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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讓她不要說傻話,好好的不會那么容易就沒了。 這哪里是傻話。 逍遙一月倒也罷,小別勝新婚,甜蜜的小日子容易讓人忘記甲子。只是,欒一騫不做任何自己的事情,喜歡的游戲也不打了,常看她或者看她做事,看著看著就走了神兒,卞洛婉佯裝過忽略他,半小時不到,欒一騫就受不了了,非要跟她起膩,把卞洛婉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來。每逢卞洛婉露出疑惑擔憂的表情,欒一騫就恢復得再正常不過。 欒一騫的目光常癡戀悲切,飽含迷醉與不舍。卞洛婉心里毛毛的,本來做了錯事就心虛得要命,不能不亂想。 欒一騫不會知道些什么吧?他說的做的有點推波助瀾的意思,不然怎么會那么巧?她被趙嶸強迫著做背德之事時,欒一騫忙到有家不能回,跟趙嶸剛結束關系,欒一騫就有了長假,懷孕的點兒也趕得巧,假使沒那次醉酒,她跟趙嶸的齷齪事兒一刻也瞞不住。 她會不會太幸運了點兒? 要是欒一騫真知道點什么,他還能像現(xiàn)在這般平靜?還能不問緣由一聲不吭對她一臉癡戀?哪怕他能,至少得套一套她的話,問問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自個兒的。 欒一騫在明,趙嶸在暗,心機深沉的趙嶸對欒一騫的消息了如指掌,而欒一騫對自己的處境一無所知?難不成這又是趙嶸的詭計? 趙嶸不會加害欒一騫吧?藝人出車禍的還少嗎? 是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欒一騫不是甘于平庸的人,醉生夢死的狀態(tài)是怎么回事兒?那模樣好像要與她極盡最后的歡愉似的,說的話都跟交代后事一樣,怎么聽怎么像遺言。 思緒脫了韁就收不回來,卞洛婉久久鎮(zhèn)定不下來。答應了欒一騫不亂想,她也只能做到以冷置的態(tài)度對亂想。直接拉過欒一騫問發(fā)生了什么會不會太突兀,欒一騫明擺著要瞞著她,她直接問他會告訴自己么? 卞洛婉試著走迂回路線,她問欒一騫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煩心事?把自己搞得神經(jīng)兮兮的。 欒一騫果然一口否認。 “你沒聽過女人的第六感嗎?這么神經(jīng),叫你兮兮好了~” 欒一騫聞言笑倒在沙發(fā)上。他圈著卞洛婉,拉過她的手,一口一口在她手背上磨牙:“我的乖媳婦兒,還能不能更坑夫一點?兮兮是什么鬼?你是嫌為夫娘炮的帽子戴的不夠穩(wěn)嗎?你是真愛黑吧?!” 提到帽子,卞洛婉略別扭,緊張得連連拒絕。 “你緊張什么?緊張兮兮的,叫你兮兮還差不多。清揚婉兮,好想接清揚洗發(fā)水的廣告代言,這樣就能在眾目睽睽之下與你站在一起了!” 卞洛婉以為話題就會這么偏下去,欒一騫卻解了她的疑慮。 “假期結束我要出國拍部片子,加上其它林林總總的事兒,兩三個月回不來。那片子是動作片,難度系數(shù)高,危險系數(shù)大,我要是出點意外,得給你們娘倆安排好了。我不搞工作室,不怎么過問投資的事兒,能找人□□的我就不經(jīng)手,現(xiàn)在不缺錢花,對賺錢的事一點兒不上心,就專注于搞演藝,這是我演藝路上的一次突破,你要是想勸我別去,這次我不能聽你的,說實話,我心里沒底兒,有備無患。” “……” “看你這張苦瓜臉~”欒一騫隨手捏揉著,于動情處親了卞洛婉一口,“命都沒了還拍什么戲?我接戲懂量力而行!人家有過硬的保護措施,還有替身,我的傻媳婦兒,不會丟命的。很長時間不見你,得想死我?!?/br> “……嗯……我支持你,但是作為你的家人,還是想自私一點,希望你能把人身安全放在首位考慮?!?/br> “我懂,都懂,只有你不要我,沒有我拋棄你的道理,這不是甜言蜜語,是時效一百年的承諾,我可以簽署具備法律效力的承諾書,如有違背要我怎么樣都行。你不了解,站在我的位置上找一個合拍的人有多難。你恰好就是那個,我五百年前也不用回眸了,得把脖子給扭了,固定成追隨著你的姿勢?!?/br> 知道欒一騫又在耍花腔,這話卞洛婉依然覺得中聽。他又貧又損的說話方式在她面前不怎么使,在外面欒一騫是放開了撒歡兒的。出去聚個會,一桌子人能因他的話從頭笑到尾,他損人一套一套的,犀利且好聽不到哪里去,被吐槽的人又氣又想笑。有老梗也有新段子,服務員上菜問忌什么,他說忌慢,菜上的慢了,他得把人家老板給叫到跟前,問問酸湯肥牛的牛是不是還養(yǎng)在草場上,秋水共長天一色,牛群與羊駝齊奔?辣子雞丁里的雞rou放少了,他得說你們這是辣子辣子吧?雞呢?當我們都眼瞎,您這不是逼著我們找雞嗎?掃黃打非第一波就得打到你們這兒來。 卞洛婉怕他得罪人,提點了他好幾次。 她也擔心自己禁錮了欒一騫的天性,讓他放不開。 卞洛婉雖暗戀了欒一騫十幾年,她又是個氣場較弱的,按理說,在相處上欒一騫屬于絕對強勢的一方,但兩人卻勢均力敵,不好說誰強勢誰弱勢。欒一騫在外的強勢跟他在家的“綿羊”程度呈反比,這是他少為人知又讓人著迷的一面。 欒一騫太好了,即便是在最開心的時候,憋著事兒的卞洛婉也能感受到強壓在心里的負擔。 良心的啃噬讓快樂在頂峰戛然而止,坦白的欲念侵吞著恐懼,呈荼蘼之勢。 在一個血色黃昏,卞洛婉靠在欒一騫的肩膀上,望著波光粼粼的湖面,她在想,每年都有犯罪嫌疑人自首,原因是不是和她一樣,常被光明和美好感動,無法臣服于世界的陰暗面。 沒再多想,卞洛婉不計后果地坦白了她跟趙嶸的事,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獨隱瞞了孩子的真相。 她想過各式各樣的狂風暴雨,沒想到欒一騫一個字都不信。 “我沒騙你?!?/br> “好,老婆大大,有沒有興趣做編劇呀?我捧你?!?/br> “我說的都是真的!” “是真是真,我相信,我原諒你了。” “你怎么能這么輕易就原諒我?我背叛了你?!?/br> “你是被迫的,這也是不爭的事實。別亂想也別說傻話啦。我會以為你在怪我太忙了顧不到你,怨我保護不好你。不然你希望我怎么對你?讓我吃了你?要有這個機會我連骨頭都不帶吐的”欒一騫眨眨眼,“咱們回家?我?guī)湍阆锤蓛???/br> “……” “我在認真跟你說。這不是可以拿來開玩笑的事兒。你要是出軌了,我可不會是你這樣的態(tài)度。我在意你,在意咱們的這段感情。”話雖直接了點,卞洛婉說得柔,聽起來不難接受。 “我更在意,每時每刻都在擔心失去你。出軌這種事我不會做,在我這兒沒一個能比上你的。早些年玩得太瘋了,倦得要命。我對她們一沒欲二沒愛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