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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論。到頭來左道只是說,“魔教的人無孔不入,宋少俠獨自出去恐怕不妥,還是留在莊里為好?!?/br>宋雨仙想了想也是,于是又點點頭,安分守己地呆下去。過了很久之后,宋雨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被軟禁了。宋雨仙想盡各種辦法也逃不出去,祈荼只得端一杯茶給他,“冷靜?!?/br>“你當(dāng)初怎么不攔著我,害我傻乎乎地跟著跑!”祈荼被怪罪,也不惱他,只是道,“你當(dāng)初一根筋擰不過來,況且掃業(yè)山莊勢力龐大,他要拉你走,武林盟主也留不住。你若是順從,還能少點皮rou之苦?!?/br>“你不臉紅了?”祈荼輕輕咳了幾聲,低下了頭。“他為什么軟禁我?”“你同秋續(xù)離認(rèn)識,秋續(xù)離同左道雖說是師兄弟,卻早就決裂了?!?/br>“天殺的秋續(xù)離!”宋雨仙咬牙切齒,我好心救你弟弟,你怎就盡給我拖后腿呢!且說秋續(xù)離自那日不見了蹤影,連飛鴿傳書都不知道往哪兒傳。你都送上門了,不用白不用。“說起來,也是我連累你?!逼磔滨局碱^,低聲道。宋雨仙沒聽清,也不在追問。掃業(yè)山莊重重把守,連只蒼蠅也飛不出去。這屋子四周都是看守,打暈守衛(wèi)不行,除非想辦法易容混出去。如今二人連這院子也出不去,每日都有家丁送飯菜過來,若是敲暈他,倒也可以,或者騙一個守衛(wèi)進來敲暈?守衛(wèi)之間相互認(rèn)識,換了人焉能不知?眼見又到了飯點,一人提著食盒走了進來,宋雨仙接過。待那人轉(zhuǎn)身之際,伸手就要去點了他的xue道。那人錯開一步,身子一側(cè),單手抓住宋雨仙的手腕兒,輕輕一掰,宋雨仙疼得齜牙。祈荼隨手拿起桌子上的刀,一揮橫掃,那人放開宋雨仙,退開三步。“你是何人?”那人身著一身玄色長衣,神色冷峻。“我可助二位逃走?!?/br>“你為何出手相助?”那人欲言又止,露出憂傷的神色,過了一會兒,抿唇道,“莊主手段狠毒,我早該料到,是我害了他?!?/br>這人前言不搭后語,不知是否可信。祈荼收起刀,遂問,“閣下是掃業(yè)山莊的人?”“是?!?/br>“你既然是掃業(yè)山莊的人,又為何要助我等離開?”那人蹙起眉頭,又諷笑,“你們難道不想走?”宋雨仙連連點頭。“這掃業(yè)山莊我都熟悉,又有令牌,你們?nèi)羰窍胱?,這包裹里有兩套侍衛(wèi)的衣裳,你們換上就跟我走?!彼f完就從食盒里拿出一個包裹,扔給了宋雨仙。事不宜遲。既然有人幫忙,不試一試怎行。況且這人似乎同左道有過節(jié),應(yīng)當(dāng)不會加害。“你又有什么目的?”祈荼不信有這樣拼死相助的人。“事成之后,你幫我找到神醫(yī)恭正璉,讓他去救一個人?!?/br>“若是找不到?”“我只要你們一個承諾,相信諸位都是明理之人。”“自然?!?/br>第31章舵主這位身份不明的人看來還是掃業(yè)山莊里有些權(quán)利的,侍衛(wèi)不敢多加阻攔,兩人便被帶著出了掃業(yè)山莊,千恩萬謝之后,宋雨仙才想起來問個清楚,“你要救誰?”“他的手筋腳筋都被挑斷了,人在碎玉堂,他、他叫奚梅?!彼恼Z氣里透著緊張,磕磕巴巴的說完,似乎已經(jīng)費了很大的力氣。“多謝俠士相救,我們定不負(fù)所托!”宋雨仙抱拳。“是我害了他,你們?nèi)羰且娭?,定要代我向他、算、算了……”他欲言又止,最后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就往回走。宋雨仙疑惑不解,“他怎么了?”“他救我們出來,想必早就被發(fā)現(xiàn)了?!?/br>“?。俊?/br>“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得走。”“去哪兒?”祈荼往四周望了望,只見山路崎嶇,日光昏暗。“如今掃業(yè)山莊定然四處追捕我們,前有狼后有虎,只有往山上躲了。”宋雨仙自己沒主意,也只好聽祈荼的話,兩人便往山上走去。這偌大一批山,若是到了晚上恐怕要遇見豺狼虎豹,還是在天黑前先找個山洞歇著為好。兩人烤著火,在山上弄了些野兔野雞,剝皮削骨,洗洗涮涮的翻烤翻烤,滋味也是十分誘人。宋雨仙一邊流著口水,一邊愁眉苦臉,“我們?nèi)ツ膬赫夜дI,他又不見了。”“神醫(yī)行蹤詭秘,若是找到自然好,若是找不到,我等也無能為力?!逼磔彼合乱粋€雞腿遞給他。“那我們豈不成了過河拆橋的小人!”宋雨仙拿著雞腿,慷慨激昂。“雨仙,這世上很多事,都不是你我能做到的,只需盡力便可?!?/br>“那可不成,既然答應(yīng)了人,就要辦到?!?/br>兩人坐在火堆前,柴火“噼里啪啦”的燃燒,火光照得人臉上通紅。如此兩人便在這山頭上轉(zhuǎn)了好幾天。這么轉(zhuǎn)下去,也不是個辦法,眼見一條山路蜿蜒盤旋,了無人煙,不如跟著走下去。“打劫!”宋雨仙走路昏昏欲睡,被人一聲大吼,嚇了一條,卻見一人身披獸皮手拿鋼刀攔在兩人面前。“打劫?”宋雨仙跟著念了幾句,又往四周張望,這深山老林的哪兒來的商人,又如何劫錢財?況且瞧這強盜一身打扮,難不成是個野人?眼見三人僵持起來。宋雨仙大笑,怕也不怕,還往前走了兩步,“我還怕你不成?”那打劫的項子上掛著一個竹簽做的哨子,就見他叼住吹了起來,兩聲長,一聲短。然后遠(yuǎn)處的小山坡上探出了一個頭,緊接著一群人從土堆后面站起來,蹭蹭蹭沒幾下就把兩人團團圍住。只見那打劫的恭恭敬敬地跑到了一個男人面前,點頭哈腰,“大當(dāng)家的,捉住兩個小魚!”大當(dāng)家的踱步,瞅瞅這倆人,皺起眉頭,“這叫魚?”那人不明所以,撓了撓頭。大當(dāng)家的沖過去就是兩耳光,扇得呼呼作響,罵道,“這倆窮鬼也叫魚!也叫魚?!”那皮革兄哭哭啼啼地道,“這地方?jīng)]人搶?。∧軗屢粋€是一個??!”大當(dāng)家深思熟慮一番,小心計較一番,不拿人回去會被罵,拿窮人回去也會被罵,但想想看還是抓人好,寨子里缺些干活的,打雜的,挑水的,也不錯啊。“給我拿下!”這令一出,一群山賊就圍攻過來,刀光劍影,樹枝亂掉。這幾個山賊武功平平,真同人打起來,也沒有什么優(yōu)勢。宋雨仙又想,這既然是一伙山賊,干些欺壓百姓的勾當(dāng),不如他們詳裝被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