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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看你,好不好?”君澤黏糊糊地又想往祈墨身上貼,一雙線條凌厲的薄唇微微嘟起,擺出一副含羞待親的架勢。眼前辣眼睛的徒弟祈墨不想再看第二眼,頂著一雙紅通通的耳朵推開人站起來:“好了,月也賞完了,回去睡覺了?!?/br>“嗯,我們睡覺去?!本凉杀痪芙^了也不惱,笑意盈盈地站起來附和著。祈墨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別有用心,否則以他那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的性子,哪有這么輕易妥協(xié)的。君澤的確別有用心,他就等著祈墨睡熟了自己偷襲呢,到時候還不是任自己想怎么著就怎么著,想想將祈墨壓在身下為所欲為,君澤就覺得興奮異常期待不已。一刻鐘后,君澤抱著枕頭站在門外,無視一群裝死的侍女,聲音幽怨中帶著點(diǎn)討好,拍門:“墨墨,開下門,我站在外面好冷啊?!?/br>然而回應(yīng)他的卻是一片寂靜,隨后室內(nèi)燈火全滅,看得出里面的人已經(jīng)睡了。君澤弱弱地叫了幾聲,見完全沒希望讓祈墨主動放自己進(jìn)去,這才罷了手,悻悻地去了偏殿。你不開門我難道不會半夜爬進(jìn)來嗎,真是的,非要逼我不走尋常路。不走尋常路的君澤終于如愿以償?shù)乇Я似砟蟀胨?,不過卻是不敢再造次,老老實實地抱著人睡了一夜,然后在天明之前又灰溜溜地回了偏殿,并且走之前消除了一切自己曾經(jīng)來過的痕跡。作者有話要說:這學(xué)期一周有四天滿課,所以更新時間只能挪到十一點(diǎn)半了,不過為了補(bǔ)償泥煤,五六日會不定期掉落雙更的~第54章重辦婚禮祈墨醒來后看著自己身旁的位置愣了半晌,然后才磨磨蹭蹭地爬起來準(zhǔn)備穿衣洗漱。這時候門開了,聽了半天墻角的君澤神采奕奕地進(jìn)來,拿起早就準(zhǔn)備好的衣服就想為他穿上,語氣無比自然:“墨墨,來,伸手。”祈墨看著君澤殷切的神情以及他手中的衣服,一時間伸手也不是不伸手也不是。進(jìn)退維谷間,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的君澤已經(jīng)走到祈墨面前,一直手抬起祈墨的胳膊另一只手為他套上袖子:“怎么還害起羞來了,以前我可是天天為你穿衣的?!?/br>“以前?”祈墨想著莫不是近來這幾個月,記憶中自己的確這樣做過,但那時的自己什么都不記得,現(xiàn)在的他卻沒了往日的心態(tài):什么和君澤過一天是一天的奇怪心情。“是啊?!本凉捎譃槠砟咨狭硪恢恍渥樱?xì)心為他整理著,“以前我們還是師徒的時候,自從你我二人互通心意之后,這穿衣束發(fā)吃飯哪一樣沒經(jīng)了我的手?墨墨你一天不讓我穿衣服就渾身難受呢?!?/br>君澤使盡渾身解數(shù)全力忽悠著祈墨,殊不知他低頭時祈墨的眼里發(fā)出了危險的光芒,然后待他再次抬頭與之相望時那抹兇光又沉靜在眼眸深處,讓人難以窺探。祈墨默不作聲地看著君澤戲精上身,心想,明明是你自己一天不給我穿衣服就渾身難受,現(xiàn)在什么過錯都推到我身上,祈墨頓時深刻體會了一把何為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心酸感。同時也更加同情被君澤污蔑洗得都洗不白的魔尊大人了。可能是潛意識就知道君澤對自己一心一意,所以祈墨越發(fā)有恃無恐起來,骨子里的傲氣和自尊被激發(fā)出來,祈墨接過衣服,拒絕了君澤的親力親為,獨(dú)自穿好衣服然后去洗漱臺洗漱。還好自己為墨墨擰帕子的權(quán)利還在,君澤在心里暗自慶幸著的同時不禁疑惑加重,不對勁,墨墨太不對勁了,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事自己不知道。要不然為什么自從墨墨醒來之后就開始變得對自己疏遠(yuǎn)起來,態(tài)度也著實奇怪的很,時遠(yuǎn)時近的,讓人抓心撓肝的。不會是恢復(fù)記憶了吧,一想到這君澤的心就砰砰直跳,要真是這樣,想著自己之前大言不慚時吹的牛撒的謊,背后就驚悚得汗毛乍起。千萬別是這樣啊……君澤一邊在心里發(fā)出垂死的期盼之聲,一邊暗自決定著一定要試探出虛實,畢竟這可是事關(guān)自己終身大事的,可馬虎不得。君澤心里的小九九祈墨一眼就能看出來,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彎了彎唇角,想試探你師父,可沒那么簡單。兩人并行著去老地方用早膳,就在即將進(jìn)門的時候,君澤突然來了句:“師父?!?/br>祈墨毫無反應(yīng)地抬腳,進(jìn)門,直到又走了一步才反應(yīng)過來似的,轉(zhuǎn)身指著自己問他:“在叫我?”“嗯。”君澤不知道該是失望還是高興,呆呆地應(yīng)了一聲。“什么事?怎么突然想起來叫我?guī)煾噶耍俊蹦氵€知道我是你師父啊,欺騙師父的事情做起來得心應(yīng)手,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師父呢。祈墨壓下內(nèi)心將要噴薄而出的腹誹,一臉自然毫不做作地問著。“沒什么,就是提醒你注意腳下的門檻?!本凉蓪Φ诙€問題避而不答,企圖蒙混過關(guān),大跨一步邁過門檻,走到桌子旁為祈墨拉開椅子:“墨墨快過來做,今天有你喜歡的的菜。”又改回叫墨墨了,還有那天沒有自己喜歡的飯菜?在心里默默地翻了個白眼,祈墨一臉淡定地入席,吃著君澤嘴里說的自己喜歡的菜。“哎,你們怎么吃上了,都不等我?!濒岫U羽自來熟地坐在昨天的位子上,還不忘伸手拉開旁邊的椅子招呼青九坐下。青九看著被拉開的椅子,猶豫了片刻,最后還是走過去坐下了。自己不坐那翎禪羽肯定又要鬧,為了息事寧人,就暫時委屈一下。青九在心里給自己找借口,卻沒發(fā)現(xiàn)她現(xiàn)在對某人的容忍度變得越來越大,注意力也時常被他吸引了過去。翎禪羽顯然是發(fā)現(xiàn)了這點(diǎn),暗搓搓地在心里樂著,嘴上卻是一本正經(jīng):“對了,我的禮物放那都快長毛了,你什么時候重新辦婚禮?”此話一出,君澤筷子上的一塊魚rou“啪嘰”一聲掉在桌上,祈墨吃飯的動作也是一頓,就連一直埋頭啃雞腿的黔生聞言也抬起了頭,一雙眼全是好奇與興味。他和寒魄采了那么多的夜光石還沒派上用場呢,這親自然是越早成越好啦。“咳,半月之后怎么樣?”君澤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緊緊看著祈墨,要是他恢復(fù)記憶了,是不可能就這么答應(yīng)和自己成親的。不得不承認(rèn),墨墨恢復(fù)記憶后是絕對不肯就這么與自己草率成親的,君澤雖然平日里滿嘴跑火車,但關(guān)鍵時刻還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唉,這讓人蛋疼的事實。面對又一波的試探,祈墨面不改色地答應(yīng)了:“我沒意見,都可以?!?/br>自己對君澤有意,平時稍稍整治一下就行,成親的事他本來就答應(yīng)過了,盡管那是在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時候,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