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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飛快。你這么一說,我還真想留個小辮試試?!?/br>黃煜斐纏著那發(fā)絲在指間繞圈,道:“我也想看,長發(fā)配美人,蠻不錯的。”李枳“哼”了一聲:“反正肯定比苦瓜臉余翔好看?!?/br>黃煜斐苦笑:“老婆在吃什么飛醋。”李枳手指在水面上劃了幾下,道:“沒吃醋,我在陳述事實,你得承認(rèn)我就是比他模樣生得好,好得多。哥,有沒有期待我扎辮子什么樣?”黃煜斐拍了拍他的臉蛋:“有啊,我已經(jīng)可以想象了。但還要等小橘扎給我看啊?!?/br>李枳鉆回黃煜斐懷里,伸直了腿去踩他腳背:“很快的。五月底就差不多,或者六月初?雖然不能扎特別好,但后面應(yīng)該夠長了吧?!?/br>黃煜斐湊近他耳邊,呢喃道:“嗯……這段時間,小橘不要回去了,不要走了,多陪陪我?!?/br>“?。俊崩铊妆凰麊柕靡汇?,“不回我家嗎?那我住在這兒?”“不好嗎?”“好是好,就是……突然要跟你同居,我有點激動,還有點緊張?!?/br>“一直是歡迎小橘過來同居的?!?/br>“那我明天回去取點東西,”李枳小聲道,“確實暫時也不想回去住了,明天上午,我自己回去一趟就成,但愿不要碰到我媽?!?/br>“好的,好的,那就說定了?”“嗯!但是,哥,平常不下雨的時候,咱倆還是得分床睡。我這人睡覺不老實,一時間還不太習(xí)慣和人躺得太近?!?/br>其實李枳很愿意天天被男友摟著睡,可他有個難以啟齒的苦衷,事關(guān)自己的怪病,于是有點不敢抬頭看黃煜斐。那人卻半天都沒有回音,李枳這才瞧了一眼,發(fā)現(xiàn)這哥們居然已經(jīng)睡著了,舒展著眉頭,呼吸均勻。聽到我答應(yīng)一起住就放心了呀,要我來住,也有不想讓我再和mama住一塊尷尬的原因吧,李枳笑著嘆了口氣,默默起身擠了點洗發(fā)膏,幫他揉起頭發(fā)來。他動作很輕,也有節(jié)奏,沒怎么驚著黃煜斐。也不知是醒了還是仍在睡著,看起來累得不行的勞模黃先生享受地“嗯”了幾聲,并不睜眼。看他舒坦,李枳當(dāng)然也不愿意打擾,直到?jīng)_干凈泡沫,他才舍得叫他:“哥,穿好衣服再繼續(xù)睡,我再沖一下就去給你煮面。”黃煜斐睡眼迷蒙地看了他一眼,道:“荷包蛋。”“我記著呢。”“要兩個,冰箱里有好多好多雞蛋,無菌的?!?/br>李枳大笑,往他臉上潑水:“三個好不好?一個水煮的,一個油煎的,既然無菌那就再來個溏心的?!?/br>黃煜斐倒是有原則得很,一邊站起身往浴缸外走,一邊擺手道:“兩個,就兩個溏心的,三個飽和脂肪酸太高啦?!?/br>學(xué)化學(xué)的都這么養(yǎng)生嗎?李枳腹誹。同居之后李枳才知道,黃煜斐白天出門并非都是為了應(yīng)酬和社交,他居然還得老老實實地去辦公室坐班。北京這邊有幾家分公司,管著黃家底下華北地區(qū)的地產(chǎn)和醫(yī)藥產(chǎn)業(yè),以前是由大房的大哥黃立廷主理。過年那會兒,年近五十的小老頭回港住院治肝病之后,這些子公司就一個個亂了套,不服管,于是黃煜斐就被jiejie勒令在各種大小會議上露面,開完會有時還得留著鎮(zhèn)場。“不累,大房堂口那些人都比較慫,而且蠢,很好管,我這種菜鳥都沒有發(fā)虛,”黃煜斐如此評價,“就是公司的食堂全都太難吃啦,周圍的餐館衛(wèi)生也都很可疑。”“我給哥做。”賢惠機智的小李同學(xué)當(dāng)機立斷買了格子最多的保溫盒。于是從同居第二天開始,李枳就樂滋滋地七點鐘起床,用前一天晚上處理好的食材給黃煜斐炒幾個小菜,煲?guī)咨谉釡?。裝盒的時候往往是七點五十,出奇地準(zhǔn)時,這讓李枳對自己下廚水平更有了些準(zhǔn)頭,而黃煜斐一定會在這會兒睡眼惺忪地湊過來,閑閑地解著睡衣扣子,又從背后偷襲,解他圍裙的系帶,抱著他不放。“別鬧!”李枳回頭親他,蹭他的胡茬,“我還得做早飯呢?!?/br>于是黃九少爺從那天開始,也會拎著巨大的保溫盒精神抖擻地走進自家公司。待到中午吃飯的時候,他的好日子就來了,不會再如以前那樣翹腿坐在轉(zhuǎn)椅上,望著余翔或秘書給他打的詭異菜色抽煙皺眉,而是面對著擺了一排的大小飯盒,在辦公室沙發(fā)上正襟危坐,整個人呈無比滿足的狀態(tài)。他喜歡在這種時候叫公司的各級下屬過來談心,人家往往會很緊張,不知道這位總愛在會議上穩(wěn)狠準(zhǔn)地嗆人的古怪少東家有什么事,只得故作關(guān)心地問:“您自己帶飯呀,看著真香!”黃煜斐就笑:“是啊,愛妻便當(dāng)?!?/br>然后他就開始閑聊,美其名曰“認(rèn)識一下公司員工”,實際上,則像是在炫耀他的午餐。還是根本不會礙著面子問人要不要嘗的那種,赤裸裸的炫耀。一中午光是被喊來欣賞午餐的,就能有十幾位。于是不出一周,黃家在北京的幾所公司全都傳遍了,誰都知道自家小九少爺有了個很會做飯的寶貝“愛妻”。這事兒固然也很快傳到了黃寶儀耳邊,她給sao包老弟打電話:“喂,你收斂一些啊,你這樣要明韻面子往哪里放?”黃煜斐滿不在乎:“明韻?我同她很熟?”“別對我裝傻?!?/br>“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黃煜斐根本沒覺得自己有必要裝傻,“誰還記得,誰會當(dāng)真?!?/br>“小斐不結(jié)婚?二十三歲確實不用急,但早晚也要結(jié)婚啊?!?/br>黃煜斐哈哈笑了:“我說過要結(jié)婚,但不是和她結(jié)。阿姐,你不會也被老頑固感染了吧,這樣念舊,要不要陪大房剩下的老太婆去吃齋念佛,給她大哥的肝癌祈福,要他快點回來搶他們老母死前抓著不放的小破公司,別敗在我們?nèi)窟@些雜種手里?”黃寶儀苦口婆心:“又給我講混賬話。小斐,三房和謝家是一定要有婚姻聯(lián)系的,這樣才有底氣。我們不能靠別人,mama的娘家相當(dāng)于不存在,長輩那邊也只有爸爸一個,一出錯,沒有任何人會對我們偏心縱容。”黃煜斐冷眼聽著,咬了一口李枳給他炸的蝦仁春卷,發(fā)出脆脆的聲響。他并不領(lǐng)情:“那阿姐和謝明夷結(jié)婚不就好了,他現(xiàn)在可是謝家老大,追你好多年,百分百真愛。至于包辦婚姻什么的,一百年前就不流行啦,你快去做做美容,不要學(xué)媒婆了?!?/br>他確實從沒把“和謝明韻結(jié)婚”當(dāng)回事過,以前當(dāng)玩笑,現(xiàn)在更是當(dāng)作無稽之談,甚至讓他心生厭煩。事實上謝明韻的長相他都沒太記住,畢竟回國后沒見上幾面,還都是和謝明夷約著吃喝玩樂時,他那位愛管閑事的發(fā)小硬把自己meimei拉上的。而且,從前他實在見過太多這種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