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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宗左衛(wèi)門給弁天的澪用錢不過一兩,根本什么地方都去不了。弁天在燒毀的廢墟中呆立不動,只聽烏鴉在遠(yuǎn)萬天空刺耳地嘶啼、天色也轉(zhuǎn)變得不大對勁起來,他終于還是死了心,便轉(zhuǎn)身離開寺院,打算回冬町的家。弁天選擇渺無人跡的后門小路,走了一小段路,他察覺到背后有人。弁天轉(zhuǎn)身查看,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人影,但仍然感覺到異樣的氣息時,弁天立即明白原來宗左衛(wèi)門、或多歧一直都在監(jiān)視著自己?這種被監(jiān)視、跟蹤對弁天而言,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以前沙門就幾乎沒有信任過他。就當(dāng)作這是男人在表露心跡吧,弁天放棄查探跟蹤者的真相,繼續(xù)向前行走,后頭的腳步聲忽然快步靠近。“佐久間大人?!弊咴谯吞焐砗蟮娜顺雎暫白×怂?/br>弁天訝異地立刻回頭。在他身后的,是一位浪人模樣的人。“您不是佐久間勘解由大人嗎?”這個名字,讓弁天感到一陣暈眩,他不住地后退,跌靠在背后的樹木上。“您忘了嗎?在下是壺井源次郎呀?!?/br>浪人打扮的人逼進(jìn)地靠近弁天,上下來回打量著他的女裝模樣。“哎呀,真是美得不可方物?!?/br>浪人滿口的稱贊著,放肆地打量著弁天狼狽不安的模樣。“不打緊,也難怪您會記不得在下,佐久間大人是家老的嫡長子,在下只不過足一介隨從之輩罷了?!?/br>最末的一句話,似平另有含意。“不過,您那美麗的臉,一點也沒變”“你、認(rèn)錯人了”弁天努力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掙出這句話。對否認(rèn)的弁天,曾是下級武士的浪人噘唇嘲笑。“在下不會認(rèn)錯人的,就算長久以來流浪在外,過著三餐不繼的日子,以致頭昏眼花意識不清,也絕無可能錯認(rèn)佐久間大人的。過去,躲藏在有如高嶺之花的佐久間大人回家的途中,假裝與您擦肩而過,對我們而言可是一段難忘的美好時光呀”邊觀賞弁天的反應(yīng),壺井繼續(xù)說道。“前些口子,在永樂寺看見您的時候,在下還以為眼花了呢!”武士時代的驕傲,早已經(jīng)遠(yuǎn)離了浪人,已淪落至偷盜寺廟供品維生的壺井,那天跟著弁天乘坐的轎子,一直跟到冬町的屋宅外。之后便一連幾日在外監(jiān)視,等候弁天外出,但就是一直不見他出來,卻看見一位富家大老爺模樣的壯年男子經(jīng)常出入,還有一位似已為人妻的美麗女子亦時有走動。這樣不死心地繼續(xù)等待機(jī)會,直到今天,終于盼到弁天出現(xiàn),便悄悄地跟蹤他。“哎呀,沒想到那么高高在上的佐久問大人,竟會淪為吉野屋的玩物,而且還這副模樣”壺井說著,張大—口缺了門牙的嘴笑了起來。對弁天來說,這一刻仿佛有幾輩子那么長,不知不覺,四周開始陰暗,小雨蒙蒙地灑落了下來。“喔喔,這可糟了,佐久間大人,請到這邊來,在下知道有個可以躲雨的地方?!?/br>壺井,就是知道那個地方離此地很近,才決定出聲叫住弁天的。弁天不住地掙扎想逃走,但壺井的力量大得完全不像外表的瘦弱,他緊緊地抓著弁天不放。“來嘛,在下想跟您敘敘舊呀!”連拖帶拉的,弁天被帶到林子深處的一間廢屋內(nèi)。進(jìn)門前,壺井還一臉詭譎地況:“有時肚子餓了,就在這里睡上一整天忍過去呢!”進(jìn)入門扉破落的廢屋內(nèi)后,壺井立刻將弁天摔到后頭木板隔間的房間,猛然變臉發(fā)出野獸般的低吼聲,撲了上去:“住、住手”弁天的話還未說完,臉上已挨了一記熱辣辣的巴掌。“沒想到佐久間大人這樣的人竟會當(dāng)個男妾,真叫人難以置信”這個弁天早已忘記的名字所帶有的咒縛,令他渾身僵硬。而他的rou體深處,還殘留著昨夜的余韻,還有被慘酷異物插入的感觸。雖然很是痛苦難受,卻也伴隨著酥麻酸疼的感覺。“如此說來,從您還是殿下侍童的時代起,您就已經(jīng)習(xí)慣這種銷魂的滋味了嗎?”壺井的雙眼饑渴地泛紅,急切地卷起弁天身上的和服衣擺。他的身心都己等不及將弁天剝至全裸為止,扯開下擺就要一逞性急的獸欲,在看到從白細(xì)的下肢,一路連續(xù)到秘縫的最深處腫脹的痕跡時,男人的獸欲一口氣激昂到最高點。“啊啊、放開我、不可以、唔、唔!”被貫穿的瞬間,媚rou被扯裂的痛楚讓弁天發(fā)出慘叫,但很快便咬緊牙關(guān)忍住哀叫。將欲望的根源刺入,就那么抱著弁天以站立的姿勢,壺井得逞地發(fā)xiele兩次欲望。一想到能夠在比誰都美麗、高貴、高不可攀的佐久間勘解由的身體內(nèi)部,連續(xù)灌入自己的欲望,就是當(dāng)場被殺他也覺得了無遺憾了。然而,就在壺井稍事喘息放開他的臀部時,弁天昏厥了過去。在廢屋內(nèi),布滿灰塵的地板上,品味高雅的紫色和服凌亂不堪地丟在一旁,比女人還叫人難忍yin思的玉白下肢,和禁不住狂歡極樂過后的虛軟模樣,令壺井感覺自己無窮的情欲又再度勃發(fā)。剛才在逞樂中,認(rèn)為即使現(xiàn)在被殺也無憾的心情,轉(zhuǎn)瞬間消失無蹤,反而涌出一股為何讓他有這種念頭,著實不可原諒的遷怒。但是,就因為過太久啃樹皮充饑的浪人生活,rou體已跟不上心中的激昂了。即使如此,他仍戀戀不舍地攀上瑩白的玉體,放不開手,在他的手指侵入蠢動時,他看見弁天的下肢本能地yin媚敞開。壺井將手指插得更深入,感受到方才受到狂暴對待的柔軟rou襞又逐漸緊縮起來。壺井壓抑不住獸欲,又再次前去蹂躪那片花蕾。“啊咧”弁天在不斷的rou體頂撞中恢復(fù)了意識,明白那個令人生厭的男人仍在侵犯自己,他開始掙扎,卻逃脫不了男人的蠻力,不肯就范的舉動反給壺井帶來更大的快感,這一次變成了長時間的凌虐。趴在弁天身上的男人終于得到滿足,他像丟棄一個殘破娃娃般地離開弁天的身上,然后他將手伸人弁天的胸口,掏出包藏在懷紙內(nèi)的一兩金子,理所當(dāng)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