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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研結(jié)束不是應(yīng)該讓老公cao一頓嗎盡管陳棟楠解禁了,可他仍然能不能肆無忌憚地和孫昴zuoai。考研大關(guān)日漸逼近,讓孫昴能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學(xué)習(xí)中才是首要任務(wù),要是對方?jīng)]考上,那研究生的快活日子可就沒了,陳棟楠可都盤算好了,等對方考上,就在校外租間屋子,天天干他。所以嘛,忍一時倒也無妨,放長線才能釣大魚,這次,他可是耐心得很。開學(xué)之后,陳棟楠除了兼顧自己的實驗和論文,也加倍叮囑孫昴的學(xué)習(xí)態(tài)度。俗話說,情場失意,考場得意,孫昴本來學(xué)習(xí)基礎(chǔ)就挺好,加上失戀綜合癥好得差不多了,心也逐漸沉淀在題海中,一直到十二月份,他都按部就班地徜徉在緊密的復(fù)習(xí)中。當(dāng)然,孫昴承認(rèn),這期間陳棟楠確實幫了他不少,就是對方太愛耍無賴了,動不動就吃他豆腐,什么解決一道專業(yè)題就親他一口,完全就是不堪入目的色情交易啊。到了后期,陳棟楠已經(jīng)不滿于此,私自把欠債等級拉向了十八禁的范疇。“嘖嘖,這題你都看不懂啊,行吧,我教你,你做完這一套題,給我口半個小時怎么樣?”???解決一道題就要挨頓cao,賣身也沒那么廉價好吧!孫昴為了盡可能地不去借助這流氓的講解,硬生生地用一己之見啃下了晦澀難懂的英語和宛如天文的政治,等他坐在考場上奮筆疾書地答完卷子,考完最后一科時,他才意識到這場與頭發(fā)作斗爭的考研竟然結(jié)束了!他交完卷子,心里很平靜,一點也不像當(dāng)初高考的那份感覺,那時候心里是期待和緊張,想瘋狂地玩也想早點知道分?jǐn)?shù)開啟新的生活,年輕時的自己總是充滿著朝氣,而現(xiàn)在,短短大學(xué)三年熬下來,考研對他就像是完成了一項必做的任務(wù),除了長吁一聲終于結(jié)束的輕松,別的什么也沒有。陳棟楠在后門口等著孫昴,他可是等這一天等太久了,想到晚上終于能肆無忌憚地cao自家sao貨,心里激動地跟他考研似的,然而等了半小時都沒等到孫昴的身影,正感覺奇怪的時候,電話就打過來了。“你人呢?怎么那么慢,我在西大門等你呢?!?/br>“你等我干嘛啊,你這個點不是在實驗室嗎?”“我不能早退一次啊,少啰嗦快點出來,帶你出去吃東西?!?/br>“不行不行,我剛碰上琛哥了,前陣子都忙著考研都沒好好吃頓飯,我們宿舍幾個打算今晚吃火鍋了?!?/br>一聽孫昴考完心里壓根就把他放第一順位,陳棟楠臉立馬就垮了,沉著聲音不懣地說道,“你小子敢情沒把我放眼里啊,誰他媽帶你考研復(fù)習(xí)的??!考完都不請我吃一頓!”這話怎么聽起來像吃醋?孫昴皺著眉頭,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一臉不解的琛哥,打了個抱歉的手勢,背過身小聲地對著電話說道,“我沒說不請你啊,明天請你行不行?”“不行!我就要今晚!”cao這家伙,孫昴在心里罵了一句臟話,又想著考試之前確實說請他吃飯來著,只能放低語氣,哄了哄正在氣頭上的男人,“這樣吧,我先和他們吃火鍋,盡量早點結(jié)束,夜里給你帶烤串當(dāng)夜宵,好不好?”陳棟楠沒吱聲,顯然在思考能不能妥協(xié)這個事。于是孫昴趕忙添油加醋,繼續(xù)說著,“除了夜宵,我明天還請你吃云徽館怎么樣,咱倆不是早想吃鹵水鴨了嘛?!?/br>“就這些?”“這些還不夠嗎?”孫昴咳嗦了一聲,他這生活費可所剩無幾了,云徽館那地兒賊貴,一頓下來他剩下幾天都活得夠嗆,陳棟楠可別蹬鼻子上臉啊。“嘖,我看你是把欠我的債都忘了,說好的考完乖乖任我cao呢?!?/br>“我什么時候這么說過的——”孫昴剛想說這他媽明明就是你自己訂的不平等條約,憑什么他要乖乖履行啊,可是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打斷了。“就這么定了,晚上你不僅要給我?guī)б瓜?,還要給我來個全套服務(wù),點名就要saosao的脫衣舞了!”語畢,陳棟楠就心滿意足地把電話掛了,而那一頭的孫昴在寒風(fēng)中一臉懵逼,什么叫saosao的脫衣舞???這傻逼腦子里裝的都是啥!孫昴氣急敗壞地跺腳,死流氓憋他半個月就開始變本加厲了,想到今晚屁股準(zhǔn)要遭殃,孫昴哭喪著臉別提多郁悶了。汪琛見他接完電話這表情,下意識問了一句,“誰啊,傅子姍啊?”“額不是。”孫昴一愣,仿佛許久沒聽到這名字了,原來考研能把時間拉扯的如此漫長,他竟然感到傅子姍的名字逐漸變得陌生無趣,但很快他就反應(yīng)過來,調(diào)整好面部表情,若無其事地說,“沒誰啦,走走走,咱們?nèi)コ詵|西,把劉洋,李哲鑫他們?nèi)吧??!?/br>孫昴雖然說大學(xué)戀愛談得很糟心,但他交的這幫室友卻很夠意思,雖然彼此來自五湖四海,可性情,品德,愛好都很相投,想想半年之后就要畢業(yè)告別,加上考研后的放松,宿舍四個連同隔壁宿舍的,十個老爺們在火鍋店里大喝特喝,孫昴幾乎灌了一斤白酒下了肚,他本來就不勝酒力,酒品也不怎么好,幾個小時之后,就看他一個人一腳踩在椅子上,抱著琛哥的腦袋唱神曲,一邊用筷子敲劉洋的碗,大家都喝得昏乎乎的,也不氣惱,就各種調(diào)侃嬉鬧,氣氛相當(dāng)熱火,誰也沒聽到孫昴書包里的手機在不停地震動。“朋友一生一起走嗝那些”孫昴帶頭唱歌,可惜完全跑調(diào),幾個跟唱的也是節(jié)奏根本不在點上,他從朋友唱到海闊天空,到后來還扯著嗓子唱離歌。“沒說完溫柔就是離歌歌歌咳咳咳咳。”“別唱了別唱了,你咋能唱個高音,嗆到自己呢?!蓖翳∨牧伺膶O昴的后背,男人因為岔了氣在那邊拼命地咳嗦,脖子都憋紅了。也不知道是怎么的,等孫昴緩過來了,眼前一通迷霧,朦朦朧朧地也看不太清,就知道前面站著個男人,他習(xí)慣性地把雙手攀到對方的脖子上,身體的重量也往對方上靠,傻兮兮地笑著,然后對著男人的脖子就親了一口。“孫昴,你有毛病啊?!蓖翳∠訔壍匕巡弊由系目谒四?。只見孫昴卻呆笑著站在原地,然后又對著汪琛的臉親了一下,“怎么啦,就準(zhǔn)你每天親我,我不能親你啊?!闭f完,他還不滿足,用帶著魅意的眼神貼在汪琛的耳朵邊悄悄說道,“不說是要干死我的嗎?”“哈???”【作家想說的話】喲,要被室友們知道咯。第56章喝醉了的小sao貨(三千字彩蛋,雙性rou梗)正當(dāng)汪琛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的時候,包廂的門被用力踢開,臉色鐵青的男人毫不友善地站在門口,虎視眈眈地盯著靠在他肩上正吹氣撒嬌的孫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