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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即便做不到獨(dú)愛朱贏所出,也必須做到一視同仁,不能厚此薄彼,如若不然,休怪朱贏翻臉無情。夫君也不要怪朱贏自私心狠,說到底你我都是過來人,自己受過的苦楚,實(shí)不想讓自己的兒女重蹈覆轍而已?!敝熠A說到后面,氣息微哽淚盈于睫,有些倉促的背過身去。 李延齡早已被她這掏心挖肺的一番話說動(dòng),最后一段更是直戳他的心窩子。父母厚此薄彼的愛,正是他兒時(shí)最大的苦痛之源,他如何舍得讓自己的兒女再受一遍? 見朱贏最后哽了聲息紅了眼,李延齡不由大為心疼,深恨自己嘴賤,做什么好端端地去惹她傷心,又不是真的想納妾。當(dāng)即走到朱贏身后,想道歉,又有些不知如何開口,便在身后把人輕輕摟了。 朱贏倒是沒掙扎。滿懷香溫玉軟,李延齡稍稍找回了一點(diǎn)底氣,在朱贏耳旁輕聲道:“對不住,本來不過是與你開個(gè)玩笑的,誰知話趕話的說差了。別氣了,我又不是真的想納妾,你這樣好,我納什么妾呢?” 朱贏不吱聲。 李延齡把臉伸到前面去看了看,只見朱贏頭扭向一旁,水嫩的臉頰氣鼓鼓的,倒有幾分孩子氣的可愛。他心生憐愛,便想把她轉(zhuǎn)過來與自己面對面。 朱贏掙扎,口中道:“夫君若早晚納妾,還是不要來招惹朱贏的好。” 李延齡想制住她掙扎,又怕弄痛了她,只得胡亂將她抱住,一疊聲道:“都說了是與你開玩笑,還置什么氣呢?我李延齡是個(gè)凡夫俗子,既是凡夫俗子,便有喜好憎惡,做不到眾生平等一視同仁。你說得對,自己體驗(yàn)過的苦楚,又如何舍得再讓兒女重蹈覆轍。是以我答應(yīng)你,這輩子不納妾,凡是與你生的孩兒,不管他是乖巧抑或頑劣,看在你的面上,我大約還是能做到一碗水端平的?!?/br> 朱贏抬眸看他,睫毛濕濕眼巴巴地問:“真的?” 李延齡見她眼圈兒紅紅的好不可憐,便低下頭去在她眼瞼上親了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br> 朱贏這才笑了,拿額頭去他下巴上蹭蹭,卻又被他胡茬根給蹭痛了皮膚。 李延齡給她親了親痛處,又親了親鼻尖,下一個(gè)便親上了唇。 朱贏柔順地依著他。 李延齡想起方才她說的話,想起如不是今天這遭,萬一將來自己一時(shí)犯渾納了個(gè)妾,便會(huì)失去這個(gè)柔情似水深得他意的女子,心中不由一陣后怕,捎帶的連*都格外急切起來,顧不得光天化日便一把將朱贏抱到床上,欲給自己壓驚。 朱贏捶他,嗔道:“晨間才剛來過……” 李延齡一邊放下床帳一邊急切道:“這種事還有嫌多的么?” 朱贏見事無轉(zhuǎn)圜,干脆迎著他,只盼他能快些繳械,別又折騰得人起不來床。 自漸漸適應(yīng)他的尺寸后,朱贏發(fā)覺自己這副身體竟是極敏感的那種,很得了幾番趣味后,禁不得李延齡兩下揉搓便身軟如綿露滴牡丹,任君采擷了。 李延齡順利地入了巷,只覺立時(shí)便離了這紛繁復(fù)雜的塵世,腦中惟余那如夢似幻卻又鮮明入骨的*感覺,以至于全身的肌rou都在這一瞬間繃了起來。 朱贏困難地吸附著他,又伸出尖尖手指捻揉他胸前兩顆小豆,捻得李延齡低喘一聲,伸手將她一條腿抬起掛在臂彎里,下面密密實(shí)實(shí)地抵進(jìn)去,撐得朱贏揚(yáng)起小巧的下頜來驚喘,立馬不敢造次。 李延齡動(dòng)了幾下,覺著她似是又軟了些,正漸入佳境,冷不丁鳶尾進(jìn)來道:“公主……”開個(gè)頭人又匆匆退了出去。 朱贏驚得一縮,換得李延齡一聲似痛苦似*的低吟,這才想起兩人一時(shí)興起,竟然連房門都沒關(guān),好在床帳放下了。 “公主,二姑奶奶來了?!兵S尾在門外面紅耳赤道。 朱贏:“……”伸手想推李延齡,不料男人情烈如火,反而順勢將她抱住深吻。 “夫君,二姐在門外頭呢?!敝熠A掙扎著在他唇間支吾道。 “放心,二姐識(shí)趣得很?!蹦腥艘贿呎f一邊迫不及待地大動(dòng)起來。 果不其然,男人話音方落,鳶尾又在門外道:“公主,二姑奶奶說有事先走了,過會(huì)兒再來?!?/br> 朱贏:“……”過會(huì)兒她拿什么臉見人? 男人才不管這些,兀自勤耕不輟。朱贏這一驚一嚇的倒似比平時(shí)更敏感幾分,沒幾下就被男人送上了頂峰。 朱贏全身酥麻地看著猶自生龍活虎的男人,心想:不成,看這架勢,由著他折騰的話,今天下午又得耗在床上了。于是伸手抵住他肌rou緊繃的小腹。 男人不得不停下動(dòng)作,問她:“怎么了?” 朱贏兩頰緋紅雙眸濕漉,粉舌輕輕舔過紅唇,妖媚而嬌艷地將他一推,道:“反攻?!?/br> 李延齡素知朱贏在□□上一向大膽,卻依然忍不住為她所迷,躺在床上看著騎在他身上扭動(dòng)的女子,身體極度愉悅之下竟然荒唐地想,許是朱贏就是大旻皇帝特特派來勾引他的妖女,想讓他為色所迷荒yin無度,遲早將緬州這片土地也斷送了去。 兩刻之后,鏖戰(zhàn)宣告結(jié)束。 朱贏香汗淋漓地趴在男人胸前,身體力行地體驗(yàn)了一回什么叫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李延齡撫著她光滑的后背,體貼地問:“不下去么?再來一次?” 朱贏:“……”我恨白日宣yin。 在朱贏的嚴(yán)正抗議之下,李延齡總算穿好衣服下床梳洗,將自己收拾妥當(dāng)之后,見朱贏軟腳蝦一般彎彎扭扭地在床邊穿衣,他過去攬著她道:“何不小睡片刻?” 朱贏臉上春情未退,瞪他反見嬌媚,道:“待會(huì)兒二姐再來,我便在床上招待她么?” “無妨,我去與她打聲招呼,就說你身體不適,叫她今天別來就是。”李延齡道。 “不要,二姐難得回來,怎能如此?”朱贏拒絕。 李延齡見她板著小臉一本正經(jīng),正待調(diào)侃她兩句,鳶尾在門外說王爺請李延齡過去。 李延齡便出了門,順便叫鳶尾等人進(jìn)來伺候朱贏梳洗。 剛剛收拾妥當(dāng),李惠寧便來了,見了朱贏,未語先笑。 朱贏給她笑了個(gè)大紅臉,忙叫鳶尾上茶。 李惠寧道:“方才來的路上遇見三弟,不過數(shù)月不見,倒似換了個(gè)人一般,說話都有笑面了。弟妹真是居功至偉?!?/br> 朱贏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也不過盡了妻子的本分而已?!?/br> 李惠寧春波明媚的眸子笑盈盈地睨著她,道:“唔,我也看出來了?!?/br> 朱贏又被調(diào)-戲,又無法調(diào)-戲回去,無奈得很,便另起一話題,問:“二姐今日怎的有空過來了?” 李惠寧見她眼神羞赧,偏又裝作一臉的正經(jīng),笑得更歡,半晌才好容易止住了,道:“你還好意思問,我問你,今天千金笑開業(yè),如何不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