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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面前代表著文府的臉面,必須姐妹一家親。 心里嘔得要死,臉上卻仍得掛著得體的微笑。 文清兒就沒那么多的顧慮了,眼中的妒色掩都掩不住。 今天府里不僅來了很多的親朋好友,更是來了不少平時想都想不到的貴人,尤其連秦王都來了。 白姨娘聽到這個消息興奮到不行,反復叮囑她和文秀兒要好好表現(xiàn),萬一入了秦王的眼,哪怕只是側妃,那也是王妃娘娘,比一般人尊貴多了。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入不得秦王的眼,還有鎮(zhèn)國公世子關明杭等一干勛貴弟子,先做個世子夫人將來封個侯夫人也是可以的。 文玉兒從來不出面應酬,今個跳出來只怕也是打著同樣的主意。 平時以“宋玉”的名頭,混在男兒堆中不好開口,今個以文玉兒的面目亮相,正好可以達到目的。 怕是早就等著今日的機會了吧! 到真真是個好算計。 不過,她為什么要蒙著面? 像她自己,巴不得別人,都看到她美麗的容顏,然后露出羨慕妒忌恨的眼神。 文玉兒比她還要好看,為什么要藏著掖著? 難道…… 文清兒心中一亮,難得聰明了一回。 然后等文玉兒捏著紅包從身邊經過時,她剛好被茶水給嗆著了,然后在丫鬟們就忙腳亂的,給她順氣時,不知道誰一不小心,把文遠臉上的絹帕給薅了下來。 “嘶!” 眾賓客都倒抽了一口涼氣,眼神難掩失望。 白玉無瑕的左臉上,觸目驚心的一塊紅斑。 期待中經才絕艷的美女,其真容居然是個無鹽女,難怪藏著掖著。 眾賓客都露出了原來如此的神情。 而年紀相仿的姐兒們,則有些興災樂禍的興奮。 文清兒傻了眼,原以為文玉兒皮膚過敏,臉上長了什么斑之類的東東。 特意扯了她臉上的絹帕讓她丟臉。 那塊丑陋的紅斑是什么鬼? 文仙兒、文秀兒,葉倩蘭和焦嬌,眼中皆閃過一絲訝色,同時瞄了宋氏,很快不動聲色地垂下眼皮,心中各有計較。 只有不懂事的琪姐兒,盯著文玉兒的臉看了片刻,剛想開口,就被奶娘不動聲色的制止了。 三姑娘是個有大主意的,還是不要給他添亂了。 文老爺和文榮也小小的驚了一把,只不過沒有表現(xiàn)出來罷了。 文登氣得差點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為了她的親事,勞心勞力不說,還得貼錢請人喝酒吃飯,她給他來這一出? 可以想象,明天開始那些同僚們,將會像躲瘟疫一樣的躲著他遠遠的。 別人的meimei都是貼心小棉襖,只有他倒了八輩子血霉,攤上這么一個坑哥貨。 宋氏更是驚的差點從椅子上站起來,這個喪門星,當初就應該把她溺死在馬桶,大好的日子弄成這個鬼樣子出來惡心人,自己到底哪里對不住她了? 文玉兒將眾人的反應收在眼底,“委委屈屈”的撿起絹帕蒙在臉上,心里卻好笑到不行。 關明杭冷眼看著委委屈屈的少女,想到街頭淡淡那句,“小女子不會放在心上,請將軍放心?!?/br> 沒來由的心里一緊。 而高臨卻是一臉的莫測。 文老爺咳了一聲,打破尷尬,“我兒有何禮物要送給爹,快呈上來瞧瞧?!?/br> 文玉兒抿嘴一笑,晶亮的眼睛彎成月牙。 蔥白的手往外一指,“這不是來了嗎?而且今天在座的人人有份哦!” 眾賓客又是一陣惋惜,如此顛倒眾生的眼眸,怎么就配上了那樣的一張臉呢? 不過很快眾人就沒有心思再惋惜了,他們的眼神被五、六個小廝抬著的“人人有份”的東東吸引住了。 粗粗大大像個樹墩子樣的盒子,那東西應該是盒子吧。 說應該是看著像點心鋪子里,裝點心用紙盒子,卻更大更粗更高,并且還是圓形的。 這是文玉兒為了減輕慕斯蛋糕,給古代人帶來的震撼,特意在蛋糕盒上糊了一層牛皮紙。 “我兒,這是什么東西?”文老爺原本只是為了調節(jié)氣氛才特意問,這回卻是真的好奇了。 第四十六章 你看我也有哦 文玉兒還未來得及答話,就響起了內侍尖細的嗓音,“皇上、宸妃娘娘駕到!” 文府一眾人等忙理理衣襟跪在院子里接駕。 皇帝親自把文老爺扶了起來,文姝兒也扶起了宋氏,文玉兒等人這才跟著站起來。 大箱子被抬了進來,內侍報上長長的禮單,“金鑲玉掐絲纏枝玉如意一對,金鑲玉祥云玉如意一對,夜明珠三顆,南珠一斛,云錦八匹,煙霞紗十匹,珍珠錦……” 都是貴重的好東西。 除了文仙兒三姐妹神情激動外,眾賓客的心思還留在三姑娘送的巨無霸上。 禮單怎么那么長呢?還沒念完? 好想知道三姑娘送的,連他們都有份的巨無霸,到底是什么東東??! 好不容易念完了,宋氏身邊的梅青塞給內侍一個大封紅。 內侍欲哭無淚?。簀iejie咱家與你無冤無仇,不帶這么害人的?。?/br> 皇帝身邊的太監(jiān)年紀大同,出宮榮養(yǎng)了,這童內侍走馬上任正是表現(xiàn)的時候,當著皇帝的面,別說宸妃娘娘的娘家,就是別人家他也不敢收?。?/br> 更重要的是這一推二讓的,皇帝看了個正著,童內侍臉都青了。 “公公不必介懷,”文玉兒將紅封塞進他的懷里,掏出自己的紅封狀似天真,“今日家父生辰,你看我都有的哦!” 這是把童內侍當成自己人了,童內侍一陣感激,抬頭瞄了皇帝一眼,見皇帝笑呵呵的并沒有不高興,這才高高興興的收了。 不過一樣一來皇帝就注意到了這個蒙臉的女子。 他問文姝兒?!皭坼?,這位姑娘是誰???” 文姝兒當然知道她是文玉兒啊,進門就注意到了,只是這臉上蒙條絹子所為何來,還沒找著機會問呢。 正想著如何作答,那廂文玉兒已經摘下絹帕,塞進袖子施禮,“民女文玉兒見過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