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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分百對上眼了?!?/br>李枳舉手投降:“好好好,我不問了,但你眼睛到底怎么了,哭了?”宋千氣呼呼地一抓,把眼罩戴了回去:“成年人煩惱,小屁孩兒別管?!?/br>李枳沖著面癱熊臉大叫:“老子馬上二十了你個老幫菜!”宋千又把耳機塞上:“談戀愛煩惱,單身狗別管!”這么生氣,八成和那矮個馬尾小保鏢脫不了干系。宋千就算不說,李枳也猜得出來。不過他對多管閑事沒什么興趣,也知道今晚宋千不會再搭理人,于是洗了把臉坐回床上玩手機,很快就搜到了有關(guān)黃煜斐的那條長微博。來來回回仔細看了幾遍,發(fā)現(xiàn)那家伙確實有被人搶著叫老公的資質(zhì)。————留言好多超開心的!來做幾個說明:1.關(guān)于虐。這文就是想寫兩個人甜膩膩談戀愛互相治愈的,虐確實有,但因為他倆互相喜歡得不成所以要虐也是一塊虐。小李雖然看起來慫,其實是個直來直去的小甜心,黃某對他心軟得不行。小李遇上他對象之后運氣也越變越好了。2.黃老九確實有一段時間過得很混亂,但他明白過來自己確實愛上李枳之后,就收心了,努力回國找到李枳之后,更是可勁兒對李枳好,一心一意。3.這文只是目前純情,越往后越浪,我數(shù)了數(shù),大車小車一共七八輛~繼續(xù)期待小天使們的留言~第二天我看到之后就會認真解答的!明天有空加更(大概下午兩點加一發(fā))!第05章先看家世。黃煜斐在家中晚輩里排行老九,是第三子,年紀最輕。老爹黃岐岳不用多說,不僅是現(xiàn)如今的澳門賭王,手下產(chǎn)業(yè)涉及博彩地產(chǎn)銀行醫(yī)藥,同時還是個什么男爵。母親許惠之,曾是驚艷港澳的著名影星,星路正好的22歲,卻大著肚子嫁入豪門做了三房姨太,先后給時年已有五六十的賭王添了一女一子。可惜早逝,38歲就死于一場臺風(fēng)帶來的洪水。當(dāng)年黃煜斐才多大年紀?母親去世后,只剩下年齡都能當(dāng)爺爺?shù)摹⒆优扇旱母赣H,他又能得到幾分來自至親的愛呢?李枳心揪了揪,難過地琢磨著,那人或許并非如自己想象般順風(fēng)順?biāo)亻L大。李枳緩了一會兒,又捏捏發(fā)酸的眼角,繼續(xù)打量起許惠之的結(jié)婚照,還有早年的寫真。最終他得出結(jié)論:至少黃煜斐生出那副好模樣絕非撞大運?;蜻z傳是強大的。黃煜斐的胞姐黃寶儀,乍一瞧和黃母有八分相似,雖說一臉傲氣,比母親更加鋒銳干練,但絕對也是個美人。從小到大,她和黃煜斐的合影總是一副“誰敢欺負我弟弟”的凌厲模樣。再看學(xué)歷。黃煜斐九歲時赴往美國讀書,高中就在諸多國際理科綜合競賽中拿過各種團體個人獎項,巧的是,他還是新澤西州青年橋牌隊主力。后來十六歲就考上普林斯頓大學(xué)化學(xué)工程學(xué)院,念了本碩連讀,輔修拉丁語學(xué)士雙學(xué)位,還提早一年半拿了畢業(yè)證。居然還真是學(xué)化學(xué)的……李枳想起黃煜斐調(diào)酒時的模樣。關(guān)鍵是那條微博的開頭還明明白白地寫著,那家伙是1993年生人,今年是2016,也就是說他只有23歲,就已經(jīng)是常青藤名校名系畢業(yè)的研究生了。也太年輕了吧!對比自己大學(xué)都沒讀就出來混日子的狀況……李枳感到非常郁悶。他曾經(jīng)也是千辛萬苦把雅思考了7.5分的人,對去英國學(xué)音樂抱有堅定的念想,一口英音是成天跟著BBC練成的。但是,誰叫天有不測云呢,對于李枳來說,當(dāng)時的禍福,確實就在旦夕之間。所謂念想,到最后也只是一拍就散的幻想。李枳扔下手機,換了件厚毛衣,縮在床上翻來覆去。他不知道那樣一個金光閃閃的家伙,怎么會對自己表現(xiàn)出那樣的關(guān)心與興趣。實在太過于匪夷所思了,黃煜斐圖什么呢,難道只是因為聽過CD嗎?世上牛人那么多,李枳對自己的水平還是有點數(shù)的,也就在北京圈里能叫上名字,總不至于讓人那么著迷。還是說,黃煜斐對誰都那樣,見到個稍微順眼的就無微不至,是個四處留情的老好人?李枳腦海中飛速閃現(xiàn)那人從他手中拿過煙卷,擱在自己嘴里時的模樣,又想起他轟走老禿頭時那種掩在笑意里的低氣壓,還有那個懷抱……李枳從沒被人這樣抱過,更何況抬眼就看見那張明晃晃的臉?,F(xiàn)在回想起來仍然會心跳加速,并且理智上多了些愉快的羞恥。難道這些都是對別人也做過的?李枳莫名地有點不舒服。可他又想:這也沒什么吧,你憑什么不舒服?你是不是給點陽光就燦爛了?李枳認為自己并不是這種人。別人能給他陽光就很不錯了,他并不會上桿子奢求什么。當(dāng)然,他也認為黃煜斐并不是那種人。不是那種輕飄飄的花花公子。李枳記得黃煜斐看向自己的眼神,他直覺那是認真的。那樣溫柔,像在說話,讓人搖搖欲墜。他抱著被子又打了個滾,思緒亂飛,回想起方才那條微博里,黃氏姐弟還有他們當(dāng)時仍然在世的明星mama在北京天壇前的合影。黃煜斐模樣不過七八歲,個子卻挺拔,穿著小風(fēng)衣被mama和jiejie摟在中間,看起來已經(jīng)是個人生贏家了。自己當(dāng)時呢?大概只有四五歲吧,成天在東單的胡同里無所事事,不時從下棋老頭那兒蹭個核桃西瓜啃,那年紀連宋千都不稀罕搭理他。不過李枳并不否認那時過得還算幸福——父親尚未染上賭癮,經(jīng)營著一家盈利不錯的羊蝎子小館,每天再忙也不忘開著運菜的車,樂呵呵地帶他去學(xué)鋼琴學(xué)英語;年輕漂亮的母親雖然一直處于不太靠譜的狀態(tài),可每當(dāng)心情好了,也經(jīng)常笑瞇瞇地帶李枳去她在花鳥市場賣觀賞魚的小店玩。李枳坐在一層層游曳著五彩魚群的大玻璃缸之間,像被彩虹高墻圍住。他小聲哼著新學(xué)的樂段,在膝蓋上敲敲敲,想象那是琴鍵。陽光透過魚尾在地上映出波紋,變成彩色。他那時認為自己置身海洋。他想他也是被完全細密地愛過的。曾經(jīng)。也就是那段日子,或者又過幾年,總之那會兒他不大不小,還沒生上怪病,母親送給他一本外國出版的觀賞魚圖鑒。李枳都快把它翻爛了,似懂非懂地記了很多小魚的模樣、習(xí)性、壽命,還有拗口的外文名字,后來才知道,那是拉丁文。回憶到這里,李枳跳脫地想:如果我去問黃煜斐,他會認識那些生僻魚名嗎?他會用意大利口音的正宗拉丁語,給我一個一個地念出來嗎?如果他愿意念,并且對我問這個的原因表示好奇,那我就可以把寫歌拿魚命名的傻事告訴他一下。李枳晃了晃腦袋,他知道自己今晚大概睡不著了,心中升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