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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是什么?” “現(xiàn)在說出來你不就跑了?” 三夢在水里狠狠踢了他一腳。 妙賢倒吸口涼氣:“你還真舍得下手??!好,就告訴你一點,是跟這回的火災有關(guān)的。” 三夢果然被戳中了:“消防的調(diào)查結(jié)果出來了?” “嗯?!?/br> “怎么說的?” “我現(xiàn)在有點想不起來了,要等你乖乖配合我洗完澡才能想起來?!?/br> 無賴!三夢氣的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他的手還貼著她的身體作亂,從左邊到右邊,像有無形的繩索牽引著她,而那些融在水里的香氛像混了他獨有的情、藥,拉鋸中被他揉進她身體里去,幾乎讓她潰不成軍。 她整個人軟洋洋地窩在他懷里,他的長腿曲起來,攏出的空間就剛好容納她。她跟他的身體百分百契合,像造物主有意為之的一個玩笑,不管什么樣的姿態(tài),都舒服極了。 他搓得她周身微微發(fā)紅,力道控制得剛好,既能困住她,又不讓她覺得難受。她本來很怕癢的,這時候都忘了,只覺得呼吸沉沉的,像要溺水的人一樣,亟欲抓住點什么。 他抬高她受傷的手,向后彎折,繞過他的脖子:“這樣,放松一點?!?/br> 她快喘不過氣了,要怎么放松??? 他掬水潑在她身上,水溫仿佛也帶了他手心灼人的溫度,最后連她也分不清那種感覺到底是水流還是他的手。 身體驀地一凜,她睜大眼睛:“你混蛋,別亂碰!” “噓,你不乖了,這里也要洗干凈??!”他貼著她的耳朵,像帶著笑,又有點緊繃,“其實這也是修行,你知不知道我現(xiàn)在忍得有多辛苦?” 是,他不說她也感覺到了,簡直硌得她背痛好嗎? 可他其實一點都不急,不疾不徐的,似乎篤定單單是這樣就可以給她快樂。 也的確是這樣,她已經(jīng)不再是這方面懵懂無知的姑娘家了,用晶晶的話說是食髓知味,變得有自身的渴望,也越來越敏感。 他在她身后放肆,嘴和手都沒閑著,到處都留下了印記。大概覺得差不多了,才誘惑她說:“洗干凈了,剩下的你自己來好不好?你可以趁機親我,換那個‘他’回來,做完還可以聽我跟你詳細說這個消防調(diào)查的事兒,怎么都不虧。這么多天沒做了,我知道你也想要的?!?/br> 想要你的頭!三夢又想爆粗口了,可看他一臉認真的樣子,一點都不像開玩笑,甚至像是志在必得。 “我跟你打個商量吧?!彼f,“如果我主動親你,換‘他’回來,你能不能就不要再那么頻繁的出現(xiàn)了?” 雖然之前妙賢選擇要用催眠療法,但她始終記著王老師說的話,最溫和的治療方式其實是循序漸進,說服分裂人格回歸本體才能實現(xiàn)最大利益。只要可以,她不愿放過任何一個機會跟這個妙賢談判,勸他回到陳一本應沉睡的潛意識里去。 “我現(xiàn)在出來的時間也不多啊?!彼煽吭谠「桌?,“上次也是在這里,你說再也不想看到我,我就想以后再也不要出現(xiàn)了??伞瘋δ?,害你受傷,我就不能不管?!?/br> “他不是想傷害我?!比龎粝氲界娋胳痴f的話,不知該怎么跟他講。 “你不用幫‘他’說話,我不許你這種時候心里還想著‘他’!” “這你就錯了。你可以控制陳一原本的意識,占據(jù)他的身體,但你管不著我心里想著的人到底是誰?!?/br> “是嗎?可每次跟你做的人都是我啊,讓你舒服的人是我,疼你愛你的人,甚至跟你生了兒子的人都是我啊,你以為那個窩囊廢能給你想要的東西嗎?” “陳一不是窩囊廢!” “那你就好好感受一下,有機會可以比一比,是我好,還是他好?!?/br> 他把她逼到浴缸的角落,從身后棲近,再次徹底占有。 他的力道大的可怕,像她遇到過的那種亡命之徒,她還不能爆他的頭,只能等,等晃蕩著、拍打著她身體的水面,逐漸平息。 … 三夢裹著睡袍靠在床頭,一動也不想動。 妙賢拿了一個牛皮紙袋過來,把里面東西拿出來遞給她,說:“你看看吧。” 看看她的直覺有多準,是不是跟他一樣。 三夢本來懶洋洋的,看了一眼就直坐起來:“是縱火?” “嗯,不排除意外,但很有可能是縱火。如果是縱火的話,這個人非常謹慎小心,可能是行家?!?/br> 原先他們都以為是程貴和鐘靖斐喝酒忘形,到后半夜鐘靖斐睡著以后,程貴的煙頭掉在地上,引燃火花。 然而消防給出的調(diào)查報告卻顯示,起火點在屋子靠窗邊的位置,雖然是點著了劇組設(shè)備老化的電線接頭引發(fā)的火災,但這個位置離他們兩人醉酒后打盹的地方還有一段距離,別說煙頭掉在地上,就算是彈煙頭也彈不了那么遠,還能那么巧剛好引燃電線。所以即使不排除有其他人亂扔了煙頭進來,但考慮到那個時間點,根本就不會有什么人在羅漢堂外面走動,意外的可能性真的很小了。 “會是什么人,劇組的人嗎?”三夢喃喃自語,“目的是什么呢?” 妙賢喜歡看她認真思考的小模樣,坐到她身旁攏住她說:“你知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像什么?” “什么?” “像警察?!彼?,“有沒有考慮過做真正破案的警察?” “我已經(jīng)是警察了?!?/br> “你這個警種太危險?!?/br> “你以為刑警就不危險么?狙擊手已經(jīng)是特警里最安全的位置了?!?/br> 妙賢看著她的手:“那你這傷怎么解釋?” “這是意外?!?/br> 她把手往后藏,不想跟他討論這個話題。 他想趁機讓她換工作,門兒都沒有! “那如果真的是有人故意縱火,你打算怎么辦,要查嗎?”她問。 “查是要查,不過現(xiàn)在還不清楚對方的目標是什么,是光照寺,還是的劇組?!?/br> “劇組不是已經(jīng)撤走了嗎?” “嗯,所以現(xiàn)在我們只能以不變應萬變,如果對方目標是我們,一定還會再有動作的?!?/br> 陳家有仇家嗎?幾代人吃齋念佛,從不主動結(jié)交什么人,更談不上得罪。對方針對他們的目的是什么?求財嗎?整個宗山都是陳家的,說他們富可敵國不假,可如果是求財,又為什么要放火? 三夢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妙賢遞了杯牛奶給她:“把這個喝了,好好睡一覺,其他的不要多想?!?/br> 三夢不喜歡牛奶的腥氣,把頭一偏:“我不喝?!?/br> “你就這么想讓我口對口喂你?” 她挑釁:“來呀,你喂我,我就喝。” 妙賢看了她一會兒,站起來往外走。 “你去哪兒?” “去兒子的房間,讓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