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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死了,他家的地就被鎮(zhèn)上的員外給收了去,他別無辦法才來這里的?!?/br>“鄭處寺?他來這里多久了?”袁盡仁問。“來了有兩個月了,就是上回魔教來過之后他來的,一直在后院里打雜。怎么了?”絲瓜見情況不對,又問。見他緊張的樣子,袁盡仁又問,“他怎么知道泡兩杯茶?”絲瓜不明白,說,“宋少俠在這里當時是泡兩杯茶了。掌門,宋少俠幫了我們猿啼東這么多,你一杯茶也舍不得,也太摳門兒了吧?再說了,這錢還是宋少俠給的——”“他怎么知道宋少俠在這里?”此一問,到是把絲瓜問懵了。雖說絲瓜平日里咋咋呼呼,但是對于門派的保密那可是仔仔細細,告訴了不許讓新來的知道宋雨仙在這里,沒人敢嚼舌根。那個鄭處寺又是怎么知道的?“我這就去問他,是誰告訴他的?!苯z瓜轉(zhuǎn)頭就要走,卻被宋雨仙叫住,“留步?!?/br>絲瓜將帕子搭在肩上,望向宋雨仙,“別打草驚蛇。暗中觀察就好?!?/br>“我那些兄弟都是跟著我出生入死的,怎也不能出賣我,就算透露也是被人下了圈套,說白了那鄭處寺有問題,定然是他自己的問題?!?/br>“袁掌門可不能這么說,人心難測,你們猿啼東也不是固若金湯的,難保有人出嫌隙。況且,就算你那些兄弟沒問題,他們也有親人,若是被人抓住威脅,也難保不會做出有傷于門派的事情?!?/br>“宋少俠!我敬你一聲少俠,你可別得寸進尺!”袁盡仁一拍桌子站起來,茶杯一抖,茶水溢出來濺到了桌子上。絲瓜見著這兩個人斗起來,連忙勸阻,說,“你們別吵啊,內(nèi)院著火,倒是讓別人說閑話。”袁盡仁一拍桌子,手指著宋雨仙唾沫橫飛,又一把把絲瓜拉過來,一拍他肩膀道,“絲瓜,你明日就把你jiejie接過來和我們一起??!你們那個相好是叫周條條吧,你把她給我接過來!我看誰還敢說是我們兄弟里出了細作!”“莽夫!我看你的腦子里裝的都是翔!你就聽不得半句話!”宋雨仙也是一拍桌子站起來。這三兩下拍下去,這木頭桌子都要被拍碎了,發(fā)出幾聲吱吱嘎嘎的晃響。絲瓜懵逼,袁盡仁的手圈在他脖子上,把他勒得要死不活,過了一會兒,他奇怪的看著袁盡仁,道,“掌門,你腦子里真有翔?”袁盡仁一拳頭砸在他頭上,“以下犯上,罪不可?。 ?/br>絲瓜道,“掌門你連我的事都不急不起來,我金廣瓤是個孤兒,哪里來的三姑六婆和想好???”袁盡仁與宋雨仙互相對視兩眼,皆是松了一口氣。絲瓜從小就跟袁盡仁一起長大,他怎樣也不能背叛袁盡仁。宋雨仙指了指門外,壓低聲音道,“外頭有人?!?/br>“有人偷聽?”絲瓜問。“現(xiàn)在有個事情告訴你。”“什么?”“你和我們大吵一架,假裝袒護鄭處寺。日后必有安排?!?/br>絲瓜會意,又立即嚷道,“我和你一起長大,你竟然說我一下放上!想要處置我!”袁盡仁震怒,“武功平平也就算了!竟然還敢口出狂言!你沒看到這里有客人在?你還不快給我住口!”“袁盡仁!兄弟我跟著你出生入死,這個人平白無故的冒出來你就對他巴心巴肺!小心被人騙!”“被人騙?我看那個什么鄭處寺的就是個細作!你別跟他走得近!”“鄭兄弟是我親自領(lǐng)回來的?怎么你怕我的心腹多了以后會動搖你的掌門之位?”“下人就該有下人的樣子!給我出去!”“我告訴你,你要是想動鄭兄弟,那就是跟我金廣瓤過不去!”“滾!”絲瓜氣氛至極,怒氣沖沖推門出去。他推門出去的時候撞到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鄭處寺。絲瓜問,“你在這里做什么?”鄭處寺道,“我有要事稟告掌門。”“你有什么事跟我說,那個掌門糊涂,怎么能秉公辦事!”絲瓜沒好氣的冷瞥了屋子里一眼。“金兄,你也不必為了我同掌門置氣,我是新來的,掌門不信任也是理所當然的。”“什么掌門,連好人壞人也分不清楚!你剛才說什么事兒?”絲瓜問。“我覺得……盧要秉有問題。我前日晚上在院子里看到他飛鴿傳書?!?/br>“盧要秉?你可不是看錯了?”“沒有看錯。我正要去告訴掌門?!?/br>絲瓜思索一會兒,叩門,“掌門!我就說鄭兄弟不是細作!我進來了?。 彼f完就推開了屋子的門,把鄭處寺領(lǐng)了進去。一進門,宋雨仙已經(jīng)不見了。“客人呢?”“客人都被你嚇跑了。”“嚇得正門都不走,跳窗?”“這屋子有后門你知道不?”絲瓜把鄭處寺往前面一推,道,“掌門,盧要秉有問題,鄭兄弟看見他在半夜里飛鴿傳書?!?/br>這事情就怪了。“你且說說?!?/br>“那日我半夜起來跑茅房,看到一個人影在樹下鬼鬼祟祟,我走過去一看,見到是個盧要秉。我看他在吃什么東西,我心下起疑就問了他兩句,他只是笑了笑說是想家了一個人出去靜一靜?!?/br>“人家想家怎么就有問題了?”“大半夜的蹲在樹下想家,他不冷???”“我知道了,你下去吧?!?/br>“掌門,廚房的鮑魚蓮子羹好了,您要不要嘗嘗?”鮑魚?什么玩意兒?他們猿啼東的生活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奢侈。“去端來。”“好嘞。”“絲瓜,你也退下吧?!?/br>兩個人從屋子里出去,絲瓜吩咐他盡快把粥端來。過了不多時鄭處寺就將碗斷了來,還是兩碗。猿啼東又問,“我一個人,你專門端兩碗來干嘛?”“我聽人說您飯量驚人一個人能吃兩碗,所以我就多盛了一碗。”他一臉怎么樣,我聰明吧的樣子。猿啼東臉上變幻莫測,心說你倒是聰明,我倒是白演了一出戲。“你下去吧?!?/br>他走后宋雨仙看著那碗粥用勺子攪了一下,正打算喝,袁盡仁拉住他,“這不會有毒吧?”“應(yīng)當沒有?!闭f著宋雨仙就嘗了一口。這一口下去袁盡仁就看見宋雨仙臉色發(fā)白,冷汗直冒,連忙道,“你怎么了?說話!宋少俠!宋掌門!”“咸死了!”宋雨仙握在手中的勺子掉在了碗里,道,“好大一坨鹽巴沒有攪勻!”猿啼東虛驚一場,連忙也嘗了一口,“真咸!”兩人猛灌了幾口茶。“盧要秉你怎么看?”袁盡仁說。“只能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