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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好像是他爸的生意在美國這邊做的不太好,他們一家又回國發(fā)展了。”岳珊珊道,“我告訴你就是想給你提個醒,萬一哪天碰到了,怕你反應不過來。” “恩,我知道了,放心吧?!绷汉眯Φ溃岸际嵌嗌倌甑睦宵S歷了,我早就不在意了?!?/br> “那就好?!痹郎荷阂残α耍侄趲拙?,然后便掛了電話。 握著手機,梁好有些發(fā)愣,她不由得回想起大一那年暑假,也是差不多這個時候,趙希臣要走了,她去機場送他。 他的父母meimei早已過了安檢,聽著機場導播一遍又一遍催促提醒,他紅著眼站在她面前,問她:“梁好,你能跟我走嗎?” 她呵呵笑了,反問他:“那你能為我留下來嗎?” 最終他什么都沒說,只是擁抱她一下,用著能把她的骨頭勒碎的力氣,然后轉(zhuǎn)身走了。 她看到了,他哭了。 沒有一句再見。 可那就是再也不見了。 他不是出國去旅游,也不是去留學,他是移民了。從此他們不再是同一個國家的人,他再也不會回來了。 她很茫然地走出機場,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男朋友說走就走了。他們是那么好的兩個人,從沒吵過架,他們說好了還要一起去很多地方,去做很多很多事,可他一轉(zhuǎn)身就不要她了。她比不上他的綠卡重要,她更比不上他的家庭重要。 其實這是可以理解的。 換位思考,如果是她們一家要移民到國外,她一樣會放棄他。所以,她一點都不怪他。要怪就只能怪他爸,為什么要那么有錢,為什么要把生意做到美國去。 在海邊坐了一晚上,她把趙希臣的聯(lián)系方式刪除了,也把他從自己的生命中刪除了。直到太陽升起的一瞬間,也許是陽光太刺眼,她忽然間睜不開眼,捂著眼睛淚流滿面。 時間已經(jīng)過去很久,久到那似乎已經(jīng)是上輩子的事了。“趙希臣”這三個字她已經(jīng)好幾年都不再想起,可他突然又回來了。 他要回來做什么? 她要怎么辦? 可是似乎不管他做什么,都和她沒關(guān)系了。 正沉浸在回憶中不可自拔的時候,手機鈴聲突然響了,梁好冷不丁嚇一跳,差點把手機摔了。抓起一看,來電顯示是陸城。 “喂,梁優(yōu)秀?!标懗堑穆曇粲行┌l(fā)飄,好像是喝多了,又好像是在笑。 “嗯,怎么了?”梁好問道。 “我們回不去了,你能不能來接一下?” “給我一百塊錢,我就去接!”梁好沒好氣道。 陸城笑道:“好?!?/br> 梁好掛了電話,認命地爬起身拿上鑰匙,去接那一群傻狍子。 作者有話要說: 請小天使們收藏一下吧,感謝!(づ ̄ 3 ̄)づ ☆、004 算卦 夜晚的美食一條街正是最熱鬧的時候,以海鮮為主打,煎炒烹炸樣樣俱全,尤其是火鍋和燒烤,最受歡迎。 好不容易找了個停車位,把面包車塞進去,梁好去到1952的時候,瘦子和光頭已經(jīng)趴在桌上不省人事。陸城和李汀一左一右坐在他們旁邊,左右護法似的,還很體貼地給趕著蒼蠅和蚊子。 “他們這是喝了多少啊,醉成這樣?”梁好最討厭醉醺醺的男人了。 “沒喝多少?!标懗堑溃八麄兪前滋焱娴锰哿耍?。” “真是個人才?!?/br> 梁好把車開到路邊,陸城把那倆人抗上車,然后又回去把帳結(jié)了。等他再回到車上的時候,光頭晃晃悠悠的已經(jīng)醒了,迷迷糊糊地問道:“這是哪兒?。俊?/br> 李汀一巴掌拍在他的腦門上,沒好氣道:“你說這是哪兒???吃個飯都能吃睡著了,你也真是個人才!” 這一嗓子把后座上躺著的瘦子也吵醒了,他伸了個懶腰爬起來,問道:“這是往回走了嗎?”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陸城回過頭,看看瘦子又看看光頭,道:“你倆是故意的吧?剛才怎么晃都不醒,這會兒我結(jié)完賬就都醒了?” “怎么會呢!”光頭笑嘻嘻道,“剛才我是真睡著了,后來你不是把我扛上車嘛,晃動的幅度太大,我這才醒的?!?/br> “你怎么知道是我把你抗上車?”陸城冷笑一聲。 光頭大言不慚道:“我猜的啊,除了你,還有誰能抗動我?” 陸城又冷笑一聲,目光轉(zhuǎn)向后座的瘦子。 “老陸,你不會懷疑我吧?”瘦子連忙道,“哥剛才真的睡著了,不信你問李汀,剛才我還打呼嚕來著!” 李汀拿眼瞪他:“你能聽到自己打呼嚕?” 陸城被那倆貨氣笑了,懶得再搭理他們。 “好啊,你們兩個混蛋竟然敢合起伙來騙我!”李汀抓著光頭的衣領(lǐng),噼里啪啦一頓打,“虧得我還擔心你太累了,又給你拍蒼蠅,又給你打蚊子!打死你!看我不打死你個大混蛋!” 只聽后車廂里一頓雞飛狗跳,梁好也忍不住笑,一邊喊道:“你們可悠著點,別把我的車弄壞了!” 終于到家了,梁好再次叮囑他們小聲點,全家上下七八間房客,就數(shù)他們最能鬧騰了。 “梁好,今晚真是麻煩你了,多謝!”李汀下了車,向梁好道謝。 “不用客氣?!绷汉眯Φ?,“陸城說了,我去接你們,他給我一百塊錢?!闭f著她就去看陸城,朝他揚揚眉,意思是快點給錢。 “先記著吧?!标懗菓醒笱蟮卮蛄藗€呵欠,“困死了,我先去睡了啊?!闭f完便施施然走了。 梁好把瘦子他們趕上樓,剛坐下不到五分鐘,李汀又從樓上跑下來,趴在前臺上著急地問道:“馬東和大勇他倆曬傷了,背上脖子上起了好多皮,怎么辦???你們這里有沒有什么藥膏?” “他倆沒涂防曬啊?”梁好皺皺眉。 “沒啊,都不肯涂,說是女人才涂那東西?!崩钔『藓薜?,“活該他倆曬脫了皮!” 連防曬都不涂就敢在太陽底下玩一整天,不曬脫皮才怪。梁好提上手電筒出了門,李汀也跟上來,問道:“要去買藥嗎?不用麻煩你了,告訴我什么藥膏管用,我自己去買就行?!?/br> “不是去買藥,已經(jīng)曬傷了,什么藥膏都沒用。只能忍著,過幾天就好了?!绷汉媒忉尩溃罢獌蓚€絲瓜切成片給他們敷敷吧,能好受點?!?/br> 打著手電筒在西墻外邊的瓜藤下照來照去,梁好摘下兩根細嫩的絲瓜交給李汀。李汀謝了好幾遍才上樓去。梁好又看了一會兒電視劇,等到出去玩的房客們都回來了,她便鎖好門,也去洗刷睡了。 翌日醒來,又是陽光燦爛,元氣滿滿的一天! 元氣少女梁優(yōu)秀已經(jīng)在沙灘上插下十多把太陽傘,搬出二十多條躺椅,接待了三十多個游客,賣出四十多杯冰豆?jié){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