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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那濕熱之處。汗珠順著司徒的胸膛往下/流去,滴落在腹間的毛發(fā)之上,越滴越多,最后又往下滑落,更為那添加了一絲濕度。劇烈的快/感猶如潮水,突然停止之后,于與非這才稍稍有些清醒。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捂住了自己的臉。或許是那里的脈動太過明顯,即使司徒停下來了,于與非依舊覺得腫/脹酥/麻,一點點輕微的顫動,都似乎能產(chǎn)生讓他無法自抑的快/感。怎么會這樣!他還以為自己會痛的暈過去,結(jié)果是痛,但卻與他所想的痛苦完全不同。難不成自己真的就是這種體質(zhì)?于與非內(nèi)心深處打了一個哆嗦,他可不希望是那樣,他更希望這是因為他身上男人的緣故。司徒將于與非捂住臉的手打開,凝視著他那因為劇烈的快/感而變得緋紅的臉,那眼角處含/著淚水與嫣紅,似是在無聲的魅惑。于與非的容貌并不算是美人,假如撇開氣質(zhì)不談,和司徒相比,他真的可以說是路人也不為過。可此時,于與非原本只算是有些帥氣的容顏,卻煥發(fā)出了驚人的變化。在一層層紅色的渲染之下,臉上的五官變得更為立體,一點點的淺紅從臉頰散開,rou紅的嘴唇也變得嬌艷欲滴,眼角的嫣紅美得驚心動魄。一個輕微的表情,一個輕微的眼神,都讓人看得目眩神移。這是司徒見到于與非最美的樣子,美到司徒的心都不由顫了顫。司徒低下/身軀,對著于與非的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然后,又是一場無始無終的狂風(fēng)暴雨。☆、第143章想得出來情侶裝于與非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一場美妙至極的夢。他像是漂浮在大海之上,隨著瘋狂的海浪,上下翻騰。大海是狂暴的,毫不客氣的占有著他。大海是溫柔的,海浪掃過的地方輕柔。他一次次的被浪潮拋到最高處,又在無盡的滿足中落下,被大海接住,等待著他的是下一波更為洶涌的浪潮。一波狠過一波,一浪高過一浪。于與非覺得自己要瘋了。在數(shù)次之后又一次,他的眼前浮現(xiàn)出了白光。所有的一切全部遠去。身體上的快/感漸漸熄滅。于與非看見了前世的自己靜靜的躺在地上。殷/紅的鮮血染紅了地面。然后便看見,一個柔弱的光球從前世的自己身上浮了出來。這是一個很脆弱的光球,如果不是它的邊上還有一顆極為凝實的黃色光球守護,或許在浮現(xiàn)的瞬間就會破碎。于與非心靈巨震。在看見這個光球的瞬間,于與非就知道——這就是自己。是自己的靈魂!而那黃色的光球,應(yīng)該就是系統(tǒng),就是唐唐。畫面上蔓延出無數(shù)的灰黑色條紋,最終順著這些條紋,整幅畫面支離破碎。然后剩下的,只有那無盡扭曲的虛空,還有虛空中閃爍不明的光球。于與非感覺到了恐懼,他清楚的感知到,如果沒有意外的話,自己的靈魂即將泯滅。哪怕有著系統(tǒng)的守護,但顯然,這還遠遠不夠。就在這時,一個巨大的、淡紫色的光球浮現(xiàn)。虛空中的扭曲似乎對這個光球沒有絲毫的傷害。光球罩住了于與非,將他小小的光,吞沒了進去。然后于與非就感受了無比的安心。在這巨大的光球的中間,懸浮著比于與非靈魂大上數(shù)倍的光球,光球的上方飄著一點似有似無的紫色。似乎是本能,于與非的靈魂立刻向那中間的光球飛去。在靠近一定的距離之后,于與非那小小的光開始圍繞著中間的光球。就像是地球繞著太陽。時間在此時失去了意義,扭曲而又無盡的虛空,瞬間便是永恒,永恒便是瞬間。于與非看著這仿佛凝固住的畫面,突然想起了唐唐的話,他放棄了思考,放棄了去理解這種時間上的矛盾與不可思議。畫面在不斷的跳動,一會是剛剛發(fā)生的時刻,一會又似乎是無數(shù)年之后。也幸虧于與非想起了唐唐的提醒,他沒有去試著去理解畫面中發(fā)生的一切,而是試著去感受畫面中自我靈魂的觸覺。不知何時起,兩個靈魂越靠越近,一道又一道的電光在靈魂的中間跳躍。頂上那似有似無的紫色仿佛凝實了不少,正當(dāng)于與非想要看清紫色中的事物,眼前卻紫光大盛,所有的畫面都破碎,身體的感知一下就被拉了回來。緊接著便聽到那讓人羞恥的聲音。一下一下,無休無止。到底是什么時候結(jié)束的,于與非不知道,在他失去意識前,他依舊能夠感受到司徒仍然在繼續(xù)。但當(dāng)他醒來的時候,身上卻一片清爽,被人仔仔細細的清潔過了。唯一讓于與非有點不滿的是,后面依舊塞著一根玉條。“你醒了?”司徒坐在床邊,膝頭上放著筆記本電腦,他穿著睡衣,隱約能看見里面一/絲/不/掛。“……”于與非想要說話,坐了起來張開嘴,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司徒拍拍他的肩膀,筆記本往床頭一放,給他端來一杯水。拍開司徒想要扶住他的手,于與非抱著水杯咕咚咕咚的喝下,一下就喝了一個干凈,水杯遞給司徒,“還要?!庇谂c非終于能說出話來,只是聲音顯然十分干啞。趁著司徒去倒水的間隙,于與非迅速的給自己拍了兩張紅藍卡,身體上那稍許的不適應(yīng),瞬間就舒服了很多。等再次喝下一杯水,于與非有點昏沉的腦袋才徹底的清醒過來。想到昨天發(fā)生的事情,臉上不由沒過一絲緋紅。簡直不要太瘋狂!!什么羞恥的姿勢都嘗試了??!什么羞恥的話都說了?。?/br>于與非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在床/上居然還可以這么yin/蕩??!想起司徒那有力的腰間,在動作中扶住自己的腳,舔/舐上腳尖的恍惚畫面,于與非不由就是一個哆嗦。這種激烈到不能再激烈的愛/愛,簡直就是在刺激于與非的底線!可是這種激烈與刺激中,帶來的熟悉感覺,又有一種老夫老妻般的理所當(dāng)然。羞恥嗎?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