和主張。 幸好南宮晏在,南宮晏下馬四處觀察了地形,看著地上的車輪印子,抬頭道:“大人,從車輪印子上看來,夫人應(yīng)該是被那些人帶到郊外去了。” “好,好,我們馬上就追過去!” 又是一陣塵土飛揚,眾人很快出了城,順著車印的方向追趕過去。 約莫半個時辰的功夫,南宮晏突然驚喜萬分指著遠方一個黑點,“大人,看啊,那就是一輛馬車,夫人一定就在這里。” 柏崇抬頭一陣,立刻揚鞭拍馬,加快速度追了上去。而那趕車的幾個漢子也很快聽到了追趕的聲音,也同樣加快了速度往前沖。 然而,單槍匹馬的速度總比馬車要快太多,所以不出片刻,那馬車就被侍衛(wèi)們攔住了去路。 “混賬,明明知道太傅大人在此,竟然還敢圍嘴潛逃!還不快快下馬就擒!”南宮晏亮出佩劍,目光冷冷盯著趕車的三人。 那三人見柏崇人多勢眾,不由得打哆嗦。 被塞在馬車里的封云霓也聽到了南宮晏的聲音,拼勁力氣撞開車門,探出頭來,“郎君,郎君,我在這?!?/br> 柏崇心下一喜,隨即冷靜了下來,居高臨下般望著三人,“你們?nèi)齻€,放了本官娘子,本官便放你們一條生路。若是娘子又個差池,你們便會被千刀萬剮?!?/br> 柏崇聲音不高,卻帶著無限威嚴和冰冷,那三人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怎么?不信本官嗎?”柏崇說著,掏出一些三歲銀子,丟擲在了地上,“這是你們逃跑的盤纏?!?/br> 柏崇神情微斂,雙眸落在封云霓的臉上,一瞬不瞬。她的娘子,這幾日到底是經(jīng)歷了什么?頭發(fā)散亂,眼底烏青,看上去是那樣沒有神采,像是病了一樣。 真的心如刀絞,都是他做得不夠好,才會讓娘子受這個的苦。 所以,現(xiàn)在為了讓娘子平平安安,他什么都可以做,什么人都敢放。 封云霓則望著柏崇淡淡的笑了。 她就知道,她的郎君一定會來救她的。 她的郎君,不會被那個跟自己相似的女人欺騙。 她就知道的。 三個漢子思量了片刻,跳下馬車,對柏崇一抱拳,“多謝柏大人,小的們就此告辭?!?/br> 說罷,撿起地上的銀兩,策馬而去。 “大人?!蹦蠈m晏緊鎖眉頭,“那幾個人……” 柏崇目光一直落在封云霓的身上上,“那幾個人并非幕后主使,殺了他們又能如何,不如放了也好保障娘子的安危。” “郎君……” 柏崇終于抱住了封云霓,把她從馬車上慢慢抱了下來,封云霓已經(jīng)沒有了一丁點力氣,靠在柏崇的身上便是放聲大哭。 “郎君,郎君,剛剛我好怕,我好怕見不到你了。” “娘子不怕,為夫就在你的身邊,為夫永遠都在你的身邊。”柏崇心痛的閉上眼睛,可能只有這樣,才不會被旁人看到他眼中的淚水。 他聲音低沉,“娘子,我心悅你。” 兩個人緊緊相擁,濃情蜜意,連南宮晏這種大男人看了都陣陣臉紅,更不提其他侍衛(wèi)們都低頭或者看向了別處。 只有那個女人,那個假扮封云霓的女人,在人群中,露出了一絲凄冷的笑意。 憑什么呢?我跟她長得一模一樣,她是柏崇的心頭rou,我卻是茅韞手里的一顆棋子,這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