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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阿修的手腕,往旁一拉一帶,阿修額頭被貼上符箓,身子一僵,隨著林彥吉的力道朝前沖了出去,撲倒在地。林彥吉收了阿修手中的刀具,在刀身上貼上符箓,那兩個原來躲到角落的人在刀被林彥吉沒收后立刻又沖了出來,朝阿修撲過去拳打腳踢起來。阿嬌等人聞訊都已趕了過來,一看屋內(nèi)情景,立刻嚇得高聲尖叫起來。林彥吉過去扶住夏許唯查看了下他的傷勢,夏許唯總他笑笑,說:“我、沒事,沒事……”林彥吉白他一眼,也不知在他腹間做了什么,止住了血:“不想死就少說兩句?!迸ゎ^對嚇僵的阿嬌道,“還不快去報警,還有,叫救護車?!?/br>小白不知道什么時候鉆了進來:“老大,已經(jīng)完啦?”林彥吉扶著夏許唯坐好,朝奄奄一息的安少走去,吩咐小白道:“把那兩人拉開,他們的仇也算報了,是時候該回去了?!?/br>門口圍滿圍觀的人,有眼尖的認(rèn)出正在毆打阿修的其中一個正是冰冰,另一個,怎么看都是阿修,可地上躺著的那個……眾人小聲議論起來,只覺得背后發(fā)涼,哪里還敢靠近半步。阿嬌站在門口怯生生地問:“阿、阿彥啦,現(xiàn)、現(xiàn)在怎么辦?”☆、愛慕6林彥吉看了看安少的情況,安少已經(jīng)暈了過去,身周盡是血水,林彥吉冷靜地摸了下安少的脖部,遺憾地說:“這一劫他還沒能躲過去,唉?!逼鹕碜哌^去幫小白止住還在掙扎著要打阿修的兩人,“你們也是時候回去了,有什么仇怨自有閻羅王替你們主持公道?!?/br>冰冰突然跪在林彥吉面前,懇求道:“林師傅,我還有一事相求,希望您能幫幫我?!?/br>林彥吉低對看著冰冰,說:“這事我?guī)筒涣四悖幉苡嘘幉艿囊?guī)矩,抱歉?!?/br>“林師傅——”冰冰抱住林彥吉的腿,再次懇求道,“我知道這不合規(guī)矩,可是,我真的很想再見我媽一面,我死得很冤,不能伺奉她老人家晚年,我只希望在走之前再見她一面,求您了!”阿修也跪了下來,替冰冰求情道:“林師傅,您大人大量,就幫幫冰冰吧……”圍觀的人都和冰冰有一定的情誼,雖知他和阿修現(xiàn)在并不是人,但在聽到他提及母親時,都紛紛動容,阿嬌按捺住心中的恐懼,對林彥吉說:“阿彥啊,你要是可以,就幫幫冰冰吧,至于費用方面,就交給我好了?!?/br>小白也看向林彥吉。林彥吉沉默一會兒,堅決地搖頭說:“這不是錢的問題,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陰曹的規(guī)矩壞不得?!?/br>冰冰絕望地癱坐在地上,阿嬌鄙夷地掃了林彥吉一眼,夏許唯深覺自己一定是痛暈了頭,才會出現(xiàn)這樣的幻覺,這死了的人居然會在自己面前出現(xiàn)。救護車來時夏許唯已經(jīng)暈了過去,林彥吉命令小白對看到冰冰和阿修魂魄的人都作了記憶修正,在警察趕來問話時,所有人的口供里都沒有提到冰冰和變成鬼的阿修,只說阿修和安少不知道因為什么事發(fā)生了爭執(zhí),等他們聽到動靜過去時,安少已經(jīng)被阿修刺死在屋里,林彥吉和夏許唯是最先破門進入現(xiàn)場的。林彥吉在菊樂坊的一間包間里接受了警察的詢問,證詞自然和其他人說的一樣,隨后警察提出還會找他再到警局協(xié)助調(diào)查,便讓他離開。菊樂坊的客人很多在警察趕到之前便早早地離開,畢竟不愿意讓人看到自己出入這樣的俱樂部,阿嬌則在警察詢問后便吩咐工作人員接受完問話后便下班。等到林彥吉被詢問出來,菊樂坊里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又過了一會兒,最后兩個工作人員被問完話,警察的現(xiàn)場勘察也都結(jié)束,所有人陸續(xù)離開了菊樂坊,阿嬌走近坐在吧臺邊的林彥吉身旁,輕聲問:“阿彥啊,剛才屋里那兩個人真的是冰冰和阿修嗎?阿修怎么會變成那樣回來?”之所以沒有抹殺阿嬌的記憶,是因為林彥吉必須為顧主作一個交待,見問,便說:“其實阿修在一個星期前遇刺時已經(jīng)死了,你后來看到的阿修,只是小月的魂魄附在阿修的rou身上而已。”阿嬌驚得張大了嘴:“這怎么可能?小月三個月前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可能是因為他真的很愛安少,所以才會有很多的執(zhí)念,也是這個執(zhí)念讓他得以在第一個被他殺害的冰冰身上復(fù)生,不過他所附的始終是已經(jīng)死去的rou身,所以到后來,冰冰的身體開始變質(zhì),他不得不重新再找下一個目標(biāo),而新的目標(biāo)就是最新得到安少歡心的阿修。”阿嬌想了半天,說:“你的意思是說,小月殺人是因為他對安少的愛太深?也因為這個原因,才會附身到得到安少歡心的冰冰和阿修身上?”把玩著手中的杯子,林彥吉輕嘆了口氣:“問世間情為何物……小月也是將情錯負,才會落得如此下場……”阿嬌咽了口唾沫,惋惜的說:“小月這孩子也真是的……怎么會相信什么真愛?來這里玩的客人怎么可能會對我們這種職業(yè)的人用真情,唉……”眼珠一轉(zhuǎn),又問,“咳,林師傅,那他們以后還會不會……”眼睛四處亂瞟起來。“放心吧,我會幫你善后的,所有見過冰冰和阿修的人都已經(jīng)被抹殺了這段記憶,你以后也別再提起這事就行了?!绷謴┘f。阿嬌立刻眉開眼笑起來:“那真謝謝你了,阿彥啦~要不,你以后就在這里常駐吧,人家覺得那個夏警官對你可是真心的喲~”林彥吉斜眼瞪著他:“你想以后冰冰和阿修他們經(jīng)常回來坐坐嗎?”阿嬌臉色大變,搖著手說:“不不不……你就當(dāng)人家沒說過啦~別生氣,別生氣~”帶著假發(fā)、美瞳,穿一身休閑裝的林彥吉出現(xiàn)在醫(yī)院病房內(nèi),躺在床上百無聊奈的夏許唯一見來人,立刻眼前一亮,勉地撐坐起來,難掩喜悅地說:“你怎么來了?”林彥吉冷著臉將果藍放到床頭柜上,扶著夏許唯幫他坐好:“來看看你,怎么樣?傷口還痛嗎?”拉了椅子坐下。“這么小的傷算不了什么,你呢?那天沒嚇到你吧?”夏許唯潛意識里將冰冰和阿修存在抹殺掉了,只記得自己幫林彥吉擋下了瘋了般的阿修刺來的一刀,之后又發(fā)生了什么事,就不知道了。林彥吉看到他暗暗忍痛的模樣,忍不住露出一個笑容,夏許唯雙眼放光,正要說什么,卻被林彥吉打斷:“想吃什么?”伸手去翻果藍,“蘋果怎么樣?”“行,都行?!毕脑S唯笑咪咪地看著他,沉默一會兒,小心地問,“你、為什么會到菊樂坊工作?”林彥吉一邊削蘋果,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說:“賺錢唄?!?/br>“你很缺錢嗎?”夏許唯緊跟著問道。“還好啦。”兩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