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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萬歲萬萬歲!” 在皇帝面前敢蒙臉,不想混了。 童內(nèi)侍一陣惋惜,心地多好的姑娘啊,臉上咋這樣呢? 不過人家都把他當‘家人’看待了,他得替她上點心,在皇帝面前多吹吹風(fēng),給她賜門好姻緣。 童內(nèi)侍為文玉兒的‘好姻緣’cao心上了。 如果讓文玉兒知道了,肯定會說,“公公,紅包還是還給我吧!” “噗——” 皇帝差點讓自己口水給嗆死,臉上的表情叫一個精彩。 這丫頭真是…… 好尷尬。 皇帝摸了摸身上,想賞個什么東西,摸來摸去竟沒有摸著,扭頭對文姝兒道,“愛妃替朕賞三姑娘。” 文姝兒親親熱熱的拉了文玉兒的手,從頭上拔了支月影蝶舞彩玉步搖,插到文玉兒的發(fā)髻上,左右端祥了片刻,“我家阿玉真好看?!?/br> 賓客們只道文姝兒要給文玉兒做臉子,不知道文姝兒的真心實意。 文玉兒覺得皇帝的話不大對頭,自己只跟他說自己是文玉兒,為何他脫口而出就說上三姑娘? 皇帝認得她? 可是不對呀,明明皇帝先問文姝兒她是誰來著。 想來想去想不明白,文玉兒就給了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或許文姝兒經(jīng)常在皇帝面前提起她吧,聽到名字皇帝就知道她是老三了吧! 文玉兒越想,越覺得可能性越高,索性就不想了。 拉著文姝兒的手高高興興道,“姐,咱們快進去,看看我給爹爹裝備的生辰禮?!?/br> 眾人心道,是呀,是呀,快去看看吧,咱都急死了。 文姝兒看著那,足足有五人才合抱的過來的圓盒,驚訝的轉(zhuǎn)頭看著文玉兒一眼。 文玉兒俏皮的沖她眨眨眼。 五個小廝踩在凳子上,打開蛋糕盒蓋,頓時奶香四溢。 眾賓客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屏息細看,才瞧見那東西廬山真面目。 一層一層像落滿雪花的臺階,卻比雪花更白,一層層波浪似的泛著油光。 每一層點綴著五顏六色,栩栩如生的花朵。 一層一層數(shù)一數(shù)足有八層之高。 其實原本系統(tǒng)準備的蛋糕,比這個還要漂亮,每一層鋪著各式的時令鮮果。 有些果子別說這些古代人,就連文玉兒這個泱泱美食大國出來的都叫不上名。 這怎么能行? 過了今日,蛋糕肯定是要在文家糕點鋪出售的,到時候讓她上哪里去,弄那些鮮果去? 所以在文玉兒強烈要求下,系統(tǒng)才很不情愿的把鮮果換成,加了色素的鮮奶雕花。 文玉兒親手切一塊給文老爺之后,就讓丫鬟們給在座的所有賓客分了。 蛋糕夠大,每個人都分到了巴掌大的一大塊。 琪姐兒分到的蛋糕上,有兩個大大的鮮花,非要奶娘拿下來插在頭上。 文玉兒捏捏她的小臉,“傻瓜,這是奶油的!” 琪姐兒就睜著大眼睛問她什么是奶油。 文玉兒一口一口的吃著蛋糕,小聲的跟她講著奶油是什么。 蛋糕甜甜膩膩,香滑可口,眾賓客從來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的甜點,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都吞下去。 有些小姑娘原本是不想來的,被家里的長輩硬拉了過來,還有些不情不愿。 此刻卻覺得,這趟來文府來的,簡直是太值得了。 再也沒有比這個決定更英明的了。 當然,過會兒她們更會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畢生難忘的宴席。 高臨混跡在賓客之中,盯著蹲到地上和琪姐兒說話的文玉兒,慢慢的吃著奶油蛋糕,卻有些食不知味。 這個三姑娘和宋玉…… 兩張臉不停的在他腦海里重疊交叉,可是那姑娘臉上的紅斑的確擦不掉,難道真的是自己認錯了嗎? 吃完蛋糕,眾賓客又親親熱熱的聊了會兒。 管家文方過來說可以開宴了,請眾人移駕聽松樓。 聽松樓分上下二層,二樓有獨立的樓梯,并不用從一樓經(jīng)過。 女客被安排在了一樓,而男賓則隨文老爺一起上了二樓。 文玉兒趁機溜了出來,怕被人發(fā)現(xiàn)一路遮遮掩掩,小跑著回到寒梅閣。 溪竹、墨菊已等的焦急,不知道在屋里來來回回轉(zhuǎn)了多少圈。 見文玉兒進來,忙上前卸了釵環(huán),換上男裝束上發(fā)。 可是這時候問題又來了。 第四十七章 很熟嗎 文玉兒臉上的胭脂,是由系統(tǒng)提供的,特殊材料制成的,水洗不掉。 當文玉兒問怎么辦時,那貨回答道,“這還用問?你在原來的世界不涂指甲油的嗎?涂了指甲油,不想要的時候是不是得用卸甲油?” “我這胭脂當然得用,另一種特殊材料制成的卸妝油啦!” 這廝真是笨的可以,自己當初也不知道怎么就碰上這只死耗子的。 文玉兒素手一伸,“拿來!” 這個時候系統(tǒng)又抽風(fēng),“沒有!” 回答的叫一個干脆利落。 我去! 這貨典型的管挖不管埋呀! “我不管,今天你必須得給我把那個卸妝油拿出!” 無計可施的文玉兒,只得使出最無賴的手段。 她根本就不相信系統(tǒng)會沒有卸妝油,毒草的不遠處還站著解藥呢! 沒有卸妝油,這貨會把胭脂給她用?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不可能。 果然那坑貨就開口了,“想什么美事呢?不做任務(wù),哪來的獎勵?” “別忘了,你還欠著我兩個任務(wù)呢,去給這倆丫頭做一盤水晶馬蹄糕,外帶兩杯果茶,一應(yīng)用具本系統(tǒng)提供?!?/br> 溪竹、墨菊正為紅斑去不掉而發(fā)愁呢,只見文玉兒突然竄了出去。 兩丫頭嚇了一跳,相互對望了一眼,拔腿追了出去。 姑娘喂!其實那紅斑不丑的,不要想不開??! 哪知人家并沒有跳樓,而是蹬蹬的跑到樓下,把她倆關(guān)在外頭,一個人在屋里乒乒乓乓。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