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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嗚嗚嗚…"喬言面無表情的繼續(xù)捂住了他的嘴。女人站在屋內(nèi)看著他們,喬言心底有種異樣的感覺,不知道怎么的下意識摸了摸靳天麟給他的那把刀。女人見他們不進(jìn)來,眉頭皺的明顯,喬言咬咬牙最后還是拉著小白進(jìn)了屋里,門在他們身后緩緩的合上,帶著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咯吱響聲。女人見他們進(jìn)門,就打開了墻上的燈,雖然有些暗,但是這光亮還是讓喬言松了口氣,小白拉著喬言的衣角,眉目間似乎有些不安,看著喬言想說卻又不敢說什么。喬言見狀靠得離他更近些,看著小白稍稍安心下來的樣子,開始問道那個女人,"那個…齊悅出事后,您曾經(jīng)去警局說她是被別人害死的,您為什么這么說?"女人的目光有些渙散,似乎想到了死去的女兒,"悅悅很懂事,他爸爸死的早,我和她兩個人相依為命,悅悅從小就喜歡跳舞,自身條件又好,以后會在這條路上有出息的,所以我就竭盡自己的所能送她去那個很貴的學(xué)校,悅悅也爭氣啊…悅悅平時很乖,總是心疼我做很多兼職太累,平時家務(wù)從來都不用我做,她長身體,又是學(xué)舞蹈的,常常因為缺鈣骨頭疼,可是她怕我費錢,從來都不說。悅悅總說,等她考上了舞蹈學(xué)院,就可以去做兼職了,跳一場舞就能掙很多,不用我再這么累了…"女人一直在說,說著很多關(guān)于齊悅的事情,只是她的表情卻越來越奇怪,似笑非笑,似哭又非哭,詭異的很。"不好意思…很遺憾您的遭遇,只是能不能說一下關(guān)于齊悅在綺舞發(fā)生的事情,以及她自殺…""悅悅不是自殺?。。?忽然女人大聲的喊起來,喬言被嚇了一跳。女人幾乎神經(jīng)質(zhì)的來回走動,嘴里嘀嘀咕咕,"她沒有自殺,她是被殺的,被那些嫉妒她的人殺的…"咚咚咚…那間透著微光的屋門內(nèi)忽然響起了聲音,喬言猛地回頭,卻只看到一張緊閉的大門….………………….楚黎打量著四周說道,"頭兒!這個學(xué)校真不愧是貴族學(xué)校,無論是坐落位置,還是建筑格局,都遵循著天罡陣法,與其說這里的風(fēng)水好,倒不如說這里是驅(qū)鬼辟邪的陣法,即使有意外死亡的人化作怨靈,怨氣自會消散,也不會隨意作祟。"靳天麟聽到這里卻眉頭緊鎖,"楚黎,你覺不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天罡陣法怎么會被布置在一個小舞蹈學(xué)校,這未免用的不太對,哪有學(xué)校用陣法的,還是驅(qū)鬼的陣法,你能看出是哪派天師的手筆嗎?""御鬼派有可能,但是又不太像,御鬼派其實并不擅長用這種大型的需要涉及風(fēng)水的驅(qū)鬼陣法....頭兒你看,那邊有徘徊的魂魄?。?!"楚黎指向不遠(yuǎn)處,隨即跑了過去。靳天麟跟在他的身后,"楚黎,你小心,別貿(mào)然的上前,這里有些古怪!"楚黎聽到他的話,慢下腳步,靳天麟跑到他前面,胳膊一揮,眼前突然出現(xiàn)陣陣耀眼的發(fā)著金光的符號,那些符號四散開來,融入到地面,慢慢暗淡了下來。一個半透明的女孩身影就出現(xiàn)在了這些符號中間,她瑟縮在地上,身上穿著紅色的舞裙,長發(fā)披散著。"你是什么人?"靳天麟眼睛突然變成紅色,聲音中透著一股讓人膽寒的凜然氣勢。女孩被他嚇得全身顫抖,可還是乖乖的回答他的問題,"我…我叫…齊悅。"靳天麟和楚黎對視一下,"齊悅?你就是三個月前自殺的那個女孩?"女孩咽了咽口水,"我…對,是我。"楚黎眼尖的看到女孩脖子上的勒痕,"你臨死前被誰勒住了脖子嗎?"眼淚順著女孩的臉頰流了下來,"她們…是她們弄的,她們污蔑我,說我去和老男人開…我說沒有,她們就…嗚嗚嗚,好疼,真的好疼,我也好累,太累了…再也支撐不下去了,所以我…我來到了屋頂…""也就是說,你被你的同學(xué)欺負(fù),然后自殺了。那么你為什么沒去投胎,這里的風(fēng)水應(yīng)該不好留下吧。"靳天麟問道。"我….我不知道,死了以后我就在這里了,不管我怎么走,都走不掉,只能留在這里,"女孩抱著頭,"我想mama了,我好想mama,想看看她,嗚嗚嗚,你們能幫我找到她嗎?""地縛靈…她那不是怨念,而是心愿未了,所以被困在了自己死亡的地方。"楚黎說道,然后他驚叫了一聲,"她是地縛靈,不能離開這里,那作惡的怨靈是誰?""mama,我想mama了,嗚嗚嗚…"女孩低聲的啜泣回蕩在這里。靳天麟和楚黎幾乎同時出聲,"她mama…"說完他們頭也不回的往外跑去。"…"女孩停止哭泣,張大嘴看著兩道絕塵而去的背影。楚黎邊跑邊扯著嘴角,"好不容易和人家有次默契,結(jié)果還是這么尷尬的詞,嘖嘖嘖…"第5章紅鞋子(三)房間內(nèi)咚咚咚的響聲越來越大的同時,女人的呢喃從低微一點點變得尖利,"是別人殺了悅悅,是她們殺了我的女兒?。?!"喬言一把將小白護(hù)在身后,手中的刀對準(zhǔn)明顯已經(jīng)失去理智的女人。"房間里的是什么東西?"喬言心中異樣的感覺變得強(qiáng)烈。小白緊貼在他的背后,看著喬言寬闊的肩,小白慢慢的把臉貼在了上面,輕輕的蹭了一下,捂住嘴得意的抖了抖。"…."喬言眼角抽搐下,單手向后,把正貼在自己后背的小白撕開。小白擰了擰身體,鍥而不舍的繼續(xù)貼上,"這里有古怪,言言不要怕,我來保護(hù)你。""…."喬言忍住想要掐死他的沖動,"言言你大爺啊?。?!你當(dāng)老子的鈦合金狗眼是瞎啊,這么明顯的古怪都看不出來?。?!不對,你不是通靈嗎?為毛線我們進(jìn)來的時候你什么都沒有感覺到?為毛啊啊?。。?!"小白擺出了張僵硬迷茫的臉,一臉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你不要這么對我的裝傻像。"…."女人完全不理會他們之間的互動,她尖利的喊聲幾乎要刺穿喬言的耳膜,"悅悅要參加比賽,我背著她偷偷買了一雙很貴的舞鞋,漂亮耀眼的紅色,就好像我的女兒一樣…那天晚上我看著她穿上,美麗的像是公主,我甚至能想象到她在萬眾矚目下旋轉(zhuǎn)的樣子,可是…"女人空洞的眼睛忽然凝注著深重的怨恨,"她們殺了我的女兒?。?!她們該死?。?!"房間的門忽然打開,一團(tuán)漆黑的霧氣從里面蔓延出來,帶著nongnong的血腥味道向他們襲來。"你們也該死!所有人都去死吧!??!"女人放聲大笑。喬言帶著小白向門口跑去,大吼道,"那團(tuán)黑霧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