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3
往前“游”。“我只是想看看奧地利今年公布的考試年齡?!被糜耙菩慰荚囀歉鶕?jù)該國上一年考試通過的比例值來規(guī)劃的,如果通過的人少了,年齡界限就會上調(diào),如果通過的比例和上一年相同,則會保持不變。聽他那么一說,海姆達爾也起了一探究竟的念頭,不知道冰島魔法部今年是怎么安排的。他們倆擠著擠著,突然覺得道寬人少了,抬眼一瞧,原來是魁地奇校隊成員們在前方開路,簡直跟摩西開紅海一樣壯觀,普通學生不會想和虎背熊腰的魁地奇校隊成員比力氣,尤其是一群校隊成員。當他倆借光站到宣傳欄前時,海姆達爾抬眼對站在他旁邊的一名校隊成員說了謝謝,誰知定睛瞧去卻是威克多。此刻他穿著正式的魁地奇專用長袍,手上戴著專業(yè)手套、胳膊上綁著護肘、肩膀上捆著皮甲護肩、腿上也是全副武裝著。剛剛在食堂一直沒看見他,海姆達爾正納悶他去哪兒了,原來是去魁地奇練習場了?!澳阆挛鐩]課嗎?”他忽略心中的不自在,隨便找了個話題。“今天下午保加利亞魔法部的專員會給貝爾尼克他們上課,我沒什么事?!蓖硕嗟穆曇魪乃挠壹缟戏絺鱽怼?/br>對了。海姆達爾突然想到對方已經(jīng)考取了執(zhí)照。與此同時,他那十幾分鐘前二度體會到的不明戰(zhàn)栗感有了再度復蘇的跡象,他不由自主的朝□身,下意識想拉開同右邊那人的距離,然后,他撞到了左手邊的托馬斯。一只手扶住他的肩膀,把他拉了回去。等他重新站穩(wěn),威克多收回帶著賽用手套的手。那只在肩膀上停留不到十秒鐘的手仿佛點燃了體內(nèi)某個著火點,使得渾身燥熱起來,海姆達爾立刻感到口干舌燥,他努力抗拒舔嘴唇的沖動。他因此萬分沮喪的告訴自己:我確實有毛病,應(yīng)該及早去看心理醫(yī)生,不能任它蔓延擴散……托馬斯發(fā)現(xiàn)他不聲不吭的轉(zhuǎn)身離去,禁不住奇怪道:“嘿,你去哪兒?這就看好了?”“準備上課?!焙D愤_爾頭也不回地悶聲回答。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威克多目送海姆達爾離去時心想,大概自己輕而易舉地就能把他舉起來。***這一天下午的效率勝過昨天。而且讓海姆達爾沒有想到的是,魔藥瓶子設(shè)計研究室的室長在一眾設(shè)計類研究室里頗有號召力,他一抵達研究室,那些室長們就找上門來了。有一點需要肯定,眾一年級們的努力功不可沒,一些參加了設(shè)計類研究室的一年級學生在自己的室長面前替海姆達爾說好話,大力鼓吹實驗研究室的諸多好處,這些也是令室長們動心的因素之一。另外還有一個關(guān)鍵因素不能忽視,海姆達爾之前的實驗研究室的室長從來不替設(shè)計類研究室做事,原因很多,往早說,自視甚高的格林德沃不屑與這些人為伍;往近里說,艾文·班森墨守成規(guī),遵循歷屆傳統(tǒng)照章辦事。以至于設(shè)計類研究室自組建以來從來得不到實驗研究室的青睞,實驗研究室仿佛就是為了正統(tǒng)實驗而存在的,那種靠感性和美學做出的成果沒有被實驗的資格。室長們對終于能夠接近這間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研究室感到興奮和期待。設(shè)計類研究室面臨的問題普遍相同,都是設(shè)計熱情找不到疏通渠道,他們很需要認同感,可惜自以為匠心獨具的設(shè)計產(chǎn)品又得不到好的評價。這讓他們十分苦惱——高山流水,知音難尋。海姆達爾的現(xiàn)狀與他們十分相似,設(shè)計類研究室希冀從他身上找到被認同的突破口,海姆達爾則希望依靠他們創(chuàng)造口碑,在這件事上兩者一拍即合。又有四個室長在申請書上簽下了他們的大名。在接下了所有室長遞上的請求以后,海姆達爾這才跟隨副主席前往下一個目標。黑魔法生物研究室在申請面積方面沒有發(fā)言權(quán),因為他們兩年前就用掉了公共面積的平攤部分,所以該研究室的室長二話沒有直接寫下了名字。海姆達爾一直對該研究室心有余悸,這些家伙曾經(jīng)給他吃過一個很大的閉門羹,兇神惡煞的猙獰模樣如今想來仍記憶猶新。離開前,黑魔法生物研究室的室長婉轉(zhuǎn)的表達了自己想要見一見類客邁拉獸的愿望,海姆達爾立刻給予首肯。該室長聽了很高興,他投桃報李的暗示海姆達爾,如果他愿意借出一天的喂養(yǎng)權(quán),神奇動物研究室的室長一定會送上很大的回報。“那家伙是個神奇動物狂熱者?!焙谀Хㄉ镅芯渴业氖议L這般透露。據(jù)說黑魔法生物研究室是格林德沃求學期間最喜歡合作的研究室之一,大約是這個良好的傳統(tǒng)使得他對自己和顏悅色吧。海姆達爾暗暗猜測。那名室長一語中的。神奇動物研究室的室長簡直是拿招待貴賓的架勢來歡迎他們,并且急不可待地表達了自己想近距離一睹客邁拉獸的風采。海姆達爾沒有多此一舉的糾正他話語中的“錯誤”。實驗研究室的室長當即表明他的愿望完全可以實現(xiàn)。要不是室員的提醒,神奇動物研究室的室長就忘形地跟著海姆達爾一塊兒走了。在參觀了該研究室的陳設(shè)布局,以及與其室長交談以后,海姆達爾確實感到了他對于動物發(fā)自內(nèi)心的由衷喜愛。這個下午的行程告一段落,一帆風順得不可思議。看著讓·塔內(nèi)斯塔姆離去的身影,海姆達爾喃喃道:“我覺得他在引導我,而且是朝好的方向?!?/br>【在沒有被絆倒前,每個人都說自己正踩在平坦的道路上?!?/br>“你什么時候變成哲學家了?”海姆達爾對豆莢的嗤之以鼻早習以為常。***在晚飯的餐桌上,海姆達爾把他的想法告訴了三位師兄,他們聽后表情不一。鄧肯認為他沒有嘗過塔內(nèi)斯塔姆的厲害,所以能說出這樣的話。他和豆莢的想法類似,認為海姆達爾缺乏應(yīng)有的警惕心。貝爾尼克倒是比較想得開,他認為副主席完全沒有故意刁難海姆達爾的必要,學生會沒有揪著一年級小子開涮的時間。威克多沒有發(fā)表任何評價,他低頭吃著東西,連眼睛都沒抬一下。海姆達爾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為什么不和我說話?我做錯了什么?海姆達爾腦子里亂哄哄的,被每一個毫無根據(jù)的揣測所折磨。他味同嚼蠟地吃著盤中的菜肴,莫名其妙地感到沮喪。萊昂看看他盤子里的東西,很想告訴他,他正在吃第二盤蔬菜沙拉。晚餐很快結(jié)束,三位師兄離去前,海姆達爾沒有抬頭,什么表示都沒有,看那專心致志的樣子,好像被蔬菜的滋味迷倒了。貝爾尼克離去前咕噥道:人的口味一旦變起來可真夠離譜的……“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