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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看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元錦冷漠站在邊上一臉的陰險,旁邊的侍衛(wèi)一個個眼冒金光閃著貪欲,這是要拿我去領(lǐng)賞?我不說話,事實是現(xiàn)在無論我說什么都擺脫不了嫌疑,若是強行辯解反而會越抹越黑說不定還會連累了元邑。元錦邁了步子靠近了些:“怎么?以為不說話就可以了?”和元錦對視片刻我笑了:“太子殿下怎的這么有雅興連一介草民的事也這么上心?”元錦冷嗤一聲有些不屑:“這話說得不對,你這一介草民可是曾經(jīng)的洛國太師,對你……當然得上些心。”接著他回頭對著侍衛(wèi)們冷聲吩咐,“帶他進宮面圣!”是了,這人還真是各有各的命。這不,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我這勾引皇子的罪名還是落實下來。御書房內(nèi),元華帝陰沉著一張臉冷冷將我瞧著,他不說話只是沉著臉看著面前的茶杯。我跪在幾案前的空地上一副慷慨赴死的形容,元錦站在一旁添油加醋陳述我的罪行。“父皇,兒臣到的時候張有才剛好從二弟的墻頭上翻下來被兒臣逮了個正著?!?/br>元華帝沉吟半晌目光從茶杯上移開:“你發(fā)現(xiàn)他時元邑在何處?”“回父皇,兒臣不知?!?/br>帝王特有的威嚴一下子升騰上來,元華帝冷著眉吩咐:“張有才對我洛國皇子意圖不軌是以即刻發(fā)送北地流放!”心里發(fā)苦么?是的。覺得冤屈么?是的。想辯解么?不想。入朝為官將近十載,我無時無刻不為洛國著想為洛國的百姓考量,可到頭來還不是成了朝堂上權(quán)力斗爭眾多犧牲品中的一個?入朝為官時就該想到的,就該想到的……元華帝接觸到我的目光時有片刻的震驚,對上那張熟悉的臉和那個不再熟悉的表情我笑了。是的,我笑了。這樣做應(yīng)該是對洛國最有利的做法,保全了洛國皇子的名聲又除掉了我這顆眼中釘。北地是什么地方?去了北地難道還能活下來么?元錦站在一旁小心提醒:“父皇,二弟……”元華帝猛地回神聲音依舊冷然沒有半分遲疑:“帶下去?!?/br>“是?!?/br>想來元華帝并不打算追究元邑的責(zé)任,好在,好在沒有連累到他。“父皇!”作者有話要說:元錦看著元邑和張有才:我的心愿就是搞死元邑和張有才!元邑:搞不死我我就搞死你!張有才:搞不死我我就搞死你!元邑張有才對視一眼看向元錦:搞不死你?!第102章拆穿喚元華帝父皇的不是元錦而是元邑。不知何時元邑已經(jīng)推開門走了進來,他身上穿的依舊是那身白裳。飄飄白裳略帶酒氣。元邑一直是個注重細節(jié)的人,不知這次是進宮太過匆忙或是酒后不清醒的緣故這回進宮他竟然忘了換朝服?長尉也真是的,難道就不知道提醒自家主子?朝元邑身后望了望,長尉正站在元邑身后不遠處,他看過來的眼神頗是責(zé)怪,不知為何我很是應(yīng)景將脖子往里頭縮了縮,就好像元邑這番行為是需要我來負責(zé)的。元華帝現(xiàn)在臉上的表情比之剛才更冷,冷寒中透著股青色。元邑恭恭敬敬行了一禮:“兒臣拜見父皇。”元華帝冷哼一聲:“你怎么來了?”冷靜淡漠一向是元邑最拿手的表情,他靜靜站了會兒又看了眼元錦回道:“回父皇,兒臣此次來是想向父皇揭一個家丑?!?/br>我登時驚得說不出話來,這難道是要當著元華帝和元錦的面兒向我攤牌?一顆心砰砰跳得厲害,元邑如果當真這樣做了他可就沒有退路了!我承認,若是他真的這樣做自己心中的確很是雀躍,可是一想到接下來他要經(jīng)歷的一切一顆心就止不住發(fā)慌,我……不想他出事……冷颼颼的目光盯在我面上像是馬蜂惹得我面皮發(fā)麻,元華帝聲音冷到了極點:“說?!?/br>“父皇……兒臣是想說一件多年前的舊事。這件事和皇兄還有些牽連。”那一個瞬間整個御書房陷入一種前所未有的震驚中,身上冷颼颼的目光也徹底散去。元錦面色不善低斥了聲:“二弟,你莫要血口噴人!”元邑莫不是要……“多年前,皇兄因為年幼喪母過繼到了麗貴人膝下。”“麗貴人”三個字一出口元錦面色發(fā)白好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元華帝點頭示意元邑繼續(xù)往下說。“父皇可還記得皇兄跟著麗貴妃長到十五歲時麗貴妃忽地因舊疾去了?”說起這個元華帝念及舊人難免辛酸聲音不覺蒼老了幾分:“是啊,果兒去的時候也不過十八歲的年紀,她還那么年輕……”想必,果兒便是麗貴妃的閨名。元錦緊抿著唇一句話也不說。“父皇可否還記得當年麗貴妃過世的那一夜宮里起了一場大火?”元華帝似是回憶起了當年的場景他的聲音飄得有些遠:“不錯,果兒走的那一夜宮里是莫名起了一場大火,當時還燒死了不少當值的侍衛(wèi)和宮女。當時果兒的貼身侍衛(wèi)好像也葬身火海了?!?/br>元錦緊抿著唇不說話,元邑望了眼元錦繼續(xù)說道:“那父皇是否還記得當時保護麗貴妃的侍衛(wèi)和其他的侍衛(wèi)有什么不同?”元華帝沉吟半晌眼睛忽地睜大:“朕記起來了,因為果兒當年最喜梨花所以果兒身邊的人衣服衣袖處都繡了朵梨花?!?/br>元邑示意長尉上前,長尉伸手遞上一套衣服,看那模樣正是程楚身上穿過的那一套。衣服早已破舊不堪所幸衣袖處的梨花仍能看得清楚。元邑將衣服遞上前去,元華帝仔細端詳了一眼:“不錯,就是這樣的梨花?!彼ь^看向元邑,“不過,這些和太子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元邑眼神有些復(fù)雜,他遲疑片刻還是說道:“父皇,其實麗貴妃還活在世上?!?/br>“胡說!”元華帝,元錦一同驚呼出聲。元邑回身看向元錦聲音淡漠:“事已至此,皇兄難道還想演戲么?”元錦有些氣急敗壞指著元邑十分氣憤:“本宮不知你在胡說些什么?!”元邑冷笑一聲:“是么?”他沖著長尉又是一聲吩咐,“長尉,把人帶上來!”“是!”半晌,長尉帶著一個人走了進來。那人佝僂著身子似乎有些害怕,眼神中透著股子驚慌。元邑指了指身邊的人一臉的正色:“父皇,此人正是麗貴妃當年的貼身侍衛(wèi)程楚!”聽到這個名字程楚不自覺抖了起來,口中還斷斷續(xù)續(xù)重復(fù)著一句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