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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輕容襦裙的宮妝美人正坐在椅上吃茶,氣度閑雅,儀態(tài)萬方??v然我教中的江白素和黎桃兒都算得上秀色可餐的美人,但儀態(tài)風姿一項已是遠遠不及這位美人。相形之下,那兩人的豪氣嬌嗔卻顯得有些粗鄙不文,遠不及這美人只端正坐著便有萬千風華,引得人轉(zhuǎn)不開目光。不只美貌端莊,她還是那個小受的心上人。我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直到太監(jiān)提醒我行禮,才拱了拱手道:“在下百里封疆,見過麗妃娘娘?!?/br>她順勢放下茶杯,兩手在胸前一疊,輕輕笑道:“meimei多禮了。jiejie此來,是特為恭喜meimei沐浴皇恩的。聽說meimei本當晉婕妤,方才大學士方鴻來行冊封禮時meimei卻避而不見……”我輕咳一聲,打斷了她的話頭:“怕是娘娘看錯了,在下是男子,不是什么女生男相的婦人之輩。早前我聽玉嵐煙提過娘娘之事,今日得見,才知是聞名不如見面,在下當真三生有幸。”她對玉嵐煙卻是毫無反應,只微微一笑,神色有如煙云般空靈淡雅:“咱們都是服侍皇上的人,自然該姐妹相稱。宮里除了你不是沒有別的受,也都是這樣守規(guī)矩的。若真有什么人跟你兄妹姐弟的來往,那可就有yin6亂后宮之嫌,到時候,就是jiejie也保不得meimei的性命了?!?/br>這說法極是辱人,我臉色不由往下一沉,對這個麗妃的好奇心也消耗殆盡。不過我和這種柔弱女子倒沒什么可計較的,反正天色一暗我便要離開此地,先把她哄走便了。我不欲多事,麗妃卻又開口叫了聲“meimei”,說道:“你初入宮來,連禮也還不會行,這樣哪能侍奉皇上?jiejie今日特地送了兩個熟習宮禮的老嬤嬤來教導你規(guī)矩,也好令你早日習慣宮中生活。”她手微一招,便有兩個老宮女走上前來行禮,臉上卻皆是一派鄙夷之色。其中一個女子居然開口說道:“娘娘進了宮就要恪守宮規(guī),貞順?gòu)轨o,不可再把西域蠻夷風俗帶在身上,不然沖撞了皇上或是高位的嬪妃,都是大罪?!?/br>蠻夷風俗……我活了這么大,還不曾有人當著我的面叫過一聲蠻夷。她們這意思,是要把我徹底改造成個女人,還是個比女人還像女人的平胸受?我只是不欲惹事,咽下了這句侮辱,伸手拿起茶杯,扯著嘴角笑了笑:“這兩人我收下了,娘娘可以走了吧?”她十分優(yōu)雅地站了起來,似笑非笑地向我看了一眼,又說了兩句廢話便扶著宮女的手離開。我立時起身要回去睡覺,那兩個被留下來的老宮女卻攔著我的去路道:“娘娘,此時不是就寢的時辰,請娘娘先隨我們演習禮節(jié)……”不動那個麗妃是怕玉嵐煙愛她心切,在我藥里做什么手腳,這兩人還想在本座面前啰嗦?我是受傷不愿動彈,卻不是不能殺人。我在那二人身上輕拂一下,登時令她們閉氣倒下,迎著眾人驚恐的目光吩咐道:“這兩人累了,送他們?nèi)ネ忸^休息,我要小憩一會兒。”在這椅子上坐了這么久,我撐得也真不容易,這一變換姿勢便覺腰骨像被人猛擊了一下,只得又狠狠握上了那小太監(jiān)的手,握得他幾乎叫出聲來。這一覺睡得也不安心,老覺著天要黑了,一會兒一睜眼去看天色,可那天總是亮得晃眼。滿屋里又都站了人,我極不習慣在這樣的地方入睡,總擔心有人刺殺,拖到天色昏黃,一身疲憊仍難緩解。我正打算抬起頭再看看時辰,忽然覺著頭上沉沉,似被什么東西壓住。那東西蠕動了一下,順著太陽xue滑了下來,在我臉頰和唇間撫弄,驚得我頓時瞪大眼看去,卻見那個皇帝正坐在床邊俯身看著我,一只手按在了我臉上。他怎么來了?他不是今天要寵幸別的嬪妃么?我向后揚頭讓開了他的手,欲起身擺脫這樣尷尬的境地,他那手卻已跟著上來,重新按進我頭發(fā)中,微一用力便挑散了發(fā)髻。我心中忐忑,不由得沖口而出:“你不是要去臨幸別的妃子……”他隨手拉起一縷頭發(fā)繞在指尖把玩,親昵地笑了一笑:“你不必聽那些宮人搬弄口舌,叫你學什么宮規(guī)。朕將你弄入宮來,就是喜歡你身上的異域情調(diào),不必要改。不過你一進宮便學會爭寵,朕倒小瞧了你……”“胡說!”我白天受了那女人的氣已難禁受,現(xiàn)在又叫他這樣貶低,實是難再忍下去,沖口便道:“我怎會和女子一般爭寵!”他嘴角的笑容收了一收,伸手扳著我的下巴將臉對著他,張了一張又道:“不是爭寵,便是不滿朕所賜了?你不受冊封,是嫌位份低?又傷了麗妃送來的嬤嬤,言辭無狀,此事宮中早已傳得沸沸揚揚。麗妃不和你計較,朕卻不能不來說你兩句,你只和朕撒嬌也就罷了,怎么能鬧到外人面前呢?”他們怎么能這么顛倒黑白?那些女人怎么傳我也不在意,可這個皇上腦子有病么?他是從哪看出來我是撒嬌爭寵的?自信心也太過剩些了吧?我被他氣得張口結(jié)舌,一時說不出話來,手指著他,指尖都有些微微顫抖。他一把攥住我的手道:“今日你拒接封冊之事傳到前朝,也失了朕的面子,朕不能不給你些教訓,須得將你的位份降回美人。不過,朕也知道你做這些都是為了引起朕注意,不想叫朕今日臨幸旁人??丛谀氵@樣努力邀寵,朕自會體恤你的心意,好生待你?!?/br>“我不是……”眼看著攻一那張臉漸漸壓下,我實在不能不辯白兩句,話才出口卻被他堵了回來。雙手猶有些顫抖,欲推開他卻力道不足,推拒之間早已失了原先的意圖,漸漸只能用力抓在他衣服上,盡力咽下口中過剩的汁液,以免被嗆到窒息。他抬起嘴唇之時,我才重又得到喘息之機,連著許多未及咽下的口沫一同吸入肺中,嗆得猛咳了一陣,軟倒在床上。他的手指在我嘴唇上反復摩挲,隨即向口腔深處探去,口中輕輕哄誘道:“朕便再依你一回,下次可不許這樣爭寵了?!?/br>我氣得叫道:“胡說!”只是齒間被一根手指阻著,話語含糊不清,這一說話間唇舌翕動,倒像是主動去舔舐他的手指似的,急得我又忙張開嘴避開那手指。這一下更是失策,他又趁機塞了兩根手指進來,在我口中翻攪不休,更不時夾起我的舌頭摩挲,攪得我口液不停分泌,咽也咽不及,都順著嘴角流了下去,沾得頸間耳畔都是一塌糊涂。那手指越探越深,直插到我喉頭處,引得喉間肌rou一陣緊縮,幾乎干嘔出來。我緊握住他的手腕,不知用了多少力道,終于令他不再進犯。他抽出手指,放在唇邊舔了一舔,皺眉嘆道:“朕本來還想嘗嘗你上面這張小嘴的滋味,怎么這樣不知風情。罷了,來日方長,朕不是強人所難之徒。”他就坐在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