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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反應(yīng)一下重辦婚禮的事了。唉,一次親要成三次,應(yīng)該不會有第四次,離郁想,真是好事多磨,自家王上更是命苦。命苦的君澤一覺睡醒已經(jīng)正午,眨了眨眼睛,昨日的記憶爭先恐后地涌上來,生怕自己主人將自己遺忘似的,高清高速地在君澤腦海里過了一遍。“我怎么沒有失憶呢?!本凉缮袂榛秀钡剜?,然后默默地把臉藏在枕頭下,沒臉見師父了。片刻后,君澤猛地坐起來在自己身上這摸摸那摸摸,活像一夜之后檢查自己是否失貞的黃花大姑娘。不過君澤檢查的是自己身上的傷勢,不對呀,他昨天明明只治好了七成的傷,之后身上的傷處還會有點隱痛,就是為了拿來讓師父心軟,然后看在自己重傷未愈的份上,就不追究之前的荒唐事……了吧。盡管他知道這樣的可能性很小,但是現(xiàn)在連苦rou計都沒法使,他可就真的沒法子了??!整個人陽光中凌亂了一會兒,君澤終于恢復(fù)理智,大腦急速運轉(zhuǎn)著,然后分析出了一個結(jié)論:師父來過,并且為他治好了身上的傷。君澤坐在床上傻樂了一會,然后使出自己有史以來最快的速度更衣洗漱,并且在出門之前迅速調(diào)整好自己臉上的表情,讓自己看起來謹小慎微中又帶著一絲讓人心疼的落寞不安,十分能讓人生出保護欲!確定一切都沒問題后,君澤這才放心出門,先去主殿敲門發(fā)現(xiàn)人沒在,然后叫來離郁問祈墨的去向。離郁看著君澤保持得十分完美的表情,特別想收回自己之前的想法,自家王上不是命苦,而是戲多,老老實實交代了君澤想知道的東西,離郁看著君澤急匆匆的背影,心想,王上您可要保持住啊,別被風(fēng)吹亂了臉上的表情,然后在王后面前露了餡,那您的處境只能變成雪上加霜了。離郁的想對了一半,君澤身上那種我見猶憐的氣場一點沒破功,但是知道自家徒弟有幾根花花腸子的祈墨一眼就看出來這貨都是裝出來的。盡管全身上下都在散發(fā)著一股我錯了但我很傷心的氣息,但祈墨還是捕捉到了君澤不小心散發(fā)出的一絲愉悅。給你治傷就那么高興?祈墨挑眉,端起茶杯,喝著君澤殷勤添滿的茶水,似乎有點甜。喝了小半杯,祈墨拒絕君澤再次添茶的舉動,一雙清凌凌的眼睛直視君澤琥珀色的雙眼,說:“我們解除師徒關(guān)系吧?!?/br>作者有話要說:二更在九點半左右~盡管這章有點短小,但下章可能還是粗長不了……第61章提親“嘭!”上好的紫砂茶壺摔在地上發(fā)出一聲巨響,七零八碎的,就如同君澤的心,被一句話弄得支離破碎的。“對不起師父我不是故意的我這就收拾?!本凉啥自诘厣系椭^手忙腳亂地撿著碎片,手被扎傷了也感覺不到似的,鮮血混著茶水沾濕了祈墨的鞋子。祈墨眉頭不自覺一皺,快速伸出手抓住君澤的胳膊,然后將人帶起來。輕輕拿去仍被君澤握在手中的紫砂碎片,祈墨微微抬頭,直視著那雙開始躲避自己眼神的眸子,沉聲道:“別多想。”然后快速為君澤止血,治療傷口。君澤低著頭坐在椅子上看著自己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的雙手,不明白師父剛才說的別多想是什么意思,都要解除師徒關(guān)系了還讓他別多想,他不明白,不明白為什么好端端的就要接觸兩人間唯一的羈絆。對了,他們之間還有青九,是不是青九回來了師父就可以回心轉(zhuǎn)意,不要用這種方式懲罰自己了呢。還有黔生、寒魄,是不是讓他們回來就可以勸勸師父放棄之前的想法,除了這一點,其他的他都可以接受,就算永遠不能靠近師父他也心甘情愿。但是,君澤知道,這些方法都是不可能的。只要是師父決定了的事情,就算再親近的人都不能改變,也改變不了。他是真的知道自己做錯了,他不該欺騙,不該想當(dāng)然,甚至不該奢望能和師父成親,一切都是他的錯,但如果所受的懲罰是這樣的,他絕對不接受。祈墨看著君澤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正想開口,結(jié)果被君澤一番話給堵得微微愣神。“師父,是不是我這些年針對神族的事情讓你生氣了,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我沒有做得太過分,真的,你不要和我解除師徒關(guān)系好不好?!?/br>君澤緊緊抓住祈墨的手,生怕得到否定的答案,更怕自己這回松開后就再也沒機會握住這雙手。“唉?!逼砟珶o奈地嘆了一口氣,結(jié)果換來君澤更加緊張的注視,他抽出一只手輕輕拍了拍君澤的手背,溫聲道:“是我不對,話沒有一次性說完,讓你白白緊張了。我問你,在我恢復(fù)記憶之前,你叫我什么?”君澤聞言表情放松了一點,但最后一句話還是讓他再度繃緊了神經(jīng),嘴唇開開合合不敢說出那兩個字。“你說,說實話?!?/br>“墨……墨墨?!?/br>“嗯?!逼砟c頭,又問“那我們昨天本來是要干什么?”君澤被這兩個問題搞得有點蒙,只得如實回答:“成親?!?/br>“是啊,成親?!逼砟蹘σ?,“你知道的,成親之前我就已經(jīng)恢復(fù)記憶,那我為什么還要答應(yīng)和你成親?”“這、這……”君澤眼神亮起來,但想到祈墨之前要解除師徒關(guān)系的話,雙眼又黯淡下去,說道:“徒兒愚鈍,不知道?!?/br>唉,祈墨暗嘆一口氣,有點后悔自己話說得太早了,看這個樣子,分明是給君澤留下了巨大的陰影,于是他直接開門見山道:“師徒關(guān)系和夫……咳,夫夫關(guān)系,二選一,你要哪一個?”“?。俊本凉蓻]能消化這句信息量巨大的話,愣了片刻,反應(yīng)過來后雙眼猛地爆發(fā)出興奮的神采:“夫夫,夫夫,我要夫夫!”最后一句話直接是吼了出來,震耳欲聾。“這不就得了,師父跟徒弟成親,聽起來怪怪的,但要是換成祈墨和君澤成親,是不是就順耳多了?”“嗯嗯嗯,師父說得都對。”君澤一時嘴快,又將祈墨叫成了師父,發(fā)現(xiàn)自己口誤后,又改口:“默默說得都對!”??!shuangsi了,能在對方什么都記得的前提下叫出“墨墨”這兩個字,還是這么多年頭一遭,就算七萬年前他都沒這個待遇,所以他這是守得云開見月明了啊。君澤滿臉的癡漢笑一直就沒停過,但祈墨想起他之前說的針對神族的事情,他不說自己都忘了當(dāng)年那片玉簡的存在了,祈墨覺得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當(dāng)年我在玉簡里之所以那么說,是怕你一時沖動,沒頭沒腦地去找天帝拼命。你可是我辛辛苦苦一手栽培起來的,可寶貝了,你當(dāng)年就算天資再好,但年紀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