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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等天才在此,他們這一脈還不夠資格接管藥王令?我知道你們不服,但我們蘇家一向靠實力說話,不服?行!只要你們哪一脈中能找出一個比他們師徒中某一人更天才更出眾的子弟,我們就來談?wù)劰降膯栴}!”四老頭這句話一出,大家面面相覷,卻無奈地發(fā)現(xiàn),整個蘇家,他們再也找不出比這師徒兩人更出色的人了,藥劑大師,蘇家也有,還不只一個,但大多數(shù)都是垂垂老矣,半只腳都快入土了,最年輕的那位,今年也有一百六十多歲了,他們憑什么和蘇論千比,更何況是他那妖孽到千年難得一見的妖孽徒弟?見大家都噤若寒蟬不敢說話,四老頭黑著臉大喊了一句:“比賽繼續(xù)!蘇家的后生們,拿出你們的水平來,沒吃飯啊?這點精氣神一定要丟臉丟到賽場上來你們才甘心是吧?!”聽著四老頭nongnong火藥味的訓(xùn)話,蘇論千在心里暗地里搖頭,族比遭質(zhì)疑發(fā)生得莫名其妙,結(jié)束得也莫名其妙,跟鬧劇一樣,不過經(jīng)這么一鬧,大家到時能拿出點精氣神來比賽了,不再是懶洋洋的好像三天沒吃飯似的,畢竟族比除了藥王令的歸處要解決之外,還有關(guān)各脈資源的分配,雖然沒有了最大的精神鼓勵——藥王令,但各脈的青年還是咬牙卯足了勁要為自己這脈爭到下一個繁華。蘇論千和觀止的實力擺在那里,他們倆毫無意外地贏得了族比中大部分比賽項目,得到了藥王令,順利地出奇。蘇論千最后拿著那一塊小巧古樸的牌子,整個人都有些恍惚,他努力那么多年,想要得到,想要證明的事居然那么輕而易舉地就完成了?☆、第107章晚宴蘇論千的疑惑并沒有多長時間就得到了解釋,拿到藥王令的當(dāng)晚,蘇家?guī)孜蛔謇喜钊藖碚執(zhí)K論千參加晚宴,說有事情要說,并且還特地叮囑要帶上觀止。事情發(fā)展到這里,蘇論千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果然,他晚上過去族長家的大廳參加晚宴的時候,除了眾位族老都在之外,首位上還坐著兩位年輕俊美得過分的強者,定睛一看,正是蘇宜修和車晗昱。“你們來了?坐吧?!碧K老六一見人,開口把他們叫到自己身邊,指了指下首的位置,示意他們坐下。蘇論千師徒兩來得已經(jīng)算遲了,在場的老人們見到他們不緊不慢的樣子都有些皺眉,幾位氣性大的兩人就直接瞪過來,蘇論千和蘇家老六關(guān)系最好,老人一見到他們過來率先跟他們打招呼,給他們一個臺階下。蘇論千頗有些處變不驚的風(fēng)度,他帶著觀止微笑著對眾位長輩行了一個禮,把各位族老的瞪視當(dāng)沒看見,低調(diào)地帶著觀止就坐到下方去,半點沒有開口。倒是蘇宜修坐在首座看到兩人,微微笑了一下:“這就是得到藥王令的那一脈?果然英雄出少年。”觀止有些詫異地抬眼偷偷向蘇宜修看去,他終于發(fā)現(xiàn)今天師祖怪在哪里了,他就像不認(rèn)識他們一樣,前輩也是,可是在這里估計沒有誰比觀止跟他們更熟吧?察覺到觀止的動作,蘇論千面上的微笑不變,在桌下捏了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多生枝節(jié)。當(dāng)初蘇宜修他們剛從森林里出來的時候幫過蘇論千治療的消息也就寥寥幾人知道,事實上蘇論千在鬼門關(guān)轉(zhuǎn)了一圈的消息也沒有多少人知道,作為倪牧公爵的伴侶,蘇論千的事情快成為半軍事機密,所以蘇論千從來沒有對蘇家眾人透露過自己在邊關(guān)的那段經(jīng)歷,蘇家眾人也不知道這茬。所以在場的眾人都以為他們不認(rèn)識,蘇家族長站起來神態(tài)恭謹(jǐn)?shù)貫樘K宜修介紹道:“叔祖,那就是論千,我們蘇家最年輕的藥劑大師,論千,這是你蘇宜修叔祖和車晗昱叔祖夫,快過來見禮?!?/br>蘇論千恰到好處地表現(xiàn)了自己的驚訝,他聽了族長的話之后,帶著觀止上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道:“拜見叔祖?!庇^止作為蘇論千的徒弟,也別別扭扭地過來行禮參拜。蘇宜修撿一些諸如年輕有為,蘇家后繼有人的詞語夸贊了兩人一番,就放他們倆回去下方坐著了,明面上對他們的態(tài)度真的沒什么特別,觀止不明所以地悄悄翻了個大白眼。觀止很不適應(yīng)這種場面,每次碰到這種晚宴他都會吃得極為辛苦,這種晚宴多屬于交際晚宴,上面的人說來說去也就是那些沒有營養(yǎng)的話題,觀止在整個晚宴上得到的最令他驚訝的消息就是蘇宜修和車晗昱過段時間要去云游,這讓他忍不住驚訝地抬眼多看了蘇宜修幾眼。好不容易吃完這餐飯,該拉的交情拉完了,該落實的事情也落實完了,觀止幾乎累癱,他在回去的路上昏昏欲睡,蘇論千也不叫他,給他喂下解酒的藥劑之后就任他去了,好在等下車的時候,觀止的酒已經(jīng)解得差不多,整個人大力甩甩腦袋也就清醒了,他這動作惹來蘇論千一陣輕笑。觀止略帶點不滿地瞪他師父,無聲抗議,遞給自己酒讓自己敬酒的正是這個罪魁禍?zhǔn)缀脝??!他居然還笑自己。蘇論千揉揉他的腦袋,滿臉微笑,笑得高深莫測:“醒了就下車吧,估計屋里有客人等著我們?!?/br>觀止狐疑地看了蘇論千一眼,眼睛里寫滿了不相信:“你怎么知道?師父你不會又在誆我吧?”蘇論千也不解釋,他搖搖頭:“等一下你就知道了?!?/br>進(jìn)到酒店他們租住的套房的時候,觀止還沒來得及問褚言,褚言倒先迎了出來,淡淡說道:“你們回來了?來了客人,快進(jìn)來吧?!?/br>當(dāng)初蘇論千回來這里的時候就決定全部住酒店,身為他家這一脈唯一的繼承者,蘇論千當(dāng)然在這里有房產(chǎn),而且還不少,不過他久不回來,家里就剩幾個老仆照看。反正他打算辦完事就走,也不久住,便懶得多花心思收拾個住處出來,況且他身為藥劑大師,也不差錢,于是就直接定了酒店,觀止夫夫和他各住在臨近的套房里,互相也有個照應(yīng)。聽褚言這么一說,蘇論千神色一整,嘴角的玩笑收了起來,他率先走了進(jìn)去向兩位祖先行禮道:“叔祖,叔祖夫,你們來了。”“嗯,過來看看你們,看來論千你的身體恢復(fù)得不錯。”“這還要謝謝您的幫忙,今天這事也是?!泵鎸μK宜修蘇論千恭敬了許多,蘇宜修是他真正的祖先,他再怎么恭敬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蘇宜修輕笑著搖搖頭:“不是我?guī)兔?,是你這一脈的確有這個資格,論千,拿到了藥王令就好好努力振興蘇家藥劑吧,你那么年輕,有朝一日成為王級藥劑師也不是不可能?!?/br>“論千定不負(fù)您的囑托!”蘇論千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