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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在那里,我不在你身邊又怕你吃虧,所以才下死令讓你不得動神族分毫。”祈墨看著君澤亮晶晶如同小狗一樣的眼神,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微挑的眼尾,結(jié)果換來對方依賴的蹭蹭,嘖,這樣就更像小狗了。心里軟成一片,祈墨又說:“你別怪我絕情,當(dāng)年情勢危急,天帝做好了萬全的準(zhǔn)備,設(shè)下圈套陷害于你,就想著致我于死地,所以我只能選擇進(jìn)誅神塔先把你保住。而且以你當(dāng)年的實(shí)力,盡管對抗不了天帝,但是在妖界絕對可以獲得一席之地,所以,不要怪我,阿澤?!?/br>“不怪不怪,沒有的事,師……墨墨都是為了我好,我知道的,也理解?!本凉蛇B連擺手,然后又抓著祈墨的手不放,一雙眼會放電似的看著祈墨,平白讓人生出三分醉意。祈墨有些受不住地錯開君澤的眼神,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不久前還是阿澤躲避自己的眼神,結(jié)果現(xiàn)在換成自己了,祈墨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嘆。君澤現(xiàn)在又說不完的話想要問祈墨,但又想就這樣什么都不說地看著對方,一錯不錯的,怎么都看不夠。他不知道原來敞開心扉后竟是這樣的歡喜與自在,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要讓人沉迷。然而世界上總會有老天派來專門破壞氣氛的,就比如正放聲高呼的某人:“君——澤——,你死沒死?。 ?/br>最后一個音還沒落下,硬生生換成了一聲讓人身心愉悅的痛呼:“哎呦!”翎禪羽矮著身子扶著小腿一瘸一拐地進(jìn)門,嘴里甜蜜地抱怨著:“小九兒你踢得我太疼了,我皮厚,你腳疼不疼,要不要夫君給你揉揉。”回答他的是異口同聲的:“滾!”這一聲滾是又青九兩個親爹以及青九共同發(fā)出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面對流氓時的反應(yīng)都一樣。君澤滿臉rou疼地放開被自己捂得暖暖的手,然后轉(zhuǎn)身氣勢洶洶地找翎禪羽算賬,揪著他的領(lǐng)子惡狠狠道:“好你個翎禪羽,不僅臨陣脫逃,還將我閨女拐走了,現(xiàn)在又得寸進(jìn)尺占人便宜,走,外邊打一架去?!?/br>“哎哎哎,別??!”翎禪羽一邊從君澤的手里解救自己的衣領(lǐng),一邊向青九求救:“小九兒快救救我啊,我可是你未過門的夫君啊?!?/br>青九不理他,直接跑到君澤之前的座位上圍著自己的爹爹噓寒問暖,完全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還有一個未過門的夫君。翎禪羽見青九不理他,眼看著君澤就要將他拖出門了,立馬轉(zhuǎn)換求助對象道:“小墨墨你可是我未來的岳父大人啊,你可不能不管小婿的死活啊。昨天是你讓我先回魔界解決那批雜碎的,不是我臨陣脫逃不講義氣不救岳父們的啊……”祈墨聽見岳父那兩字就像讓君澤狠狠收拾翎禪羽一頓,但奈何他的確是冤枉的,只得開口解釋道:“阿澤,放了他吧,昨天他也夠意思了,是我讓他先帶青九回去的?!?/br>“哎,是吧。”翎禪羽終于如愿將自己被揪成抹布一樣的領(lǐng)子解救出來,嘚瑟道:“你們不知道,當(dāng)時小墨墨往我身體里輸入的那股龐大的神力,差點(diǎn)就讓我跪了,這么牛逼的人在,那還需要我這種小角色,留下來純粹是跑龍?zhí)椎牟皇菃??!?/br>“對,你就是個跑龍?zhí)椎??!本凉墒謺ブ攸c(diǎn)地諷刺翎禪羽,又說:“所以我閨女是不會想嫁給一個跑龍?zhí)椎男〗巧??!闭f到最后君澤特意加重小角色這三個字,氣得翎禪羽要不是顧忌他是自己未來老丈人,恐怕早就撲上來和君澤打一架了。“哎話可不能這樣說,我那只是比喻,比喻懂嗎?其實(shí)我還是很牛的,青九嫁過來后整個魔界都是她的,當(dāng)然我也自然是她的了,還有數(shù)不清的財富和無上的權(quán)勢,我保證,青九跟著我一定不會受委屈的!”“所以你這是在提親嗎?”祈墨一句話點(diǎn)出翎禪羽一堆話里的重點(diǎn),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又看了看一直低頭斂眉不說話的青九,溫聲道:“九兒,你愿意嗎?”“我……我餓了,先去吃飯了?!鼻嗑拍_步有些凌亂地離開了,留下了一臉懵逼的翎禪羽在原地呆立著。“不是?!濒岫U羽眨巴眼睛,“姑奶奶你回來先說愿意啊,說完了你吃我都成!”“啊!”翎禪羽抱頭哀嚎,蹲在地上生無可戀道:“這么關(guān)鍵的時候你竟然餓了?!明明來之前吃過飯了的啊,怎么就餓了呢?”“呵呵。”君澤很沒良心地笑出了聲,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看得翎禪羽牙癢癢,委屈道:“你可真不夠意思,有你這樣的嗎?”“有。”君澤走到祈墨身旁,試探著抓住祈墨的手,沒得到反抗后笑得更開心了,恨不得在臉上笑出一朵花來:“我和墨墨也餓了,先吃飯去了,您慢慢蹲,不著急,不會管你收錢的。”翎禪羽被君澤刺激到,又蹲了一會,平靜下來后輕聲說了一句:“我也餓了?!本土ⅠR站起來去吃飯!作者有話要說:手速越來越快,開心~對了,明天的一更在早上十點(diǎn)半左右還有就是,還有四五萬字這文就要結(jié)束了,謝謝你們一直以來的陪伴,么么噠~第62章玉佩飯到一半,寒魄和黔生也回來了,一同帶回來的還有一個滿頭白發(fā)的婦人。她的頭發(fā)是青絲變白發(fā),和寒魄生來的銀白發(fā)色不一樣。不過從二人的五官神態(tài)上來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兩人是母子。“昨日的事很抱歉?!北M管昨天有實(shí)力強(qiáng)橫的祈墨鎮(zhèn)場,不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但走了就是走了,祈墨上神對自己的恩情他是這一生都還不清了。寒魄彎腰行了個寒龍一族的大力,一旁的老婦人在黔生的攙扶下也顫顫巍巍地行禮,不過被祈墨及時攔了下來。“哪有,救回你娘親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你不需要為此感到自責(zé)?!逼砟珵槔蠇D人把了把脈,發(fā)現(xiàn)她壽元將盡,身體里的眾多暗傷更是時刻威脅著老人家的生命。“祈墨上神不必為老婆子費(fèi)心,這副破爛身子老婆子心里有數(shù)。”老婦人一雙干枯發(fā)皺的手握住祈墨的手拍了拍,神態(tài)間是一個長輩的慈祥與和善。祈墨沒說什么,只是笑了笑,見離郁眼明心快地又加了三副碗筷,就順勢邀請他們?nèi)齻€一起吃個便飯。一時間桌上熱鬧的場景頗有種人間過年大團(tuán)圓的氣氛。吃完飯,等到寒魄和黔生一起將老人家安頓好后,祈墨這才找到他們,示意移步談一談。“你知道老人家的身體狀況嗎?”祈墨看著寒魄有些失神的臉,問道。“知道?!焙堑穆曇粲行┥硢。雌饋碓缇徒邮芰诉@個事實(shí)。“我可以幫伯母治好體內(nèi)的暗傷,然后她可以一直活到壽終正寢那一日?!?/br>“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