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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新意,竟然找了雜耍團來獻藝。看到一個公子帶來的正牌家眷,亦或是紅顏知己,因為火舞驚得花容失色,我終于覺得有些看頭了。 頂缸的小姑娘年紀不大,長得水靈靈的甚是可愛,我一時喜歡,便賞了。結(jié)果,攀比之風頓時大作,段閎那些公子哥帶來的親眷知己,開始紛紛從手腕上面拽下手鐲,或是從耳朵上面取下耳環(huán),看到喜歡的雜耍技藝,紛紛不落人后的大興賞賜。 坐在段閎身側(cè)的錢淼淼,撅著嘴說她沒有帶可用來賞賜之物,段閎便瞪了我一眼,我這真是躺著也中槍,關(guān)我什么事情。 段閎瞪了我一眼之后,便將身上的玉佩解了下來,遞到錢淼淼的手中。結(jié)果錢淼淼一臉歡喜的道謝,然后便將玉佩塞進懷內(nèi),說她舍不得賞賜,要自己收起來留作紀念。 段閎便笑著說沒關(guān)系,他以后會賞賜錢淼淼更多更好的東西,錢淼淼甜甜的喊了一聲:“多謝世子殿下?!疤鸬奈移鹆艘簧淼碾u皮疙瘩,差點得了糖尿病。 娛樂節(jié)目結(jié)束,便是各宮獻餃子的時候,桃紅先前說暖香閣要壓軸,最后上。我笑著說應該由我們暖香閣最先上餃子,盈翠也有些不解的看向我。 我解釋道:“我們應該一鳴驚人,將餃子全部端上去,吸引住大家的目光,誰還會注意之后會上什么餃子。而且,大家品嘗了先上的餃子以后,肚子已經(jīng)七八分飽了,哪里還吃得出來后面上的餃子是酸的還是是甜,到底是個什么滋味。“ 桃紅樂得跳起來,一直夸獎我聰慧過人。 其實只不過是一點小想法而已,算得上什么大智慧。若是讓她認識一下我們刑偵大隊的大隊長,那才是名副其實的老狐貍,比猴還精明的人,我在他的手底下,從來就沒有討到過便宜。那可是令我都心甘情愿,管他叫一聲師父的人,我看就算是狡猾的老狐貍到了他的面前,也得甘拜下風。 身側(cè)傳來了桃紅低聲的催促聲音,我的思緒剛才又飄遠了,搖搖頭,現(xiàn)在可不是思慮那么多的時候。我沖著桃紅一點頭,示意可以上餃子了。桃紅立刻拉著裙邊,往側(cè)門方向跑過去。 一切都如我所料,五彩繽紛,色彩艷麗,造型各異,小巧精致的五色造型水餃一亮相,便震驚四座,接下來端出的水餃都沒人理睬了,全都蜂擁的圍到了暖香閣婢女們的近前。 盈翠不失時機的像眾人介紹道:“這是餃子都是世子妃娘娘的杰作,所有的餃子都是世子妃娘娘一人之手,我們這些做奴婢的真是自愧弗如?!?/br> 眾人聞聽此言,立刻朝著我坐著的方向投來贊許的眼光,我則是一臉得意的揚起下巴,看向段閎。結(jié)果這廝正在給錢淼淼夾水餃,還說這水餃好看不一定好吃,若是不好吃,就讓錢淼淼直接吐掉。 老娘辛苦了整整一天,段閎這廝竟然說不好吃的話,讓錢淼淼直接吐掉,她是我的情敵,能說這水餃好吃嘛!不過,段閎你丫的是眼睛瞎了嗎,難道就沒看到底下的人,爭先恐后的往口中送水餃,還連連的贊嘆美味可口。 只要錢淼淼不昧著良心說話,我的水餃絕對是好吃到令人咬到舌頭的地步,我有這個信心。 結(jié)果,大家一致投了暖香閣一票,我成為今晚的贏家,擁有了可以對世子段閎提一個要求許愿的獎勵。但是錢淼淼竟然在一片贊美聲之中,吐了。 我氣得臉立刻就綠了,騰地一下子站起身,質(zhì)問錢淼淼是什么意思,我做的水餃有那么的難吃嗎? 錢淼淼一臉痛苦的說水餃很好吃,但是她不知因為何種原因,就是想吐。結(jié)果,我的目光在對上盈翠的時候,她眼中只閃過了憤怒和怨毒。 世子段閎見錢淼淼臉色蒼白,二話沒說,便宣來了府內(nèi)的醫(yī)館,為錢淼淼診治。 我悄聲問走到我身旁的盈翠,這是怎么回事? 她回答她沒有動手腳,但是她一臉擔憂的問我道:“她會不會,會不會有......“ 我焦急的問到底會不會有什么了? 盈翠這才一臉擔憂的將聲音壓到最低,細如蚊蟲嗡叫一般,問出一句震得我差點摔倒的話:“她會不會有喜了?“ 我的四肢百骸,都被震感得處于僵硬的狀態(tài),我好似一根石柱一般杵在一旁,雙眼緊張的看著醫(yī)官將手搭在錢淼淼隔著絲絹的手腕上面。 錢淼淼沒有懷孕,但是她中毒了,當醫(yī)官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松了一口氣,但是段閎這廝卻忽的轉(zhuǎn)過身,怒視著我,一副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的恐怖樣子。 “你丫的可不要冤枉我,我可不會作出那種卑鄙的事情。“ 我以為自己是在心內(nèi)抱屈,結(jié)果卻見所有人都看向了我,我又一次沒能管住自己的嘴巴,竟然大聲的喊了出來。現(xiàn)在完了,我成了大喊“此地無銀三百兩,隔壁阿二沒有偷“中的那個阿二,真是百口莫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世子府是錢淼淼為眼中釘,rou中刺的人有豈止我一個。我承認,我之前恨不得將錢淼淼活活掐死,也懊惱自己當初多管閑事,將她從高府的惡奴手中將她救下。但是我即使再遇到錢淼淼被惡奴圍住,我還是會出手相救,這樣的我,怎么可能會心狠手辣的下毒害死她。 ☆、第九十三章 徹底決裂 段閎將臉色慘白的錢淼淼抱起,往外走去,我還沒有將此事解釋清楚,他怎么可以走,于是我擋在他的身前:“不準走?!?/br> 段閎眉頭緊皺,一臉的蕭殺之氣,他看了一眼懷中臉色慘白的錢淼淼,從嗓中低吼一聲:“滾。“ 我不能滾,最起碼現(xiàn)在不能滾,我得解釋清楚,還自己一個清白才能滾。于是我拉住段閎的手臂,語氣放軟,央求道:“你聽我解釋,真的不是我?!?/br> 段閎手臂一抖,竟然將我搡倒在地,然后看都沒看我一眼,便抱著錢淼淼,大步流星的朝前走去。 我坐在地上,忽然怒火中燒,我無緣無故來到這個無依無靠,又陌生的世界,從來沒有人問我愿不愿意,我就已經(jīng)成為了別人的妻子。然后,好不容易開始了初戀,開始適應成為人妻,但那個說要愛護我,保護我的男人,竟然在我的面前,抱著別的女人,還冤枉我是下毒的惡婦,這千萬種不甘,化為胸中一團怒火,我蹭的從地上躥起,大喝一聲:“我讓你放開她,聽到?jīng)]有。“ 同時,我的手掌已經(jīng)朝著段閎的后心處攻了過去。但其實,我只不過想要抓住他的衣襟,但是段閎以為我要襲擊他,竟然轉(zhuǎn)過身,單手抱著錢淼淼,騰出另外一只手,對準我的胸口就是一掌,一下子便將我給擊飛了出去。 我重重的摔在地上,胸口處又痛又悶,但是遠不及我心頭的傷痛。嗓子眼忽然一甜,已經(jīng)逼到嗓子眼的一口鮮血,被我硬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