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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這話為什么不能由楊柳來說,要由鄭嬋代言? “她怎么了?生病了?”沈朝元仔細打量楊柳幾眼,蠻正常的呀。 “這不是病,這是……哎呀。”鄭嬋居然臉紅了。 倒是楊柳紅著臉卻不管嘴,很誠實地說:“縣主,我來月事了,不是生病?!?/br> “月事……”沈朝元重復了一遍,也很誠懇地問她,“是什么意思?” “呃,女孩子都有的?!睏盍肓讼刖脱a充,“一般都有?!?/br> “可我為什么沒有?月事是什么?”沈朝元追問道。 楊柳指指鄭嬋,“您問鄭嬋姑姑吧。” 然后以需要休養(yǎng)的理由,成功脫身。 鄭嬋尷尬地面對沈朝元,面對被不斷追問何為月事的現(xiàn)實。 尷尬了半天,她提醒沈朝元,“縣主,就是每個月都會有一次,這是很自然的事?!?/br> “是什么事嘛?”沈朝元皺起眉,“你怎么跟楊柳一樣,只說一半?” “您沒有嗎?呃。”鄭嬋忽然一怔。 她管理正月園中一切事宜,按說來月事的時候需要更換衣物,而且也有一些必須用品,比如草木灰縫制的月事帶等物,全都是必備的。侍女的衣物更換她不管,月事帶定時發(fā)放也不是她負責,她只看總量,所以她也不清楚楊柳有月事是多久前的事。 但是沈朝元的一切都必須報到她這里,巨細靡遺,一個也不能漏下。 仔細想想,在沈朝元的份額里,好像沒用過月事帶等物。 她仔細說明了一下情況,害羞也顧不上,解釋清楚才問沈朝元:“您真的沒來過月事?” 沈朝元搖搖頭,她聽完了,卻沒聽懂,沒來月事是很可怕的事嗎? 她還以為這是生病,不是好事,為什么當她說自己從沒來過月事后,鄭嬋的表情這么陰森? “你沒事吧?” “奴婢沒事?!辈殴帜?。鄭嬋咬牙切齒地在心中自語。 她真是太不仔細了!沈朝元沒來過月事,她竟然不關注,也不仔細想想是怎么回事?要不是這次楊柳的月事突然提前,讓她冒出這個疑惑,她可能會一直不關心沈朝元的身體情況。雖然也有人來得晚,但沈朝元這也太晚了吧?鄭嬋嘴上安慰著沈朝元,心里卻慌張不已。 當晚她輾轉(zhuǎn)反側(cè),沒睡著。 等到隔日,鄭嬋立刻出了正月園,沒向沈朝元隱瞞她的去向,她要去見世子妃。 等鄭嬋走了,沈朝元百無聊賴地在院子里躺著發(fā)呆。 青寧為她搖著扇子。 “縣主,今日要不要練琴?”她小心地詢問。 過不久就是端午節(jié),在節(jié)后,安國侯府將舉辦一場晚宴。 葉律歆親自寫了一封請?zhí)?,命身邊隨從送到了晉王府內(nèi),邀請她去安國侯府做客。 他在請?zhí)飳懙剿昧艘槐静诲e的琴譜,請她前去鑒賞。 到時候免不了要比試一下琴藝,當然葉律歆換了個詞,很謙虛地說想請教她。 葉律歆把自己放得這么低,沈朝元還不肯答應,就太不給面子。 晉王府這邊,大公子和延陵郡主也去,大公子找到她叫她一定要好好彈奏不能讓晉王府丟臉,也不能讓葉律歆失望。沈朝元看他表情,似乎后者更加重要,至于延陵郡主那邊不必說,又羨又妒地盯著她的臉,要求她一定要答應自己得彈好琴。沈朝元不明白她擺出一種托付葉律歆的態(tài)度是什么意思,不過還是答應了。 所以,按照道理來說,她應該時時練習,免得到了比試那日出糗。 熟能生巧,勤能補拙,這些都是古人傳下來的道理。 但是。 沈朝元并不需要練習,她練習也沒用,拿不到琴譜,沒人示范,就是在做無用功。 這話偏偏不能解釋給青寧聽,如果鄭嬋在這,她就不會逼自己練琴。 “練琴的事,等下說?!鄙虺蝗淮舐暫暗溃皸盍 ?/br> 楊柳剛從自己臥房里出來,沒想到沈朝元在院子里,立刻轉(zhuǎn)身準備溜回去。 而沈朝元就抓住她轉(zhuǎn)身的一剎那叫破,“你過來!” 青寧羨慕地看著楊柳,早早跟隨縣主果然不同,縣主對她和對自己等青字輩三人可不一樣。 被羨慕的楊柳沒有自信地慢吞吞挪過來,到了面前大喊冤枉:“縣主,我今天休息?!?/br> “不準?!?/br> “我來月事了?!睏盍f。 青寧驚訝地捂住嘴,這話也能當面跟縣主說? 可縣主一點都不在意,“你給我坐下,不叫你做事,陪我說說話?!?/br> “好吧。”楊柳只能答應。 青寧立刻去搬來了凳子。 “你不用在旁邊站著,先回去休息,我需要人服侍,就叫你過來?!鄙虺f。 青寧心中微微一顫,語氣卻十分平靜:“是,婢子告退。” 她走了。 而后沈朝元才對楊柳說:“我有話問你,看起來人多你不方便說,她走了你總能開口吧?” “您現(xiàn)在還能考慮這么多啦?”楊柳驚訝又高興。 “鄭嬋教的?!鄙虺?,“昨天她問我有沒有來月事,我說沒有,然后她的表情突然變得很難看,今天去了我叔母那,雖然她沒說為什么要去,但是我覺得應該跟昨天讓她心情變差的原因有關,你說這是為什么?” 楊柳驚訝地問:“您現(xiàn)在還沒來過月事?” “沒有?!鄙虺獓烂C地問,“這是很大的問題嗎?” 楊柳點點頭,也很嚴肅地回答她:“問題大了?!?/br> ☆、石女 “您已經(jīng)十六歲了,一般的小女孩十一歲就該有月事,再推遲也不過是兩三年,像您這么晚的年紀還沒來過月事,實在太少見了,當然,也許您真的是來得晚,但更有可能是……不會吧?!弊詈笕齻€字,楊柳是說給自己聽的。 但她畢竟說出口了,近在咫尺,沈朝元又不是聾子。 “壞事?”省卻前因后果過渡語言,沈朝元直接提煉出問題的中心思想。 難為楊柳能聽懂。 她搖搖頭:“在確診前,一半好,一半壞?!?/br> “好是什么?” “您真的來得比較晚?!?/br> “壞是什么?” “您是石女。” “侍女?”沈朝元不解,“鄭嬋說我現(xiàn)在是涪陵縣主,縣主也可以變侍女嗎?” “如果當初您沒去豐城而是留在晉國,在晉國皇族集體跑路的時候沒跑,那您就是侍女?!?/br> 這段話太復雜,沈朝元聽不懂,索性跳過,“所以我猜錯了?” “石女,石頭的石?!?/br> “石女?” “您還是別問我了,我覺得您不一定會那么倒霉?!睏盍s緊補救。 “為什么?萬一我就是那個萬一呢?”沈朝元追問道,“你先告訴我石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