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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謀上位四右手靈活沒殘廢五有底線在,我要的就是你。你好也好,不好也好,就是你了,閱人無數(shù)才讓我逮著這么一個,去哪里再逮第二個?十年之后我們也要這樣恩愛,都得好好活著,幾十年之后醫(yī)學(xué)發(fā)達(dá)了,一堆疑難雜癥都有得治了,彼此相守一百年。不奢望太好,現(xiàn)在這樣就相當(dāng)滿足了?!?/br> 卞洛婉心里甜絲絲的:“你就不怕這話說出來,把我給慣壞了,我背著你亂搞成癮?” “哈——我還不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你不知道咱媽有多喜歡你,咱妹都要吃你的醋。咱媽的眼光可毒著呢!她認(rèn)為她兒子天下無敵好,誰都配不上,一見著你,馬上說就這個了,讓我盡早拿下。我看錯了她能看錯?要真看錯了你,我認(rèn)栽。” 卞洛婉感動不已。 攤上這么一家人,她真是太幸運了。 她沒覺得和婆婆相處得親如母女,她在婆婆家住沒在自家舒坦得多,坐在一起得找話說。婆婆是闊太太,平常不化妝,容顏不富態(tài),身上的衣服是真貴但不顯貴,首飾戴在她身上會讓人誤會是假的,沒有宗教信仰,卻活的跟尊菩薩似的,不為外物所累,心態(tài)極好。她對婆婆懷著七分孝心三分敬畏,要求自己一周給婆婆至少打一次電話,買禮物永遠(yuǎn)比給自己親媽的要好要貴,分明沒多少可聊的,打起電話來一聊就是多半個小時。她極力想避免婆媳不和的慘劇發(fā)生在自己身上,免得欒一騫夾在中間為難。但是她必須得承認(rèn),雖然心理上有隔閡,但婆婆對她是真好。 “那你可不可以不找趙嶸的麻煩?” “媳婦兒啊,這是包庇罪犯。先不說包不包庇,就說我該不該找他麻煩,誰找誰麻煩?。渴撬椅覀兟闊?。我原諒你沒話說,我為什么要原諒搞了我老婆的人?哪個男的能咽的下這口氣?報警是最穩(wěn)妥的,你心里得有這個概念。現(xiàn)在情況特殊,總得讓我出口氣吧?!?/br> “你別太極端了!把自己賠進(jìn)去不值!趙嶸家里出了點事故,他心里有障礙,蠻可憐的,我讓他去找醫(yī)生疏導(dǎo),他說他以后不會再做違法亂紀(jì)的事情了?!?/br> “哈?你在我面前替別的男人說話,真以為我一點兒醋不吃?” “不是的!激怒了趙嶸,他加害于你怎么辦?他悶聲悶氣的,辦起事來相當(dāng)恐怖。我擔(dān)心你。” “傻媳婦兒,你剛說了他不會做違法亂紀(jì)的事,又說他這人靠不住。你老公不是好欺負(fù)的莽夫,懂怎么做穩(wěn)妥,放一萬個心?!?/br> “就不能當(dāng)這事兒沒發(fā)生么?你可以查清趙嶸的來路,只準(zhǔn)用于自保,別因為旁人毀了咱們倆的幸福。還有幾十年要一起過。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不知道該怎么熬。” 欒一騫跟笑傻了似的,一臉花癡相:“親親老婆,你剛剛我的話我真愛聽。你抱緊我,我就不去找那孫子算賬。” “有傷風(fēng)化。” “方圓十里不見人,就抱一下,能傷著誰?不夠緊,再緊點兒。壞了壞了,你沒身懷六甲,我就能在這兒把你給辦嘍!” “你……色……君子發(fā)乎情,止乎于禮。這事兒得晚上關(guān)好門在自家床上才比較妥當(dāng)吧,太羞了?!?/br> “哈哈哈,我這天天被別人暗搓搓地色,色一下自家寶貝兒犯法?有人我懂禮節(jié),這邊每個人影怕什么?多虧有點本事,要是整日里游手好閑,在你眼里不得是社會蛀蟲登徒子???得!趕明兒咱們就去書店挑幾本普法書。一起學(xué)。我有幾個搞法律的朋友,請他們過來上一課?” “貧” “我說真的。我一糙老爺們兒沒事兒,你得好好學(xué)學(xué)。怎么防身,怎么自衛(wèi),怎么用法律武器維護(hù)自身的合法權(quán)益。寧愿受苦也沉默不可取?!?/br> “角色轉(zhuǎn)變挺快,馬上就一身正氣了?!?/br> “鬧著玩兒呢!你老公是拿過獎的!你以為你老公全靠刷臉啊,往鏡頭里一站,跟站在自動取款機(jī)跟前似的,臉部識別后,嘩啦啦凈出鈔票。沒那么膚淺!跟你直白說了吧,你老公是個賣血的,一分一毛盡是血汗錢,咱有血有rou鐵骨錚錚。所以賣了血還可以賣rou,賣了rou還可以賣鐵,賣了鐵里頭還嵌著鋼釘,感覺不會被掏空,你摸摸看!” “……” ☆、欺罪 卞洛婉拿欒一騫沒轍,但說出來心里的確輕松很多,還收了一籮筐的甜蜜。 她依然感覺不滿足,有一塊地方陰著,像是擱置已久的心病,想撓碰不到,不撓又難受,更無從談對癥下藥了。 有什么不滿足的呢? 卞洛婉想不出。直到她再次邂逅趙嶸。 她跟欒一騫逛商廈,欒一騫進(jìn)了試衣間,她走到玻璃墻邊,看外面的風(fēng)景,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卞洛婉下意識地躲起來,等她再去瞧,那個人已經(jīng)不在原地。她走到正中央,扶著欄桿透過打通了的樓層向下看,這回看真切了。 是趙嶸。 精英派頭的趙嶸。 他拎著女款包,小臂上還搭著條女式披肩,跟身邊的女人說說笑笑。 卞洛婉心里一陣麻痛,嫉妒之火一下子轟了她的腦袋,發(fā)根都立了起來,麻森森的。 為什么會這樣? 趙嶸又找了別人? 他怎么又去找人?怎么能……找別人? 卞洛婉意識到自己對趙嶸的感情或許不是她想象的那般,不能說結(jié)束就能放下。有點占有欲在里面,似乎不止占有欲,比占有欲要深沉得多的東西。 是什么? 總不會愛上趙嶸了吧? 愛?上! 卞洛婉的心急速上升又急速下墜,噎塞與失重讓她像是掛在陡崖枯樹上的最后一片黃葉,在瑟瑟秋風(fēng)中拒絕聽命運的宣判。 她樂意給趙嶸生孩子,會頻繁想到他,會為他做辯解,說不上來的依賴感,對他那暗流在深層的信任與維護(hù)……怎么會想到愛……這念頭嚇呆了卞洛婉……她愛上了一個傷害自己的罪犯?! 要去找心理醫(yī)生。 這心理不正常。 不能這樣,她在rou體上已經(jīng)很對不起欒一騫了,不能做精神出軌的事。 要不要暫時瞞著欒一騫? 先瞞著,治好了再告訴他也不遲。 卞洛婉死盯著更衣室的門,突然特怕見到從門里出來等待她評價衣著的欒一騫。 她飄忽的眼神看著門緩緩開啟,欒一騫穿著新衣服出來,她看進(jìn)他眼里,淚花在眼里打轉(zhuǎn),她看著他的神色在她的凝視下由輕松變?yōu)槟亍D且凰查g的對視,直擊心靈的交流在兩人間拉成了一條信息鏈,沒有經(jīng)過語言的確認(rèn),卞洛婉直覺欒一騫早已洞悉一切,孩子的事他是知道的。 卞洛婉不想瞞了。什么都不想瞞了。 她既沉不住氣也沒什么演技。 欒一騫穿著新衣服環(huán)視一周,攬著卞洛婉的肩膀讓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