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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接觸也就好了?!弊阢≌f著,一笑,“不會太難,邊做邊學(xué)總會熟的?!?/br> “那……我該干什么活?。俊?/br> “暫時先留在我身邊。”宗恪說,“打算封你為尚儀,我身邊缺一個這樣的女官,等你適應(yīng)良好了,再看還有什么更適合的崗位。” 尚儀?這名詞阮沅聽不懂,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職位。 阮沅不死心,她又問:“你們這兒不要翻譯么?” 宗恪詫異地看著她! “你們不和日本做生意啊?”她哀嘆,“唉,不要學(xué)清朝搞海禁嘛,互相多點貿(mào)易來往多好啊!” 宗恪忍笑道:“沒有海禁,而且我得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這個世界沒有日本這個國家。海外只有一個飛鳥國,恐怕奈良那兒,還是一片野地?!?/br> 阮沅沮喪得說不出話來。 “有一份工作比沒有工作好?!弊阢捨克斑@兒人人都有一份工作,包括我在內(nèi)?!?/br> “哼,那些娘娘們可沒有什么工作?!比钽浞劬Α?/br> “她們當(dāng)然有她們的工作?!?/br> “什么?侍寢么?給你生孩子?” “哪里,她們的工作是宮斗?!?/br> 阮沅再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 “怎么?你想侍寢???”宗恪笑笑地看她。 阮沅的臉一下子紅了! 她咳嗽了一聲:“我還沒想那么遠(yuǎn)呢。那,我什么時候上崗?” “隨時都可以,只要你準(zhǔn)備好了。” “那……我的薪金是多少?”阮沅又問,“有無年假?還有,醫(yī)療費(fèi)用……” 宗恪哀嘆擺手:“饒了我好么?我已經(jīng)不是人力總監(jiān)了,這些請去問青菡。” 阮沅翻了個白眼:“且!皇帝什么的……說到底,還不是個人力總監(jiān)!” “你弄錯了?!弊阢醒笱蟮?,“吏部尚書才是人力總監(jiān),我是總裁兼董事會主席?!?/br> 阮沅被他給繞暈了。 “對了,過來這幾天,生活上有什么問題?”他又問,“還習(xí)慣么?” 皇帝竟然問出這些來,連一旁的泉子都深感詫異。 阮沅倒沒有在意,她想了想:“別的都還好。就只有一個:菜能做得稍微咸點么?” 宗恪一時沒聽明白:“什么?” “我是說,菜,有點淡了?!比钽浣忉尩溃拔铱谖吨?,能讓廚子多放點作料么?” “恐怕不行?!弊阢u頭,“你和其他人吃的都是御膳房的飯菜,沒可能專門為你一個人往菜里加鹽。” “難道你不覺得口味太淡么?這兒的菜不是煮就是熬,沒有醬油,放鹽也少,味道是不錯,可是太淡了呀?!?/br> “吃慣了就好了?!?/br> 阮沅奇怪地看著宗恪,“難道你吃得慣?上次我說你做的酸辣藕丁太咸了,你還頂嘴說你就愛吃這么咸的菜,忘了么? 旁邊泉子的神色有點怪,宗恪咳了一聲:“御膳房的口味是很輕的,這是老規(guī)矩?!?/br> “難道你受得了?” “我不吃御膳房的菜?!弊阢∥⑽⒁恍?,有些得意,“我有專門的小廚房?!?/br> 阮沅虎視眈眈望著他,就像望著一盤榨菜炒rou絲! “別看我,小廚房只專門給我做?!弊阢袘械?,“你沒資格吃?!?/br> “?。吭趺催@樣!”阮沅欲哭無淚,“這種事情還有種族歧視的么!” “嗯,因為我歧視你,所以,你只能吃大鍋菜。”宗恪的樣子像是很得意。 “……” “都和你說了,這兒什么都沒有,你還死活非得跟過來,現(xiàn)在后悔了吧?”宗恪懶懶道,“活該?!?/br> 阮沅氣得跳腳! “胡說八道!我難道在找你要法式鵝肝醬么!我只要求菜里多放點鹽!放點鹽而已!” “那也不行?!弊阢」室鈿馑澳愕囊笠呀?jīng)駁回了。” “那我怎么才能吃到合口味的菜?”阮沅不依不饒地糾纏,“太淡了我受不了,給包涪陵榨菜!我要榨菜!” “沒有榨菜。不過你可以篡位?!弊阢」恍?,“等你當(dāng)上皇帝,也就有自己的小廚房了?!?/br> “……” “多多努力,我看好你哦?!弊阢]揮手不再看她,那意思是你可以走人了。 “討厭?!比钽溧粥止竟镜?,“壞心腸的宗??!連咸菜都不給人吃!壞蛋!” 等到阮沅離開,宗恪意猶未盡的盯著她的背影,突然問:“泉子,你覺得怎么樣?” “頭腦倒是不笨,可是就這樣的言行舉止,陛下難道不覺得太不合規(guī)矩?” “看她自己吧,”宗恪說,“看她會不會慢慢被這宮里同化掉。” 泉子不做聲了,在他看來,這皇宮里要徹底同化一個人,也不過是一兩年的時間。 “不過,我倒是想助她一臂之力?!弊阢≌f,“這丫頭,不是挺有趣的么?!?/br> 很有趣么?泉子說不上來,他看著宗恪那饒有興致的表情,覺得那里面有些更深層的東西,不是他能夠看懂的。 第二十九章 正如宗恪所言,既來之則安之,阮沅在端正了思想態(tài)度、認(rèn)真接受了“世界已經(jīng)完全改變”這個事實之后,心里也就跟著坦然起來。 她已經(jīng)為了“偉大的愛情”,跟著一個男人跑到異世界來了,既如此,就先老老實實給宗恪打工吧,反正,哪兒都能領(lǐng)薪水,雖然現(xiàn)在她領(lǐng)的不是人民幣,而是銀子。 之前,阮沅把“尚儀”這個職位看得很危險,她什么都不懂,就得到皇帝身邊去,負(fù)責(zé)他日常的林林總總,她再怎么不把宗恪放眼里,也知道“皇帝”這玩意兒不是好玩的,是和掉腦袋很接近的某種危險生物。她再怎么愛他,也知道這種關(guān)系里面,存在著一定的危險性。這就像你熱愛的工作,被國家定級為“有毒工種”或者“危險行業(yè)”,但你沒法因此就撂攤子不干,尤其是,如果你真的熱愛它的話。 阮沅很是擔(dān)心,按照自己這種大大咧咧的性格,早晚會把腦袋玩到地上去。 為此。她想了一個萬全之策:阮沅找到宗恪,要他發(fā)給自己一塊“免死金牌”。 “你要那玩意兒干嘛?”宗恪很奇怪。 “當(dāng)然是抵擋死罪??!”阮沅理所當(dāng)然地說,“難道我拿免死金牌烤餅干?” “可你怎么知道自己會犯下死罪呢?” “我當(dāng)然不知道呀!可是萬一往后,你腦子哪根筋不對頭,要殺我怎么辦?”阮沅說得理直氣壯,“趁著你此刻還保持著理智,我趕緊先要一塊再說?!?/br> 宗恪白了她一眼:“放心,我不會殺你的?!?/br> “不行!口說無憑!”阮沅不依,“我必須保證自己在宮里這段時間的人身安全?!?/br> 宗恪一臉不屑:“你以為那玩意兒是超市優(yōu)惠券啊隨便發(fā)!要等著我賜給你,懂不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