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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音樂了,更不會先斬后奏就回了國。 所以聽到喻暖要季初桐把自己送到高鐵站的時候,他差點從車里跳下去。 一個執(zhí)意要去高鐵站,一個打死不去高鐵站,兩邊夾擊,季司機在中間瑟瑟發(fā)抖。 一個將來可能當(dāng)他老婆,一個將來可能成為他小舅子,幫哪邊都會得罪人,做什么都里外不是人。 八字還沒一撇的小姐夫表示……這車沒法開了! 但他不能丟下方向盤,不然兩邊都得罪光了。 所以季初桐想了個折中的方法,提議讓喻晚先和自己住幾天。 反正喻晚已經(jīng)在學(xué)校那邊請了長假,而且回了國,就索性讓他去參加那個比賽,看一下情況,再讓喻晚自己去和喻爸喻媽商量休學(xué)發(fā)展音樂還是回去繼續(xù)學(xué)業(yè)。 這樣,既不怕喻晚跑了,也不會影響喻晚去比賽。 只是這樣,似乎對季初桐自己有些不公平,莫名其妙就讓一個稱不上熟的人住在自己家。 這就是季初桐提出這個建議之后,喻暖的想法,雖然這樣確實兼顧了她和喻晚的意見,但她不是很同意,那樣太麻煩季初桐了。 之前答應(yīng)要幫她克服恐男癥,就已經(jīng)很麻煩他了,現(xiàn)在又讓他收留喻晚,她心里更加過意不去。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當(dāng)事人一點都沒把這當(dāng)成麻煩,反而因為某些“動機不純”的心思,樂在其中。 看到喻暖都已經(jīng)回到了家門口,還一副過意不去的愧疚模樣,季初桐笑著安慰,“沒事的,你弟弟就是我弟弟,你就別那么見外了,安心讓他在我這住一陣,去參加那個比賽。” 他嘴上說得真誠無私,但他心里可沒這么光明偉大。 喻暖弟弟住在他家=喻暖欠他一個人情=他和喻暖之間又多了一絲聯(lián)系。 下次想去約她,那還不簡單多了? 直接“就當(dāng)你還我個人情”萬能句子用起來!yoyoyo! 季初桐在心里邪惡地笑了笑,臉上卻是陽光燦爛,和喻暖道別,目送她回家,再招呼喻晚進屋。 喻晚因為季初桐對自家jiejie“目的不純”,很不喜歡他。 雖然如此,但他也算是個明事理的人,知道自己畢竟受了季初桐的幫助,現(xiàn)在以及未來的一段時間都要寄住在季初桐家里,他自知理虧,沒了之前在車里的囂張氣焰。 并且,在季初桐給他安排好房間后,喻晚小朋友很不情愿卻依舊很別扭地說了句,“謝謝?!?/br> 季初桐笑了一下,從冰箱里扔給他一瓶礦泉水,“我平時只喝酒和咖啡,有想喝的飲料可以告訴我,下次去超市買回來。” 他頓了一下,補充道:“但是刺激性飲料除外?!?/br> 很有反叛心理的喻晚小朋友反射性問了一句,“為什么?” 季初桐挑眉,回答得理所當(dāng)然,“你不是唱歌比賽?不要保護嗓子?” “哦……” 喻晚擰開手中的礦泉水,喝了一口,低著頭去蓋上瓶蓋,幾不可聞地說了句,“謝謝?!?/br> 季初桐笑了笑,“我還尋思著你和你jiejie怎么性格相差那么多,這點兩個人倒是都一樣,都喜歡說謝謝?!?/br> 喻晚小聲嘁了一聲,“說得你好像很了解我姐一樣?!?/br> 季初桐沒理會這句故意說給他聽的嘟囔,他坐到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悠悠開口:“你臥室隔壁那間是琴房,以后練嗓可以去那里,不用和我客氣?!?/br> 說著,他頓了一下,扭頭朝喻晚笑,語氣有幾分欠揍,“反正你都看出來了,那我就直說了,我一開始就把你當(dāng)我小舅子看,所以有什么事盡管提,別和姐夫我客氣?!?/br> 喻晚:“……” 姐,這有個人耍流氓!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不僅喪喪的,還有點霉霉的_| ̄|○ 第22章 第二十二頓 “季初桐, 季初桐!” 男生清亮的嗓音劃破清晨的寧靜, 同時也強硬地把季初桐從美夢中拉回現(xiàn)實。 上一秒, 他就快吻上那片淡紅的薄唇,這一秒, 他睜眼就望見與夢中人相似三分的男生半跪在自己床上, 滿臉激動,仿佛下一秒就要湊到他眼前。 季初桐:“……” 季初桐沉默了幾秒,從床上坐起身, 和喻晚拉開些距離,“大清早不睡覺, 你修仙?” 他語氣因為起床氣有些許不好,但喻晚卻像是沒有發(fā)覺一樣, 依舊是激動得兩眼都快冒出星星, “你真的是季初桐?” 季初桐微微皺眉,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他這莫名其妙問話的含義。 而喻晚的下一句話就立刻點醒了他。 喻晚仿佛如同吃了亢奮劑一般,萬分激動道:“你就是那個季初桐對吧?那個娛樂圈的創(chuàng)作天才?是不是是不是?。课揖椭滥闶?!” 季初桐嘴角一抽,你都自問自答完了,他還有怎么回? 喻晚按捺住激動的心情再次開口:“昨天聽到你名字的時候, 我還以為是同名同姓, 但是看到你家里這么多樂器, 你肯定也是搞音樂的,你琴房柜子上還有顧曲的專輯,所以你肯定認識顧曲,所以你肯定就是那個季初桐對不對?” 說完, 他滿臉期許地看著季初桐,渴望他的一句確認或者點點頭表示肯定。 然而,對方只是滿臉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為什么有琴房就一定會搞音樂?” “什么?” “我用來裝逼的不行?” “……” 在喻晚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季初桐繼續(xù)躺回床上,邊悠哉道:“世界上叫季初桐的人那么多,你難道遇見一個就質(zhì)問一個,啊你是不是那個季初桐?” 他邊說著還邊做出夸張的模樣,而后又拋出一記白眼,嘴角斜斜地抿著,賤兮兮的小痞子模樣盡顯。 “可是你認識顧曲?。 ?/br> 喻晚不肯相信,“誰不知道,季初桐和顧曲是黃金搭檔,還是要好的兄弟?!?/br> 然而季初桐也反問了一句:“顧曲那種天王級明星,我認識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不也認識?” “我……” 喻晚被他噎了一下,想想也是,但還是不太相信,又懷疑地問了一句:“你真的不搞音樂?” 他才不會相信,一個不接觸音樂的人,家里會有這么高級的琴房,那里的設(shè)施,絕對動輒幾百萬。 季初桐似是被他吵著有些不耐煩了,拿走枕頭捂住自己的耳朵,“好吧實話和你說,那琴房是我一朋友的,這公寓也是他借給我住的?!?/br> 他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我就是一無業(yè)游民,一特有錢特閑的慌的無業(yè)游民,你該干嘛干嘛去,別大清早的擾人清夢?!?/br> “哦……” 喻晚這下似乎是真的被說服了,不再相信這個季初桐就是那個季初桐。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