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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量和法力直到滿,之后參團(tuán)懟對面,技能打完一套再接一套,打得對面叫爸爸?!?/br> 沐休直接無視了這番話,探身過來繼續(xù)請求道:“所以說你可以把獎勵給我了嗎?” 柳幽然摸出墨玉,喚出青鳶手鏈遞給他。沐休拿過手鏈,甚是開心地打量來打量去,笑得像個瘦了二百斤的孩子。 不知道除了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還能做什么的柳幽然,只好靜靜地目睹他從摸手鏈到收起手鏈的全過程。 不知為何,沐休收起手鏈后,空氣像是被一種怪異的沉默凝結(jié),直壓得人透不過氣來。 柳幽然感覺自己的尬笑漸漸僵硬,而沐休也收了笑嘻嘻的面孔,挪得離她更近,沉默著將雙手搭上她的肩。 柳幽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眉頭一皺打破了沉默:“你干嘛?” 他的視線與她齊平,眼神竟有幾分失落:“裝作不認(rèn)識我的理由……可以說說看嗎?” 他的話使柳幽然愕然。怎么的,這兒居然有個失憶梗?看樣子柳幽然和此人從前還是認(rèn)識的? 這時柳幽然腦中驀然響起一句話:“失憶得好,連對反派的成見也一起忘了呢。” 她愣了一會兒,這才回憶起這句話就是沐休說的。哇,開局明明“知道”她失憶了,這會兒又問這么個問題,有意義嗎?不覺得自相矛盾么?還是沐兄你打算趁瞎幾把聊天的時候套話? 柳幽然慢慢道:“沐兄,我不記得你我從前有交集。” 覺得這么說好像有點傷他的心,她又改口道:“可能在我來之前……不是,我的意思是,可能從前,很小的時候我們有過交集,但我現(xiàn)在真的不記得了……” 沐休突然打斷她的話:“要是真的不想回憶,就不用說這些話了。我能理解的,畢竟那是觸犯你原則的事。” 不得不說,他的話還是勾起了柳幽然的好奇心,“觸犯我原則的事?什么事這么嚴(yán)重?” “既然你已經(jīng)忘了,我再提也沒什么意思了吧?!便逍輩s回避了這一問題,轉(zhuǎn)到一旁喃喃,“忘了也好,不是什么好的記憶?!?/br> 柳幽然只好悻悻哦了一聲,目光漫無目的地看向別處,結(jié)果就看到一抹黑影立在折玉亭中。 嗯?左使大人居然提前來了?真是難得。 柳影潯的身影很快出現(xiàn)在岸邊,繼而是水面上,快得叫人根本看不清他的位移。 柳幽然本以為他是來宣布懲罰的結(jié)束,出乎意料的是,他竟是特意過來趕人的。 似乎對沐休抱有很大的敵意,柳影潯駕馭流水移到離二人三丈遠(yuǎn)的地方,抄手而立,冷眼注視沐休。 連話語也是冷冽如劍:“離小然遠(yuǎn)點,不然就給我死在這里!” 滿滿的反派大boss氣場…… 但是,這臺詞好像不太對勁。 沒等柳幽然提出疑惑,沐休便站起身來,握著玉手板看向柳影潯,目光平靜地道出二字:“偏不?!?/br> 柳影潯這回倒沒服軟,他沉聲:“你熟悉的那個人,兩年前就不在了,當(dāng)時你也是承認(rèn)的,現(xiàn)在又何苦這樣執(zhí)念?” 沐休有意無意看向柳幽然:“與你無關(guān)?!?/br> 柳影潯冷笑:“呵!別以為她忘了從前的事,你就能繼續(xù)糾纏他了。我再說一次,祈霧山不歡迎你,還請你趁早離去!” “語氣真沖呢……”沐休嘆了一聲,話音才落,玉手板上便流動起光華。 柳幽然清楚地看見左使往后退了一步,繼而便見他轉(zhuǎn)向自己,卻是厲聲問道:“小然,你當(dāng)真什么也不曾忘記?” 沒料到他突然會問自己,柳幽然怔住了,下意識地“???”了一聲。 “若非他,你也不會沾染上魔氣,更不會走得那樣輕易。”柳影潯琥珀色眼眸中竟暗含殺意,接下來的話如同當(dāng)頭棒喝,“他是個雙手沾滿人血的妖魔,不要親近他!” 第10章 差點以為要便當(dāng) 一番話,聽得柳幽然有些莫名其妙。 “他是個雙手沾滿人血的妖魔”,這話從殺人如麻的左使口中道出,怎么都覺得很別扭。連柳影潯都把沐休當(dāng)嗜殺的妖魔看,那沐休該是有多惡? 至少,她現(xiàn)在對沐休的印象還很正常。此人,表面上明明是個還算純良的少年吧…… 柳影潯極其嚴(yán)厲的一聲斷喝突然在她耳邊炸響:“發(fā)呆做什么,快些過來!” 大約是被這聲斷喝嚇到,柳幽然怔了怔,撐著水面站起,卻是躲到了沐休身后。 躲著是因為她看到柳影潯垂下的袖中露出了沉孽劍的劍尖,這讓她不由得慌起來。左使大人這是要干什么?和沐休干一架?沐休現(xiàn)在還傷著,唯一的武器也只有他手里看起來一觸即碎的玉手板,倒是個“趁他病要他命”的好時機(jī)。 只是平白無故打什么?就因為沐休不走?還是因為“他是個雙手沾滿人血的妖魔”? 她完全get不到左使究竟在忌憚什么。 柳影潯才不管她在想什么,見她躲入沐休身后,身上還披著他的血衣,面色一陰,一提劍掠了過來。 三丈的距離可以說是很近了,轉(zhuǎn)眼間他的劍已經(jīng)逼到沐休身前。沐休抬起玉手板與他拼了一記,但見沉孽劍上泛起一層漆黑的魔氣,他眉一皺,空著的手往后一伸,繼而一把摟住濕漉漉的柳幽然,往岸邊逃去。 驚魂未定的柳幽然抓緊他的手臂,看著柳影潯從后頭追了上來,忍不住問道:“沐兄,你有做過什么對不起我舅舅的事嗎?” “沒有?!?/br> “那他現(xiàn)在……” “是他自己莫名其妙……咳咳咳咳!”沐休跑得急,大概牽動了內(nèi)傷,一口氣沒接上,猛地咳嗽起來。 咳嗽聲讓柳幽然脫口道:“你的傷——” 不等她說完,柳影潯已趁著這當(dāng)頭施了秘術(shù)過來。沐休還咳嗽的時候,沉孽劍倏然從水下刺出,直取他咽喉。 錚! 柳幽然喚出劍,硬著頭皮替沐休擋住這一擊,面前勁風(fēng)驀然襲來,逼得她一肘子推開沐休,架起劍在水面上連連退卻。沉孽劍連揮三下,每一下都帶著涼意貼著她的臉頰而過。 僅僅三劍,已讓柳幽然生出被凍麻的感覺,手也被劍上傳來的力道震得生痛。 根本就擋不住。 下一刻她只覺胸口一痛,柳影潯直接將劍一旋,用劍柄給了她一記重?fù)?。柳幽然吃痛弓起身的時候,后頸又挨了一下。 她眼前一黑,昏過去的剎那,似乎感覺脖頸上擦過什么尖銳的東西。 什么鬼?這是要便當(dāng)?shù)墓?jié)奏嗎?!親民左使你說你是不是又發(fā)神經(jīng)了喂!李韋丞那個混混專打戰(zhàn)五渣,怎么你也這樣! 再然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柳幽然再次睜眼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回到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