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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行色匆匆地摔門而出,蔣維戈能感受到好友幾乎壓制不住的怒火和擔心,能讓他這種感情內(nèi)斂的人失控到這個地步,可見他的怒火是有多大。“這觀止,膽子可真夠肥的……”蔣維戈目瞪口呆地盯著褚言的背影,有些想象不能,現(xiàn)在還敢去森林的這個觀止,真的是他以前見過的那個羞澀靦腆的觀止嗎?不管怎么樣,褚言迅速地交接完手頭的事,把產(chǎn)業(yè)交給父親褚愷托管,然后再一次拜托三皇子,乘著軍用飛機,馬不停蹄地趕往邊關(guān)。期間身邊有許多人反對,他們認為邊界不安全,褚言沒有辯解,要是他們知道自己去的不是邊界而是森林,估計情緒會更激動,身邊的親人朋友尚且如此,觀止想過作為他的伴侶的自己的感受嗎?褚言黑沉沉的眼睛看向窗外的天空,心目中滿是怒氣,原來你讓我離開,就是秉著這個打算嗎?“我要進入森林,如果方便的話,給我個通關(guān)憑證?!奔奔泵γΦ刳s到了這座臨時基地,聽了倪牧的道歉之后,褚言開口說了來到這個基地唯一的一句話。“不行,現(xiàn)在太危險,我不能讓你出去冒險?!?/br>“如果我不出去,觀止能活著回來?”倪牧心一沉,在這種時候,憑觀止區(qū)區(qū)六級魂師的實力,真的是有死無生,“你能保證自己一定回得來?”褚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但倪牧知道他的意思,要是觀止沒能活著回來,他估計也不會活著回來了,倪牧垂下眼睫,沒想到他們的感情已經(jīng)那么深厚,應該說沒想到褚言對觀止的感情已經(jīng)那么深厚,看來無論自己是否同意,這個男人都會去。“你覺得觀止是魯莽的人嗎?”倪牧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沒等他回答,自己補充道:“不,他不是,實際上他為了這次出行做了大量的準備工作,包括帶了大量防身和治療的藥劑,從他悄無聲息地穿過我們的封鎖進了森林就可以看出這一點,他早已準備充足?!?/br>這個臨時基地的關(guān)注點主要放在防止外面的野獸進來上,并沒有太關(guān)注里面的人是否會由此出去進入森林,但即便如此,這里也是一個軍事基地,絕對不會松散到隨便一個人就能不驚動任何守衛(wèi),輕輕松松地出去。由此可見,觀止絕對是做了大量的準備工作,有周密的計劃,如果不是運氣特別壞的話,暫時不會遇到危險。“森林那么大,你要往哪個方向找,萬一和他走了相反的路線呢?”說完這番冷峻的話,倪牧難得地放柔了一點聲音,“我已經(jīng)派人出去找,很快就有消息,你還是在這里稍作等待吧?!?/br>褚言搖搖頭,臉上帶著幾分苦澀,“我怎么放心在這里干等著,倪牧,我們認識也有十幾年,我不必對你說謊,我有預感,你的人找不到觀止,他要藏起來,你的人絕對不可能找的到他。”☆、第83章尋人沉默了好一會兒,褚言接著說道:“你不必擔心,我一定能找到他?!鳖D了頓,褚言沉聲開口:“我在我們的婚戒上裝了最先進的定位裝置,觀止現(xiàn)在還帶著它,我知道他在哪里,動作迅速點,根據(jù)定位顯示,要找到他沒問題。”倪牧驚訝地看了他一眼,“在森林里也能收到訊號?”“能,當時定的就是特別款,能最大限度地發(fā)出訊號,保證佩戴者在處于信號被屏蔽的地區(qū)能最大可能地獲救?!?/br>說到這里,褚言的臉色柔和了一點,觀止帶著他們的婚戒,說明他對自己并不是完全不在意,起碼還是有些眷戀,這讓他有些欣慰,好歹這兩年不是自己一廂情愿。他們剛成為伴侶的沒多久,觀止就進入了帝都大學,但是因為他只是三級魂力者的關(guān)系,他被人排斥,不少人對他抱有敵意,加上那時候自己正處于事業(yè)的拓展期,在帝都開拓市場,與人發(fā)生了不少的沖突,為了安全起見,褚言特地在觀止帶著的婚戒里面花大力氣裝了一個專門改裝過的高級定位裝置,就是以防有一天觀止會被綁架或出現(xiàn)失蹤的狀況,現(xiàn)在正好用的著。想了想,褚言低聲說道:“我是九級魂師,有我在,興許真的能找到還魂草,即使真的找不到,一年之內(nèi),我們也會回來,你放心,我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幫著觀止把論千救回來。”倪牧一震,隨即遲疑,低聲發(fā)出哭一樣的悠長嘆息:“太危險了,你找到觀止就回來吧,我正在派人去打探。你們別冒險,要是阿千知道觀止這時候跑去森林,也絕對不會同意?!?/br>“但是觀止也絕對不會同意就這樣放棄!倪牧,方便的話,幫我看顧一下褚家吧,我們不會有事的?!?/br>褚言決心已定,倪牧只好隨他去,在這種時候,他既懷著一絲希望,又帶著nongnong的愧疚,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褚言最終能平安無事地帶回觀止,也帶回還魂草。在臨出發(fā)前,倪牧交給褚言一個便攜通訊器,那是帝國最新的通訊器,目前為止,只在軍部內(nèi)部使用,它具有強大的通訊功能,倪牧把它給褚言,希望他能不時報一下平安。褚言接過,淡淡地看了通訊器一眼,告訴倪牧,這款通訊器也許有用,但在森林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fā)生,不小心把行李和通訊器丟了也正常,如果聯(lián)系不上了,讓倪牧不必太擔心,也不必認定自己和觀止已經(jīng)死亡。“森林里什么事都有可能發(fā)生,要是很久沒有我們的音訊,也并不意味著我們已經(jīng)死了,你們別傷心?!边@個你們含有褚言的家人和朋友,這次褚言要進入森林是瞞著大家的,誰也沒告訴,包括蔣維戈,時間一久,他們就會發(fā)現(xiàn)端倪了。這是褚言進入森林之前的最后一句話,倪牧半靠在床背上,無力地目送他離去,臉上的肌rou一顫,他在大力咬牙,目光里既有感動也有悲傷,去森林找到還魂草把阿千救回來,這種事本來應該是由他來做的。該死的野獸,該死的獸潮!現(xiàn)在接近十一月,天氣已經(jīng)非常冷,而且在這邊是干冷干冷的天氣,在家還好,出來外面簡直是不能忍受,唯一值得慶幸的一點就是在森林之中并沒什么風,不會寒風透骨,帶走身上唯一一點暖意。即使這樣,褚言還是覺得這天氣太冷了,他擔心地望著天空,他是九級魂師,身上冷的時候可以微微運行魂力,驅(qū)逐寒意,但觀止怎么辦,他甚至沒有學過這方面的知識,他那點三腳貓魂力水平,對魂力應用的知識少得可憐,這兩年抓得緊,也就在魂芒方面抓了一下,主要訓練他的攻擊力,其他的他可以說是一竅不通。現(xiàn)在呢?觀止貿(mào)然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