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語，弁天感到驚慌，他想逃走似地后退了一步。

就不知想逃開的是宗左衛(wèi)門，還是那句話帶有的含意

“讓你成為我的繼室這事，澪已經(jīng)同意了，現(xiàn)在只要幫你買個戶口上的名字就行了?！?/br>
“我、我并不是女人呀”

看著痛苦地想抓住浮木的弁天.宗左衛(wèi)門笑了起來。

他笑著迅速起身，抓住弁天落身壓下，嘴唇親膩纏吮。

奪魂攝魄般高超的吻功，讓弁天全身酸軟，兩人翻滾到床被上，宗左衛(wèi)門撫擦著他嘴上殘留的胭脂花紅。

“你哪里不像女人了？”

混合了男女兼具的裊妮妖媚，從紅艷的嘴唇散發(fā)出來。

“我會珍惜你的，會讓你痛苦的男人已經(jīng)不在了，我會照顧你的”

宗左衛(wèi)門的話，讓弁天睜大了眼睛。

“沙門、你知道沙門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所以你才會這樣說是不是？”弁天追問宗左衛(wèi)門。

“你還忘不了那個男人嗎？不就是那個男人讓你的身體變成這樣的嗎？”

手指爬上他的背脊，女陰弁財天一顫。

“不過，或許這世上已經(jīng)沒有那個人了?！?/br>
身子一震，弁天不住地顫抖起來。

“哎呀呀，這么難過的表情，你真的如此愛他嗎？剛才還在我懷里快樂地叫喊著呢，你真是個薄情的人哪?！?/br>
打趣捉狹，又找到理由欺負(fù)他的宗左衛(wèi)門，將弁天的雙手抓到身體前面，開始用強韌的絹繩綁住。

“慶庵大夫為了答謝我讓他感到愉快，送了一個類似那嘴型的東西給我，就用來看看你的身體內(nèi)部吧!”

“不、不要這樣、求求你”

然而被綁起來的弁天一下子被壓住，下肢被抬抱起來，用丁香油浸漬過的器具已抵住入口。

冰冷的器具插了進(jìn)來，弁天“唔”了一聲，咬緊嘴唇，極力忍耐，但很快便墮人暈眩恍惚中。

開始服用慶庵開出的藥方之后，弁天就不再喀血了。

有那么些送禮的意味，也或許是因為感謝，宗左衛(wèi)們對醫(yī)生相當(dāng)?shù)睾翊Y遇。

沖著這點，慶庵每次往診時，便會玩弄弁天一番。

雖是還不至于遭到侵犯，但總是在注視下被玩弄、被手指、以及自西洋引進(jìn)的器具插入擺弄，受盡折磨。

有時被放入奇怪的藥物，再像個嬰兒般被用布巾包住下體，不到半刻，便已忍受不住，一再地哭喊：“放過我、啊啊宗左衛(wèi)門，求你阻止他。我已經(jīng)不行了?！?/br>
宗左衛(wèi)門并不理會他的苦求，反而換來更粗暴的對待。

有時，弁天還被迫自己調(diào)和蓖麻子油，大多時候他總是不知節(jié)制地弄錯了份量，結(jié)果又害苦了自己。

慶庵目前雖然尚未超越最后界限，但隨時都有逾矩的危險性。

也因此，每次的往診時刻，宗左衛(wèi)門一定到場觀摩，在一邊冷靜地凝視弁天所有的反應(yīng)。

偶爾，抵抗太過劇烈時，他會在旁溫柔地曉以大義、或幫著壓住他的下肢。

若這樣弁天仍感覺極端屈辱、幾乎錯亂崩潰時，便會輕憐蜜愛、像哄小孩般溫柔地安撫弁天，這就是宗左衛(wèi)門的工作。

男人們，就這樣——邊給糖吃一邊揮著鞭子，既甜膩又殘酷地玩弄弁天

***

“哎呀，半鐘響了”

澪雙手捧著酒菜，抬頭望著籠罩在黑暗下的天空。

的確，半鐘是響了，而且是連著響了十二聲，這樣的響音是為了通報火災(zāi)，并表示火源在遠(yuǎn)處之意。

靜在病房沉睡著，宗左衛(wèi)們和人約淡生意出門去了，太吉也由阿牧侍候著用晚膳、準(zhǔn)備了酒和生魚片，澪走進(jìn)地牢.從格子縫中推入給在里頭的沙門小次郎。

沙門依然被關(guān)著，到目前為止，他壓根兒沒有想逃出去的打算，或許是他知道根本無法從這地牢里逃出去吧？

“請用，我想您今天一定會想喝點酒，還有這生魚片是我才剛叫人去買回來的，沙門公子?！?/br>
澪邊說著，并將燭臺微微傾斜，映照出待在漆黑地罕內(nèi)的沙門的臉。

她一直小心地，不將燭臺放在靠近沙門的手可以勾到的地方，因此這倉庫平常幾乎是不見半點火光的。

沙門除了天明即起，日落即眠外，啥事都做不了。

地牢的墻壁上，還插著第一天澪特地拿給他看的紅珊瑚簪子。

沙門默默拿過酒菜，在黑暗中，用晶亮的雙眸看著浮。

“你想說什么？你全身的血液正在絞盡腦汁想讓我驚訝地沸騰著呢。”

沙門似乎是看透了她，澪不慌不忙地微笑著。

“鐵死了?！?/br>
沙門停下了打算為自己斟酒的手。

“不可能?！?/br>
“呵呵呵”澪笑著。

“真奇怪呢，弁天也說不可能，你們總不會真以為鐵不會死吧？不過，這可是千真萬確，拷問完后，他的身體幾乎給分尸了”

渾又再一次把她聽來有鐵的慘死模樣說了一遍，同時仔細(xì)地觀察沙門的表情，但是，深沉濃烈的黑暗，將沙門表情的微妙變化隱去。

“沒有人知道明天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

澪如此說的時候，倉庫的入口處，傳來像是阿萬聲音的女人的叫喚聲。

“小姐，小姐，您在那里嗎？失火啦，那間念佛寺燒起來啦?！?/br>
遵守著絕對不準(zhǔn)進(jìn)入倉庫里命令的高大女人，在入口處大聲地叫著。

七

穿著紫地袖擺繪著白藤花的小袖，再系上同色白藤花樣的腰帶，任頭發(fā)直直地散垂在背后的弁天，獨自站在大火肆虐過后的廢墟中。

四周還充滿著焦臭味，燒得面目全非的正殿、以及曾被當(dāng)過住屋的廂房，也燒得精光，站在只剩殘磚碎瓦的廢墟前，弁天可以想見當(dāng)時這場大火燒得有多么熾烈猖狂。

被告知念佛寺燒毀，是今天早上的事。

向多歧開口說要出門去，意外地，她輕易地便應(yīng)允為自己開了門，也沒有跟在后頭一起來。這個老婦人，一開始時總是處處提防他逃走，但當(dāng)他成為吉野屋父女的玩物之后，可能是弁天一副完全放棄逃走的樣子，多歧也幾乎對他不再存有警戒心了。

大概她是猜想弁天的身心都已成為宗左衛(wèi)門的俘虜，根本毫無逃脫的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