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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話也溫軟婉轉(zhuǎn)了許多,細(xì)細(xì)慢慢的,聽起來別提多舒暢了,出去一趟,花雨沾衣不濕,春風(fēng)拂面還柔,這東南蘇家的環(huán)境確得天獨(dú)厚,觀止吃著美食,賞著美景,都有些不想離開這個地方了。“要是生活在這里,那日子過得就美了?!闭滴绾螅^止午睡醒來,抱著一本雜書坐在巨大的落地窗下的沙發(fā)上吹著涼風(fēng),眼睛舒服得都瞇了起來,看著看著又要昏昏欲睡,不由感嘆道。“你要喜歡,過一陣子獸潮完了之后,我們就搬過來這里好不好?”褚言難得溫言問道,說著他仔細(xì)地給觀止蓋好膝蓋上的毯子,春風(fēng)雖然舒服,但吹久了還是有些涼。觀止對著他笑了一笑,精致的眉眼舒展開來,看起來十分快樂,這幅情景讓褚言的心柔成一片,他彎下腰親了親觀止的眼睛,觀止放下書來抱著他,半閉著眼睛靠在他肩上,一時氣氛很是溫馨,最終觀止放開褚言,窩在他懷里玩他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說道:“要是方便的話我們時常來這里住住也不錯,不過搬來就算了,你在這邊打理生意不方便的?!?/br>“那就不做那么大的生意,沒事。”褚言任他玩,淡淡地說道。觀止驚喜:“真的?”前幾年觀止忙著學(xué)習(xí)藥劑制作,褚言忙著做生意,雖然在一個屋檐下,但兩人還是只有晚上才有空在一起,相處的時間十分有限,現(xiàn)在觀止的學(xué)習(xí)不那么緊張了,但如果褚言白天要出去處理公務(wù)的話,兩人還是難免聚少離多。“嗯,我們兩人得多點(diǎn)空閑再一起,這才像個家?!瘪已杂玫痛嫉穆曇粼谟^止耳邊說道,他揉了揉他的頭發(fā),看著這個人,內(nèi)心無比安寧。一直以來褚言都有野心,他想要獲得力量,他想為褚立報仇,他想證明自己,這么多條,哪一條都不容易做到,哪怕是褚言,要做到這一切也要付出艱苦卓絕的努力才行,這讓他陪伴觀止的時間大大減少,兩人總是聚少離多。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是十級魂師,褚立的仇也已經(jīng)報完,褚言現(xiàn)在可謂是得償所愿,心里再沒什么執(zhí)念,對事業(yè)也就看得淡了,觀止才是他心里唯一的珍寶,他更愿意抽出時間來陪伴他。“太好了,褚言,這才是家啊?!庇^止聽到他的話,眼睫垂下,眼眶迅速浮起一層薄紅,聲音也有些哽咽,這是他心目中的家,家人有足夠的空閑相處在一起褚言聽了大為觸動,他本就不善言辭,這時候溫柔地用手指梳著觀止的頭發(fā),千言萬語盡在動作中,良久,他才說道:“乖,我以后不會那么忙了?!?/br>觀止低聲嗯了一聲,枕在他的腿上,就在他的眼睛眼睛瞇起來,快要睡著了的時候,他突然低聲說道:“褚言,我們要一個孩子吧?!?/br>這個世界有一種藥劑可以暫時改變?nèi)祟惖纳眢w特性,讓男男或女女都能懷孕,但觀止一直心里隱隱抗拒這種事情,他在華·國活了二十多年,對男人能生孩子這件事知道是一回事,但真正做到又是另一回事,他和褚言正式成為伴侶也有快兩年,但和褚言要一個孩子這個念頭極少有。現(xiàn)在觀止突然想明白了,如果真的相愛,生命尚可以付出,那個假想中男人的尊嚴(yán)又算什么呢?褚言的年紀(jì)也不算小,那天接到海薇夫人懷孕的消息的時候,褚言雖然沒說什么,但觀止分明看到了他眼睛里一閃而過的失落,觀止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還是有些內(nèi)疚。聽到他這話,褚言又一瞬間的欣喜,但也只是一瞬間而已,他輕輕幫觀止拉好毯子,讓他睡得更舒服,然后輕聲說道:“不急,你愿意什么時候要我們就什么時候要,我們的時間還長著,不必勉強(qiáng)。”“不勉強(qiáng),”觀止觀止揮揮手,吸了吸鼻子,閉著眼睛嘀咕,“反正孩子也就在母體呆三個多月嘛,也不算長,我忍一忍就行?!?/br>他這樣子看得褚言心中一片柔軟,眼底里露出柔和的笑意:“我知道了,睡吧,這個等我們處理完蘇家的事后回去再說?!?/br>不同于觀止兩人的悠閑,蘇論千倒是忙得很,他許久沒回來了,那些親朋好友們,每一家蘇論千都得親自登門拜訪,有一些是老交情,要是回來了都沒去拜訪太失禮了,更何況蘇論千想繼承藥王令,贏得族比是一說,但要是沒有蘇家眾人的支持,蘇論千就算贏得了藥王令也是白搭,因此他這番交際是不可避免的。觀止原本想陪著他去的,但蘇論千不讓,觀止二十四歲卻已經(jīng)是七級藥劑師的身份太敏感,很容易惹來不必要的麻煩,于是觀止和褚言正好忙里偷閑地在這里游玩了一番。時間一天天過去,很快族比的日子便到來了,無論比多少場,蘇論千這一脈參加比賽的只有兩人,八級及八級藥劑師以上的藥劑賽事由蘇論千負(fù)責(zé),七級及七級以下的藥劑賽事由觀止參加,比賽是分場進(jìn)行的,就算蘇論千這一脈只有他和他的徒弟也勉強(qiáng)應(yīng)付得過來。這一對師徒都是妖孽級的天才,一上場那才叫大殺四方,贏得一場場比賽跟砍瓜切菜一樣簡單,沒幾場之后,蘇家子弟看見只要這對一溫和,一靦腆的師徒都不想?yún)①惲?,反正比了也白比,這冠軍永遠(yuǎn)落在這對師徒身上,藥王令也一定會送到蘇論千手上。這個結(jié)果有人歡喜有人愁,蘇論千夙愿將要得償當(dāng)然高興,但某些謀劃已久的分支可就不干了,“族比本來就是考驗(yàn)每一分支的實(shí)力,其中分支的實(shí)力又把后輩們的才能作為重要的參考依據(jù),蘇論千這一脈的實(shí)力雖然強(qiáng)勁,但只有兩個人,比來比去都是這兩個人,我們這樣比有什么意義?這根本就是考察個人實(shí)力而不是整體實(shí)力!”這名族人振振有詞地說得頗為在理,一時間有許多蘇家的族人贊同他,大有要求重新開始比賽,還后輩們一個公平的意思。令蘇論千意外的是,最先站出來幫自己說話的居然是他那一直千方百計想要傳承藥王令的四爺爺,要知道,這族比場上,估計最不想讓自己贏的就是他了,他為拿到藥王令這個目標(biāo)努力了一輩子,怎么會在這個關(guān)頭放棄?蘇家四老頭可不管蘇論千的疑惑,他直接黑著臉站起來怒斥那位開口想要激起眾憤的族人,“你們不服?你們憑什么不服?!跟你們比賽的蘇論千這一脈的兩人中,論千現(xiàn)在是帝國最年輕的藥劑大師之一,前途無限,你們有誰比得上他?而他的徒弟呢?觀止你們都知道吧,他今年二十四歲,已經(jīng)是七級藥劑師,你們二十四歲的時候幾級?估計有四級都在沾沾自喜吧?”蘇家四老頭環(huán)視鴉雀無聲的蘇家眾人,心里更是悲憤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