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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與非的唇,開始還溫柔綿長,后來卻越來越霸道兇狠。于與非覺得有點頭暈,他被吻得有點發(fā)飄,一點點淚水沁出眼角,臉頰上浮現(xiàn)誘人的緋紅。隨著司徒的觸摸,這緋紅就像是暈染開來了一般,迅速的擴(kuò)散到于與非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低頭看去,便是那處也帶上了一絲/誘人的緋紅,身體弓了起來,他微微皺著眉頭,額間滲出一層薄薄的汗水,顯然在極力的忍受著什么,就連那緋紅的腳趾頭看上去似乎也十分的可口。司徒一下一下的輕吻著,將于與非的全身上下都啃咬、舔/舐,留下了他的標(biāo)記。于與非無法承受這如同暴風(fēng)驟雨般的寵愛,極力忍耐,卻也發(fā)出了似是痛苦似是快樂的呻/吟,那聲音帶著勾,顫顫巍巍,甜到讓人想要聽到更多。司徒抱著于與非,從大床的這頭折騰到了另一邊,彼此用口用手用身體的每一處,渴求、愛/撫、喘息、呻/吟,恨不得兩人擰成一人,*與情感在此時達(dá)到了頂點。【皇家秘藥】被司徒伸手拿了過來,挖出一大塊,仔仔細(xì)細(xì)的涂抹到下/身。于與非躺在下面,像是沒了力氣,往上看了看,卻是從未如此角度看過,他瞇了瞇眼睛,張口就往上咬去。有少許卷曲的毛發(fā)扎在他的臉上,有氣味涌/入他的鼻腔。于與非無法說清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心理,他想哭卻又想笑,似乎圓滿,卻又不滿足。在此刻,竹園中那種奇妙的感覺又涌了上來,鼻腔中的氣味雖然有點腥重,但卻讓于與非有了一種無法言說的滿足感。“嘶——”司徒倒抽一口冷氣,這一下雖然咬得不算重,但被咬住的地方卻十分的重要。男人子孫后代待著的地方,有多脆弱不用多說。似乎又多了一圈,司徒拍打在于與非臉上,每一下都拉起透明的絲線,氣味漸漸的散發(fā)開來。是的,怎樣都可以,只要是你……是的,如何都行,只要是你……是的,是你,就足夠了……司徒心中悸動,彎腰吻上于與非,他聞到了自己的氣味,他嘗到自己的味道,混合著于與非的味道,緩緩的咽下。四周的聲音漸漸消去,耳邊只能聽見彼此的喘息,于與非眼前的一切都似乎開始模糊。當(dāng)后面抵住的時候,他沒有半點抗拒,甚至主動的抱住了司徒的肩膀,咬住了他的耳朵。進(jìn)入的時候,司徒很慢很慢,這種讓人頭皮發(fā)麻的感覺,簡直讓人失控,于與非咬住下唇,表情有些扭曲。司徒低頭再次吻上去,舌與舌相互抵抗勾引,間隙中發(fā)出讓人面紅耳赤的嘖嘖聲響。終于沒入,于與非只覺得有些脹痛,似乎后面塞入了一個果子,只是這果子表面柔軟,實際卻堅硬無比。邊緣的棱角緩緩的劃過,后面進(jìn)入的速度依舊十分的緩慢。于與非緊緊的抱住司徒,感受著一點一點的被填滿,被塞入,被占有,嫣紅的眼角無法自抑的流下淚水,似是痛苦,似是滿足。時間被無止境的拉長,進(jìn)入仿佛沒有了盡頭,被打開的地方漸漸感覺到了刺痛,于與非小腹收縮了一下,司徒立刻停住,稍稍停了片刻,又緩緩的開始。“太……了!”于與非整張臉早就變得緋紅,眼中滿滿都是面前的人兒,是羞憤又是埋怨,于與非的手無力的敲打在司徒的胸膛之上,無力的說道。原本清脆的聲音變得格外的甜膩,像是散發(fā)著某種芬芳,讓原本繃緊的地方又脹了一些。怎么還可以?!于與非覺得自己快瘋了,迎接而來的,卻是司徒細(xì)細(xì)密密的吻。下巴上的胡茬在頸脖上擦過,輕微的刺痛中帶著愉悅,于與非的注意力被引開。痛苦漸漸的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說不清的酸脹,以及被填滿后的滿足感。終究,沒有盡頭的進(jìn)入終于結(jié)束,司徒的小腹緊緊的貼合在于與非的身上,那有些yingying的毛發(fā),扎得于與非有些癢癢的。在最下方,似乎還有頗有份量的事物拍打在股間,讓于與非打了一個哆嗦。兩人終于徹底的連為一體,此時,似乎有一道微弱的電流從二人中間閃過。于與非腦海一片空白,不受控制的頭向后仰去,司徒卻啃咬上他凸起的喉結(jié),牙齒不輕不重的咬過,舌頭帶著唾液在那里打了一個圈。原本就模糊的一切,徹底化為了虛無。這時的于與非,只覺得自己漂浮在無盡的虛空之中,像是要不斷的往下墮落。卻被人狠狠的抓/住、貫/穿、占有!虛無中的黑暗逐漸消散,熟悉的氣味包裹住了于與非的全身上下,他甚至不由自主的試圖用腿去夾住對方的腰間。無盡扭曲的虛無之中,時間沒有了意義,唯一擁有的只有彼此。這種難以言喻的共鳴席卷了緊緊抱住的兩人。腦海中似乎有光閃過,于與非剛想去注意那是什么,卻被身后那有力的力道驚醒。痛苦依舊存在,卻與快/感交織在一起,最后化為讓人耳酥的呻/吟。司徒腹部的肌rou越發(fā)清晰,密密麻麻的汗珠從他的后背滲出,隨著他的動作而滑落,化為一滴滴明顯的汗珠,劃過后背優(yōu)美而又充滿力道的肌rou,順著脊柱溝落下。于與非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一根長矛死死的釘住,便是半點力氣也也都沒有了。隨著司徒緩慢而又堅定的動作,痛苦被放大,快/感在痛苦中隱約的閃現(xiàn),于與非呻/吟著,四肢卻本能的緊緊攀附在司徒的身上。時間不斷的推移,痛苦漸漸平息,快/感卻越來越明顯。司徒猛的一下,劃過一處,尾椎像是過了電一般,于與非的腳趾都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身體不受控的往內(nèi)蜷縮。低下頭去,咬著于與非的耳尖,司徒像是說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沒說。于與非心中卻抖了一下,然后隨之而來的,卻是猶如海嘯一般的轟擊。身體與身體碰撞發(fā)出的聲音連綿成了一道,強(qiáng)烈的快/感從腳趾尖直接沖上頭皮,于與非發(fā)出一聲尖銳的低鳴,張口咬在司徒的肩頭。司徒卻根本沒有停下來,他的力道越來越大,呼吸越來越炙熱,胸膛與胸膛緊緊的貼合在一起。汗水交織,彼此都仿佛交融到了一起。此時,司徒卻突然停下,直起身子,看著身下這一身緋紅的人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