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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莎透過照片看到很重的怨氣,怨氣很重卻外露,并不加以掩飾,證明它并不會法術,一般都是怨靈。而怨靈受到怨氣的支配,只知道殺人,并沒有作為人類時的理智和頭腦,一般來說,怨靈如果只是以殺人為目的,它的載體不會因為被害人的特征而改變。"靳天麟回答道。"你們看這雙鞋,不僅僅是這雙鞋,還有楚黎在辦公室的時候給我們看的那些照片,上面的鞋子都十分符合死者的腳。如果說只是隨意殺人的怨靈不會這么細致,那么可不可以猜測,這個怨靈不是隨意殺人,它是特意的殺害這幾個死者。"喬言說道。"人死后如果有十分強烈的怨恨,就會變成怨靈,如果這個怨靈生前就認識這幾個死者,它死后以報仇為目的的話,那個作為載體的鞋子符合受害人的腳就合理了。"靳天麟贊同喬言的說法。"新來的,不錯嘛,我去查查看幾個死者之間的聯(lián)系,"楚黎看了看喬言,從衣兜里甩出來一包東西給喬言,"拿著,這是小白的零食,看他臉色不好的時候隨時給他吃點。"喬言轉(zhuǎn)眼看著小白,"…我覺得他臉色什么時候都不好…"楚黎扯出了一抹猥瑣的笑,"哎呀,反正你就當小白腎虛好了,你要不喂食給他,就只能采取另一種補腎的方法,采陽補…啊啊啊啊…"楚黎話音未落就被靳天麟一掌拍了出去。"…"喬言手里抓著那包零食,看著眼前的小白臉上流露出莫名的歡欣,感覺他身后似乎有條看不見的尾巴在不停的搖晃。神使鬼差的,喬言伸手從袋子中拿出一根像是rou條的零食。"啊…"小白閉著眼睛,翹著嘴角的同時,大張開嘴。"…."喬言面無表情的將rou條放進小白的嘴里,看著他沒了剛剛的低落,變得開心起來,自己的心情似乎變得有些微妙。靳天麟默默的看著他們,對一旁當路人很久了的小齊說道,"我似乎看到了小白后面有條一直在甩動的尾巴,嗯…一定是眼花了,老了老了啊…""…"小齊無語。"話說回來,如果那怨靈是為了報復,它作為人類時的死因應該是非正常死亡,這些女孩年紀都不大,到底有什么仇恨能讓它死后仍放不下,殺害這些女孩呢?"靳天麟看向地上本來應該最是美麗年華的女孩,如今那張再也不會從恐懼中醒來的臉,嘆息道。"那個怨靈報完仇會離開嗎?"喂食完畢的喬言問道。"以復仇為目的的怨靈就算復仇結(jié)束,仍然不會消失,那時候它殺害的可就是隨意遇到的人,所以不管怎么樣,不管有再含怨的過去,我們?nèi)砸退ピ撊サ牡胤剑邮軕土P。"第4章紅鞋子(二)楚黎的速度驚人的快,不過一會兒工夫就查出來了。"這四個女孩兒她們都是舞蹈特長生,在一個叫做綺舞的私人舞蹈學校學習過,只不過不是一個班。""等等,"喬言皺著眉似乎想到了什么,"那個叫綺舞的舞蹈學校在幾個月前是不是有個女孩出了什么事,后來被學校壓了下去?""沒錯,三個月前學校里的一名女生跳樓自殺,時間選在全校舉辦集體舞會的當晚,那個學校算得上貴族學校,能去的人家里都是非富即貴。學校和學生家長都怕這件事影響風評,于是簡單的當做那個女孩患上抑郁癥一時想不開處理了。"楚黎聳聳肩,"至于真相,一定不是那么簡單,這是自古以來狡猾人類就會的,為自己的罪惡進行遮掩。"楚黎最后的語氣帶著很深的嘲諷,引得喬言側(cè)頭看向他,"確實不是真相,三個月前我還在警局工作,雖然這個案子不是我負責,但我聽說死去女孩的母親來警局,她是單親mama,得知女兒的死訊幾乎崩潰,她一直說女孩不是自殺,是被別人推下去的,因為舞蹈選拔比賽,女孩沒有意外的話,本應該是第一的,后來這事被上面有關系的壓了下來,也就不了了之了。案子不是我負責,所以我也只是聽師兄們說說。現(xiàn)在想想看,如果那女孩的死有隱情,現(xiàn)在作怪的怨靈會不會就是那個女孩呢?""那個女孩兒的名字叫什么?"靳天麟問道。"齊悅,她家離這里不遠。"楚黎想了想說道。"那我們就兵分兩路吧,喬言你什么都不會,而小白體質(zhì)通靈,你們?nèi)R悅的家里看看,讓小白試試用齊悅用過的東西能不能追尋到她的痕跡。我和楚黎去學??纯?,齊悅死在那里,那個學校又有蹊蹺。這個給你,"靳天麟遞給喬言一把看起來銹跡斑斑的匕首,"防身用的。"喬言嘆了口氣,卻不得不認同靳天麟的安排,點點頭。齊悅的家在一個昏暗的小胡同里面,要不是小白在背后輕聲的提醒,喬言恐怕還得多走些冤枉路才能找到。"你對這里很熟嗎?"喬言回頭看向還是顯得很羞澀的小白。小白頓了下,然后才慢慢的說,"這里和二十年前沒有什么變化…"二十年前….喬言抽著嘴角,看著一臉慘白僵硬卻意外的透著股蠢萌氣息的小白,很識相的不再繼續(xù)問下去。老舊的居民樓,看起來很像是即將拆遷的樣子,有很多戶人家連窗戶都已經(jīng)卸了下來。喬言一邊上樓梯,一邊有些疑惑,齊悅能去得起綺舞這種貴族學校,家卻住在這種地方?齊悅家住在頂樓,樓道里的感應燈也斷斷續(xù)續(xù)的,喬言和小白上到了頂層,停在一戶掛著黑紗的門口。"您好,請問有人在家嗎?"喬言敲了敲門。門嘎吱一聲,被緩緩的打開一條縫,一個有些疲憊的中年女人聲音響起,"我說過,不管給多少錢都不會搬走的,滾開?。?!""不是,我們不是拆遷辦的,我們是…."喬言話沒說完,一旁的小白卻突然開口,"K城警視廳靈異事件調(diào)嗚嗚嗚…""呵呵…他電影看多了,不好意思啊,"喬言緊緊捂住小白的嘴,撐起個笑臉,"呵呵呵…那個,我們是來調(diào)查你女兒齊悅的事情,方便讓我們進去談談嗎?"門內(nèi)沒有了動靜,過了兩分鐘門縫才緩緩的打開,一個面容蒼白憔悴的中年女人站在門口,她的表情陰郁,臉頰瘦的都凹陷進去了,打出了一片陰影,看起來有些恐怖。"你們來查悅悅的事情?那么進來吧…"女人轉(zhuǎn)身走進屋內(nèi)。喬言探頭向里面看了看,屋子的客廳內(nèi)沒有點燈,只有一個緊閉著的屋門透著些許微光,門內(nèi)黑洞洞的像是一張嗜血的巨口。"嗚嗚嗚…"被捂住嘴的小白在他手下抗議著。喬言松開手,小白一臉委屈,"電視劇里都是這樣講的,接下來我就要帥氣的說,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