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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汗?jié)竦某林豶ou體直接壓了上來。同樣細膩的皮膚,卻帶著玉嵐煙永遠不會有的力道和熱情在我身上貼合摩擦;那雙熾熱的手自腰弓處插了進去,包覆住我的雙臀,大力揉捻拉扯著皮膚肌rou,托著我的身子緊緊貼到他身上。一樣已全然硬實挺起的物事已探入我腿間,試探著在其中鉆刺,并將上頭泌出的液體沾在周圍。我對這事其實已再熟悉不過,有什么可在意呢?只要從那小受手里拿了藥,除了后患,將來回了魔教不再提此事便罷了。我正這么想著,手上忽然一松,而后腰間背后便有一股力道撥動,未及反應(yīng)便合身滾了過去,趴在了床上。雙臀又被人掰開,那處入口已露在空中,一只微濕的手指落到上頭摩挲著,試著撥動上頭的褶皺。這樣純?nèi)煌媾频膶κ塘钗倚闹幸魂囮嚴錈峤诲e,不知是憤慨還是絕望,卻是再也忍耐不住這樣的撫弄,猛地撐起雙臂,竭力拖著身子向前蹭去。“別動?!彼恢螘r壓到我身上,緊緊把我上半身按在床上,一手撥弄著后頭的入口,將手指毫無預(yù)兆地刺了進去。肛周傳來的刺痛和被侵入之感令我腦海頓時一片空白,掙動也全數(shù)停下,口中發(fā)出一聲低啞的叫聲,嗓子也是一樣地干啞澀痛,下腹卻是不由得一抽,渾身發(fā)起抖來。那根手指探得越深,還在腸內(nèi)sao刮幾下,又緩緩抽出,擬著交合的姿態(tài)不停出入。我將臉緊緊埋入被褥之中,幾乎連呼吸都無以為繼,卻還是不能抹煞身后傳來的那鮮明觸感,以及漸漸興奮起來的,身體各處緊張而刺激的欲%望。他終于將手指全數(shù)抽出來時,那聲音中已帶了幾分粘膩的水聲。我只覺腿也被他向前頂了頂,成了趴跪的姿勢,血一下子全涌上頭頂,眼前一陣發(fā)黑,身體已被人狠狠刺穿。那根巨物直直沒根而入,下面相連的小囊打在我身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然后又整根抽出,毫不遲疑地再度頂入。僅這么短短這瞬的工夫,我便覺著身子被狠狠劈成兩半,腹中五臟都被頂?shù)靡屏宋?,那東西幾乎要將我的腸道撐破似地,粗大滾熱得讓人難以忍受。方才的潤滑相比這樣的巨物實在是全然不足,幾次遞送之后,我便覺著臀間一陣火辣辣的痛楚,一股熱流順著腿間滴落到了床單之上,發(fā)出細細的滴噠聲,卻被更強烈而響亮的聲音掩得一絲不剩。先前積累起來的一絲絲情!欲早都被這樣的痛楚消磨無蹤,我緊緊攥著身下的床單,死死咬住嘴唇,連支住腿的力道都沒有,只能仗著他扶在我腰間的手勉強維持這個難堪的姿勢,數(shù)著那東西出入的次數(shù),盼著他早點完事。做了也不知多少工夫,我只覺著自己就要死在他跨下,全身上下再沒有一絲力氣,喉中也隨著那撞擊發(fā)出一聲聲低低的嗚咽。他猛地將那物事從我體中抽了出去,將身子轉(zhuǎn)過來,直面向他,將我的腿扯向兩側(cè),重又刺了進來,托我的雙臀,更深入地頂入,細細摩弄。我?guī)缀跏ヒ庾R,只能癱在他懷中由他擺弄,渾身上下都被烙上了唇齒痕印。直到他終于將一道熱流注入我體內(nèi),并在那熱液的浸潤中緩緩拔出終于回復(fù)原狀的物事,我才終于擺脫了他身體帶來的魔咒,眨著眼看向他,耳中漸漸聽到了他的話語。“果然西域人抱起來別有風(fēng)味。反正你位份還要再升,今日你便住在養(yǎng)心殿,明日再移宮吧。”60、宮斗初級這本書打一開始寫的就有問題,這個廢物作者,怎么能連自己筆下的人物都控制不了?她要有用點,我何至落到這個地步!我恨恨地握緊拳頭砸在床上,震得床顫了一顫,倒害得自己全身一陣酸痛。我微微蜷縮起來,等著這股酸痛化去,卻忽然覺著有一只手落在我臀間揉搓著,帶得我心中一緊,身上也微微戰(zhàn)栗?;实鄣穆曇翥紤械卦诙呿懫?,吐出叫人不忍卒聽的話語:“芙蓉帳暖度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美人初入宮中就能令朕不思國事,也夠值得驕傲了。不過今日朕還要臨幸別的嬪妃,你便搬到含冰殿待行冊封禮,過兩天朕再去看望你?!?/br>你這輩子思過國事嗎?我不由得又想起了他為了玉嵐煙離宮半年之事,無聲地罵了兩句。不過,他要臨幸嬪妃倒真是個好事。宮中到處都是美人,他起碼今晚不去找我,我便可趁機離宮,去悅來客棧等著那小受。不過真到起身之時,我才發(fā)覺高估自己了。別說逃出這么戒備森嚴的皇宮,我現(xiàn)在連走出這座寢殿大門的力氣都要沒有了。股間裂傷得厲害,微一動彈便痛得像被釘了個木楔子進去一樣,昨夜留在里頭的東西也隨著位置變化緩緩流出,殺得傷口處一片生疼。我揮退了幾個打算侍浴的太監(jiān),咬牙扶著桌椅墻壁起身擦洗更衣,又拿起方才宮人送來的藥膏涂抹傷處,忍著痛楚不適穿好衣服,便一頭倒在榻上再起不來。后來還是幾個太監(jiān)把我扶上軟轎,直抬進了一座新宮殿中。那里已跪著幾個太監(jiān)宮女等待迎接我,下轎時卻是正好扶我一把——我?guī)缀醵家X著自己是個癱子了,下半身一絲力氣也使不上,想從轎里自己下來,卻是無論如何也站不起來。幸而有人架著,才狼狽地進了屋里,摸到床榻邊緣便又倒了下去,這回是無論如何也不愿再起來了。橫豎皇上今晚是要臨幸別的嬪妃的,就讓我先休息一天吧。我一頭睡倒,覺著還沒過多久,便被一個梳雙鬟的美麗少女吵醒,說是什么大學(xué)士來替我行冊封禮了。我稍微考慮了一下綁架大學(xué)士逃出宮去的可能性,還未及想出大學(xué)士是什么東西,便又困倦難當(dāng),重新闔上了眼,任由那些人在外頭又是說又是鬧,卻是連指頭都懶得動一下。這一覺睡得極不安生,身上的不適還另說,只是昨夜之事反復(fù)在夢中出現(xiàn),驚得我一時一醒,心口也隱隱作痛,卻又睜不開眼,只能反復(fù)在夢醒之間掙扎。直到又一個小宮女——也不知是不是方才那個,反正她們打扮得都一樣——來向我報告,說麗妃娘娘來看望我,要我無論如何也要下地迎接。麗妃,就是玉嵐煙心心念念,連作者棄文了都一定要回來見的人?我倒也真想看看,那個沒心沒肺沒腦子的小受看上的,到底是怎樣的絕色佳人。睜著眼醒了會兒神,終于不那么頭疼了,便慢慢翻身起來,側(cè)著身子將腳伸出去,叫人替我穿上軟鞋,翻身半跪半爬著下了床。經(jīng)過好一番折騰,我才下了床,卻是連坐也不敢坐。扶著桌沿對鏡看了看,頭發(fā)尚算束得緊,衣服也沒沾上不該有的顏色,便一手攥住來扶我的小太監(jiān)手腕,緩步出了內(nèi)室。到了外間,便見一名身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