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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小風(fēng)不明白。“天有五鳳,紫多者鸑鷟?!睎|籬伸手摸了摸秋小風(fēng)的頭發(fā),莞爾。秋小風(fēng)抬頭仰望,只見漆黑一片,直到他脖子酸了,一陣一陣的發(fā)痛才被挽著手拉進(jìn)屋子里。屋子里空蕩蕩的,只有幾根裝飾用的柱子,雕梁畫棟,燈盞上擺放著莫約手臂粗的紅燭,冷清極了。忍不住又一仰頭,藻井繁復(fù),刻著不知名的圖案,中間的位置又有一只鸑鷟盤旋。秋小風(fēng)揉了揉脖子,嘟囔,“這么大地方,不招鬼?”“鬼又怎敢入我殿中來?”秋小風(fēng)站在原處,就見著東籬放開他的手,獨自沿著墨玉臺階往高臺上走,紫袍曳地,旖旎若仙。臺上有一矮幾,墨色又透著紅,教主拂袖側(cè)坐在矮幾后,睥睨眾人,秋小風(fēng)竟然不敢同他對視,連忙轉(zhuǎn)開視線。“小風(fēng),你難道是怕我?”秋小風(fēng)以前不怕他,現(xiàn)在真有點怕了。他小心往前望了一眼,怕的同時又覺得他孤枕高臺,伶俜無依,有些可憐。“有點。”教主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向前來。秋小風(fēng)便一步一步端著小心往前走,怕臺階的時候一不小心踩到了褲腳,絆了一跤,摔得他五臟六腑都疼,忍不住哎喲了兩聲。東籬斜瞥了他一眼,哂笑。秋小風(fēng)又往前走了兩步,就被東籬一把抓過去,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仔仔細(xì)細(xì)的瞧了瞧他的眉眼,鼻梁,薄唇,又一手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推倒在地上,低頭狠狠印上了那淡粉的唇瓣。秋小風(fēng)被親得動彈不得,那唇舌雖然是溫軟的,卻帶著強勢而不可違逆的氣勢,讓他推不開,逃不掉,躲不了。秋小風(fēng)心里有些害怕,特別被背脊被冷硬的玉石緊緊貼著,纖長的手指鉆進(jìn)了衣裳里,摩挲著皮膚,微涼卻又發(fā)燙。腰帶被扯開,衣裳也松松垮垮,秋小風(fēng)險些哭出來,“你、你喪心病狂!”“你膽子不小。”“被人看見怎么辦!”“誰敢多說半句,本座就割了他的舌頭喂狗?!?/br>“我不!”“小風(fēng),我最恨有人忤逆我了?!?/br>桀驁乖戾,容不得別人多半句話,這才是他。秋小風(fēng)想,溫柔靦腆,都是裝出來騙人的,只有他這個笨蛋才會上當(dāng)。秋小風(fēng)感到自己被欺負(fù)了,并且有生之年都不能欺負(fù)回來。東籬覺得他的樣子有些太可憐,眼淚汪汪的,嘴唇微微嘟起,于是道,“小風(fēng),你還沒長大,自然比旁人笨了點?!?/br>“我、我都十六了!”“還是太小了。”“我不小了!”東籬攔住他的腰將他抱起來,讓他靠在自己身上,手指輕輕挽著他的頭發(fā),自顧自地道,“有空在欺負(fù)你?!?/br>“你——”于是他又被牽著往里面走,里面有一個院子,院子里種著些奇奇怪怪的花,朱皂相輔。推開門,里面撲面而來的檀香氣息,香鼎裊裊。櫸木桌椅刻著些忍冬纏枝花紋,瞄著朱色細(xì)線。“你住這里?!?/br>“你呢?”“我也住這里?!?/br>秋小風(fēng)立刻苦了臉色,“我能換個地方住嗎?”“不能。”“你——”一恍又過了半月余,東籬不在的時候,秋小風(fēng)就翹著腿無所事事的哼歌,有時候想想逃跑地法子,不過至今他連這院子也出不去,也就無從考慮其他了;東籬在的時候,秋小風(fēng)就躲在一邊裝兔子,除非被按在床上做事,否則絕不靠近床。“小風(fēng),你我可是成了親的,何必如此見外?”秋小風(fēng)弱弱地反駁,“我又不知道你是魔教教主。”“可成了親畢竟是成了親,四方親友都看著呢。”秋小風(fēng)別過臉去,不理他。又過了幾日,院子里的花凋謝了,只剩下一片郁郁蔥蔥的葉子。秋小風(fēng)百無聊賴,連個說話的人也無,就像是坐牢。每日都有人來送飯,玉盤珍饈,山珍海味。秋小風(fēng)忍不住拉住那伙計聊天,問,“你們教主可怕嗎?”那人一聽此言,忍不住縮了縮脖子,連忙跪在地上,“小人、小人不敢妄自揣測教主,請秋少俠莫問?!?/br>看來是很可怕了。秋小風(fēng)揮了揮手,那人就又退下了。###宋雨仙已經(jīng)到了掃業(yè)山莊,掃業(yè)山莊恢弘大氣自然同秋續(xù)離那個掃葉子的不可同日而語,十步一橋,百步一樓,亭臺樓閣,假山流水。就算是走路從前面走到后門也要走小半個時辰,讓宋雨仙望而喟嘆。只是這兩日便也瞧不見左道的影子,不過既然是左道承諾了的,自然也無需擔(dān)憂。魔教不好闖,掃業(yè)山莊也是不好走的。祈荼瞧見屋子周圍日夜不停有重兵把守,明處暗處皆有,若是那莊主不放人……“棋譜真在魔教手里?”左道問。“的確是被魔教搶走。”“棋譜并非棋譜,你我皆知。若是棋譜未能找到,祈公子便不能出這院子,你也知曉?”“莊主這是何意?”“祈公子是聰明人,怎能不知?”“祈某愚鈍?!?/br>“從魔教救人并非易事,也許就是一年半載,救出來的人是死是活,也不太清楚?!弊蟮蓝俗谔珟熞紊?,裁剪合理的衣袍,面若冠玉。“莊主讓人等,敝人豈敢不等。”“退下。”“祈某告辭?!?/br>宋雨仙眼見得祈荼被召走,又不能跟過去,直到見著他回來,才急慌慌地問道,“秋小風(fēng)怎樣了?”“從魔教救人實屬不易,恐怕要等多時了?!?/br>宋雨仙聽完,泄氣地沉下肩膀,“還有多久?!?/br>祈荼不說話,又不忍打擊他,如此少年還是繼續(xù)天真下去好了。他以為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掃業(yè)山莊便萬無一失嗎?如此深信不疑又著實可恨,他沒辦法拉他出來,就只有陪著跳了。左道拿著宋雨仙,不僅可以用來要挾秋續(xù)離,恐怕還能釣上魔教的人。但只要他在,掃業(yè)山莊也不會下殺手,他也攥著掃業(yè)山莊的秘密,那莊主卻不知道他又把這秘密告訴了多少人。掃業(yè)山莊名震江湖,竟然也有如此不光彩的事情,足以叫他身敗名裂,永世不得翻身。宋雨仙百無聊賴,便想著要出去走走,卻被人攔住,那人道,“宋少俠請回,沒有莊主之令,宋少俠不得離開掃業(yè)山莊半步?!?/br>“怎么這樣!我又不是掃業(yè)山莊的人,怎么又不能出去了!”“莊主只是為了宋少俠的完全考慮。宋少俠請回?!蹦侨穗m然恭恭敬敬,卻總透著一股子鄙夷意味,宋雨仙有點氣惱。“讓開!”劍鋒出鞘,立刻橫在了宋雨仙的脖子上,“宋少俠請回?!?/br>宋雨仙只得忍氣吞聲的后退一步,轉(zhuǎn)頭就要去找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