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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下一秒,男人大步流星朝他走來,一個手肘就掰開了他和孫昴,拉著孫昴的胳膊就要往外走。汪琛雖然喝得也不少,但他還沒醉啊,這個渾身散發(fā)危險氣息的男人,可不就是那那那那什么陽痿學(xué)長嘛!叫什么來著?啊對,陳棟楠!汪琛下意識地叫出他的名字,攔住了對方的去路。“滾開?!标悧濋啃钡匮劬Γ曇舯涞卣f道。氣氛立刻就僵了,在場的還有好幾個兄弟呢,個子最高的胥遠(yuǎn)峰直接拍桌子了,他大聲嚷嚷道,“怎么跟老汪說話呢!你吖誰啊你!”汪琛當(dāng)時的感覺倒不是難堪,而是極度的怪異,醉酒使他思路一時間跟不上,眼睛里就看著孫昴像癱軟泥,瞇著眼睛就貼在男人后背上,一只手還環(huán)過對方的脖子,熟練地纏著他,嘴巴里還咕噥著說些什么。汪琛盯著孫昴的嘴型,他幾乎斷定對方在說cao我二字,再抬頭看方才臉色鐵青的男人表情立刻就軟化了,伸出左手揉了揉孫昴的腦袋,似是安撫。他當(dāng)場就覺得不好了,沖出上限的糟糕想象力正在告訴他一個難以消化的現(xiàn)實。胥遠(yuǎn)峰見這三個人沒動靜,搖搖晃晃地端著酒瓶要繞過來,汪琛第一反應(yīng)是不能被其他人知道,他立刻轉(zhuǎn)過說,對幾個朋友說道,“我們系學(xué)長,幫孫昴考研復(fù)習(xí)的那個,他來找孫昴有事,你們先吃著?!?/br>說完,他慌慌張張地就推著兩人的后背,往門外走,然后趕緊把包廂門關(guān)上。陳棟楠瞥了他一眼,沒說什么,但眼神里比之前要柔和了不少。“你你倆?”汪琛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么,他還有種自己喝多了的錯覺。他上一次送孫昴回去的時候,就撞見這個學(xué)長了,當(dāng)時隱隱感覺到兩人之間有什么微妙的氣氛,這一次更是明目張膽的曖昧。“嗯,就這樣,和你想的一模一樣?!标悧濋曇艉芷届o,他一只手?jǐn)r著孫昴的腰,表情極為坦然。本來今晚,他心癢難耐地躺在宿舍,想著怎么干自家媳婦,沒想到一小時,兩小時,三小時過去了,孫昴連個人影都沒出現(xiàn),發(fā)微信也不回,打電話也不接,氣得他穿著衣服就直奔兩條街之外的蜀湘酒家。而且當(dāng)場抓住這個,一喝多就亂發(fā)情的小sao貨。想到這兒,他伸手用力捏了捏孫昴的屁股,敢認(rèn)錯老公?回去不干死你。孫昴吃痛地哼了一聲,嘟了嘟嘴,手卻不肯從男人脖子上拿下,反而圈得更緊了。這般媚態(tài)十足的表情,汪琛可從來沒見識過,他張大了嘴巴,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小孫他,他,他是直的啊?!?/br>“哦,那是以前。反正現(xiàn)在他特喜歡我,根本離不開我,你看看?!标悧濋?zhèn)定地答道,從他的表情上根本看不出他在胡說八道,“哈?”汪琛感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這怎么可能?明明半年前還因失戀弄得人不人鬼不鬼,而且這些年,他是怎么為傅子姍付出的,他可看得一清二楚。“你就是汪琛對吧。”陳棟楠走近了一步,他氣場十足地俯視著對方,“孫昴經(jīng)常跟我說起你,說你對他很義氣。”“額是。”“那他的事情你自然一清二楚。你看啊,本來他怎么樣你也知道,自從和我在一起,可不是各方面都在變好,學(xué)習(xí)也認(rèn)真多了,你看,這是好事。”“額好像是這樣?!笨赏翳∵€是覺得哪里不對勁,他問了一句,“可孫昴從來沒和我提起過你們的事啊?!?/br>“嘖,這哪兒能隨便提,你看現(xiàn)在這社會,都很歧視的,他不是怕你們歧視他嗎?”“使得,但你放心,我不會歧視我兄弟的?!蓖翳∠喈?dāng)夠意思地拍了拍胸脯。“我呢覺得告訴你沒什么問題。”陳棟楠笑了,他拍拍汪琛的胳膊,“就是有一點(diǎn)比較麻煩。”“什么?”“孫昴挺傻的,有時候不會拒絕別人,你看之前他就被那女的欺負(fù)的挺慘?!?/br>“是啊?!蓖翳↑c(diǎn)點(diǎn)頭,感慨地說道,“他就是對感情太真了?!?/br>“所以啊,要是以后有什么女生故意勾搭他,使喚他,你就幫他推了。他肯定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嘛,就麻煩你幫幫忙?!闭f到這兒,陳棟楠從懷里掏了根香煙遞過去,還幫著對方點(diǎn)了煙。“你放心,這事兒包我身上了?!?/br>“那就麻煩你了,我先送他回去了,你繼續(xù)喝酒哈?!标悧濋⑿χ鎰e,他瞇成一條細(xì)縫的眼睛藏著腹黑的心思,孫昴的朋友果然和他一樣單純,隨隨便便說兩句就當(dāng)了真。這樣也好,幫他除除草,免得有人盯著他的狗尾巴花。他攬住孫昴的肩膀,對方還傻乎乎地靠在身上,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了,這種瀕臨斷片的迷離感使得他只能牢牢地依附身旁的男人。陳棟楠親了親他的額頭,然后蹲下身一把將他背起,往宿舍的方向走去。本來當(dāng)他把孫昴扔回床上的時候,已經(jīng)有點(diǎn)累了,畢竟扛著體重一百三十多斤的大男人走了二十分鐘的路,而且孫昴一路上特別不安分,動來動去,手無數(shù)次地亂揮打到他的腦袋上。可是,就在他準(zhǔn)備脫衣洗澡的時候,孫昴的手突然拉住他的衣角。只見兩頰紅彤彤的男人,喘著粗氣地躺在床上,偶爾發(fā)出兩聲嗝嗝的笑聲,很快又變成了微弱的哼吟。“學(xué)學(xué)長”“嗯?”陳棟楠立馬皺起眉頭,主動叫學(xué)長?這信號果然,面色潮紅的孫昴都醉成這樣了,身體還不知羞恥地發(fā)起sao來。陳棟楠注意到他褲子上隆起的小帳篷,嘴角笑得彎了起來,于是他俯下身,兩只手撐在床邊,貼近孫昴的耳朵,悄聲說道,“yin叫什么?”“唔”孫昴剛哼出聲,陳棟楠便低頭吻住他,舌頭靈活地纏繞在一起,男人用性感深沉的聲音,在孫昴耳邊緩緩念道,“這么sao,今晚我可就不客氣了?!?/br>說完他粗魯?shù)某堕_孫昴的襯衫,彎下腰咬上他的rutou,尖利的牙齒磨在敏感的rutou上,引得男人發(fā)出一聲聲輕哼。他迅速地扒光男人的所有衣服,手指在小巧的yinjing上撫摸,時不時的揉捏著脆弱的睪丸,用手心的繭去蹭著敏感地guitou。許久沒有飽餐一頓的陳棟楠像一只兇獸,饑腸轆轆地面對著他的醉美人,深重的情欲侵入了他的理智,神色變得危險而可怕,早已勃起的粗大roubang抵在對方的洞口,他停在那兒,用不容抗拒地聲音說道,“今天,一定把你干的射出尿來?!?/br>第57章你只能和我做這樣的事情(H)“嗯”孫昴在睡夢中感受到了一種熟悉的戰(zhàn)栗。男人粗魯?shù)氖种刚磸?fù)撥弄著他的乳尖,敏感的rutou被粗糙的手指反復(fù)的碾壓把玩,時不時地被指甲輕輕刮動,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