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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就能玩的很好。 接連送走兩撥客人,又給新來的一波開票撐傘,有對位置不滿意的,又吭哧吭哧扛起傘去換位置。終于把一幫上帝都伺候妥了,梁好抹抹頭上的汗,坐到陸城旁邊的躺椅上休息。 “你干啥呢,那么入迷?!绷汉媚檬稚戎L(fēng),“玩游戲嗎?” “嗯?!?/br> “什么游戲啊,那么好玩?”估計(jì)就是時下最流行的王者農(nóng)藥,梁好剛想問他玩到幾段了,陸城道:“五子棋?!?/br> “五子棋?”梁好很無語,“你一下午就玩這個?” 她不太相信,探頭去看陸城的手機(jī)屏幕,竟然真的是五子棋,而且是單機(jī)的。看了一會兒,她發(fā)現(xiàn)棋盤上的黑白棋子幾乎是旗鼓相當(dāng),你追我截,你沖我擋,明明是個很簡單的小游戲,也被他玩得挺有意思。梁好贊道:“你水平挺高啊?!?/br> 陸城氣定神閑道:“還行吧。” 一局玩完,只見屏幕上15*15的網(wǎng)格上擺滿了黑白棋子,再沒有一處空閑,下無可下,于是平局。梁好看呆了,竟然還能這樣? 陸城很淡定地重開一局,選擇“大師級”。 梁好看到初始界面上有四個等級——初級、中級、高級、大師級,于是問道:“大師級是什么水平?” “就是挺高的水平?!标懗怯致湎乱蛔印?/br> 梁好皺皺眉,“挺高是多高?” 陸城停下來,把手機(jī)遞給她,“你感受一下?” “好啊!”梁好接過手機(jī),選擇大師級,重開一局。落了不到三十個子,輸了。又重開一局,落了不到二十個子,又輸了。接連輸了七八盤,梁好把手機(jī)一丟,放棄了。不得不說,這“大師級”確實(shí)水平挺高。它的程序里估計(jì)存儲著成千上萬種棋局,不管她怎么下,它都能預(yù)見到她的意圖,并且快速切斷她的生路,同時把自己的五個子出人意料地連成一條線。 陸城笑著拿過手機(jī),接著玩。 “你一直玩的都是大師級?”梁好有些不相信。 “是?!?/br> “你能贏過它?”梁好更不相信了。 “贏過幾次,不過大多都是平局?!?/br> “為什么大多是平局?”梁好覺得這人真能吹。 “因?yàn)槠灞P擺不下了,就像剛才那樣?!标懗切篷R由韁地落著子,看起來十分輕松的樣子。 “那要是棋盤足夠大,你能贏嗎?”梁好想起剛才那擺滿棋子的棋盤,有些不可置信,難道人腦真能比上電腦?他又不是什么棋壇圣手國學(xué)大師,有那本事,他早不在這兒了。 “勝負(fù)參半吧?!标懗窍肓讼?,道,“看誰先失誤,誰就輸了?!?/br> “你還挺自信啊。”梁好斜眼看著他。 陸城笑,“還行吧?!?/br> “不行,你和我下一盤!”梁好盤腿坐在沙灘上,擺好架勢,“拿出你的最高水平,千萬別讓我啊,我認(rèn)真起來連我自己都害怕!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能比上大師級!” 陸城一臉的好笑,無奈地退出游戲,換成雙人模式。 梁好兩眼睜得老大,緊緊盯著棋盤,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落錯子。結(jié)果不到兩分鐘,她就輸了。重新開局,不到兩分鐘,她又輸了。接連輸了十幾盤,梁好氣餒得不行了,徹底對下棋失去了興趣。 “還來嗎?”陸城問。 “不來了!”梁好氣鼓鼓地爬起身,拍拍腿上粘的沙子,“老年人才喜歡下棋呢,真無趣!”說完哼了一聲,轉(zhuǎn)身跑了。 下午六點(diǎn)鐘,太陽快要落山了,梁好和她爸也收攤兒了。瘦子他們潛水去了還沒回來,陸城閑著沒事便幫他們搬椅子搬傘。 等出租的遮陽傘之類的全都搬去庫房,梁好又拖著一個厚厚的黑色塑料袋開始撿沙灘上的垃圾。雖然大多數(shù)游客都比較有素質(zhì),不會亂丟垃圾,但是總有一些人不自覺,吃完的果核、喝完的飲料瓶之類的隨手亂丟,或者掩人耳目地埋到沙子里。 梁好沿著沙灘邊上慢慢走著,四處撿垃圾,連一個瓶蓋、一點(diǎn)紙屑都不放過。 陸城見她撿的認(rèn)真,不由贊道:“你還很注意環(huán)保啊?!?/br> “那當(dāng)然了,這塊兒是我家的承包范圍,衛(wèi)生搞不好是要罰款的?!绷汉妙H有些自豪道,“要不我們海城怎么能評上全國最宜居的城市呢,走到哪兒都干凈漂亮!” “是很漂亮?!标懗镰h(huán)視一圈,笑道,“馬東他們晚上想去吃燒烤,你一起來吧?” “馬東?”梁好想了想,“就是瘦瘦的那個?” “對?!?/br> 梁好想起微信里那個叫做“古道西風(fēng)瘦”的名字,還有那個殺馬特發(fā)型的馬的頭像,忍不住笑,“我不去了,你們?nèi)グ伞!?/br> 陸城也沒再堅(jiān)持,只是問道:“那吃燒烤的話,有什么好地方推薦嗎?這地方你熟?!?/br> 梁好道:“美食一條街中間位置上有一家‘1952’,他家燒烤挺好的,食材新鮮,味道也好?!?/br> “1952?”陸城問道,“這個名字有什么說法嗎?” “這個嘛……說來就話長了。” 陸城已經(jīng)做好了洗耳恭聽的準(zhǔn)備。 “因?yàn)樗依习迨?952年出生的?!绷汉谜f完就哈哈大笑起來。 陸城:…… 晚上吃過晚飯,梁爸和梁媽收拾完畢便早早休息去了,梁好負(fù)責(zé)在前臺值夜班,等出去玩的房客們都回來了,她便可以鎖門睡覺。 懷里抱著IPad,梁好歪在前臺后面的小床上一邊看電視劇,一邊吃葡萄。正看到一個感人的情節(jié),感動的眼淚快出來了,忽然叮鈴鈴一陣音樂聲,手機(jī)響了。摸起來一看,是岳珊珊的越洋電話,頓時那感動的眼淚就憋了回去,連忙接起來,歡快道:“親愛噠!怎么這會兒打電話,你不上課嗎?” 岳珊珊是梁好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人長得漂亮學(xué)習(xí)也好,現(xiàn)在正在美國斯坦福大學(xué)讀博士,反正比梁好這個學(xué)渣有出息多了。她笑道:“正在去上課的路上,你睡了嗎?” “沒呢,時間還早!”梁好把電視劇暫停,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樂滋滋地問道,“快放暑假了,你能回來嗎?” “回不去,我的論文還沒寫完,可愁死我了!”岳珊珊抱怨道,“你不知道我們導(dǎo)師那老頭有多嚴(yán)格!我現(xiàn)在看見他就頭皮發(fā)麻,到處繞路走!” “岳珊珊同學(xué),你可一定要挺住??!千萬不能被美帝國主義打倒!” “好了,我不跟你貧嘴了,說正事兒??!”岳珊珊道,“我馬上到教室了?!?/br> “啥正事兒?。俊绷汉糜秩艘活w葡萄,含糊道,“快說快說!” 岳珊珊在那邊停了一會兒,道:“趙希臣回國了,你知道嗎?” 梁好怔了一下,嘴里的葡萄有點(diǎn)酸。她咽下葡萄,問道:“他家不是移居美國了嗎,還回來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