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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把你上了,沒有一次次的猶豫不決,你早就死心塌地的跟著我了!” 沈新林緊張的看著身上的人,“別亂來!” 伸腳,試圖像上次一樣踢他的弱點,這次卻被他識破套路,兩只腳將他兩條腿緊緊壓住。 沈新林進來的時候因為有暖氣已經(jīng)把薄大衣脫了,段凌伸手,將他里面的長T恤推上去,手便覆了進去。 “段凌!”他怒喝,“上一次的話你忘了嗎?!” 段凌冷笑,“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得到你!” 段凌像是瘋了一樣在他身上摸索。 …… 長長的走廊,燈光昏暗,不時的有男人摟著女人嬌軟的身子從她面前走過,一地?zé)燁^,煙灰從她食指和中指間飄落,一根又一根,安容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抽了幾根了。 包廂里掙扎憤怒對抗的聲音傳來,她靠在包廂對面的墻上,透過門縫,將兩人糾纏推拒的身影看在眼里。 幽暗的目光,面無表情的冷漠,讓她像是一座難以靠近的冰墻,她夾著煙,不時的往嘴里送上一口,眼睛靜靜地注視著地上模糊不清的花紋。 整個人孤獨寂靜,像是一副清冷的畫。 上一次沈新林身上就是段凌這樣欺辱出來的吧。 答應(yīng)一件事,卷入一場糾結(jié),傷害一個人。 她還記得,剛來C市的第一天,有個男人騙她,說他那里有個工作,一個月兩千,包吃包住,去了立刻給住的地方。 安容身無分文,這樣一個機會對于她來說是一份巨大的誘惑。 她猶豫,僅有一點警惕心卻敵不過流落街頭的窘迫,加上男人長得憨憨的,說話情真意切,還是打動了她。 一路上男人都在說,“你放心,我就是個正經(jīng)干活的人,想找個職工,現(xiàn)在的那些職工都太貴了,不瞞你說,他們最少要三千,我看你急需要錢,又是一個人,所以抬低了點價錢?!?/br> “但我打包票,這么好的工作機會,你不會不要,如果你干的好,我肯定會給你漲錢,好不好總要試用過才知道是不是?!” 安容跟在男人的身后,戰(zhàn)戰(zhàn)兢兢,“謝謝老板!” 到最后她發(fā)現(xiàn)還是自己涉世未深,男人將她拖到無人的小巷,對著她就脫起了褲子。 安容撿到什么就往他那邊扔,奈何身邊什么也沒有,也就腳上一雙穿破了好幾年的鞋。 他掙扎,男人力氣大,抓著她就要脫她衣服。 就在這時候,她碰到了帶著幾個兄弟出來喝酒的段凌。 段凌是個流氓混混,對這種事向來見怪不怪,也不會過多理會,當(dāng)作沒看見轉(zhuǎn)身就要走。 安容著急,眼淚鼻涕一大把懇求道,“求求你,救救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然后段凌就把她給救了。 安容顫抖的蹲在角落,看著對他不軌的男人痛苦不堪的躺在地上。 段凌的兄弟捏過她的下巴,“凌哥,長得還挺好看的!” 段凌走過來看了一眼,嫌棄,“這么小,我可對未成年不感興趣!” 段凌站在她面前,身后的路燈被他擋住,那一刻安容怎么也看不清他那張臉,只知道一個龐大的身軀。 “你什么都愿意做?” 安容一言不發(fā)的點點頭。 “以后跟著我!” 從那天之后,安容就一直跟在段凌的身邊,他給她吃給她住,卻不碰她。 后來她知道,他不喜歡女人,只是拿她來掩飾自己的性取向。 “段凌在哪?”一個怒氣沖沖的聲音響起。 抬頭便看到一身憤怒的女人,風(fēng)塵仆仆,趕來的很匆忙。 盧丹接到安容的電話時簡直怒不可遏,她說段凌居然在夜總會找女人,這個男人除了安容以外居然還會找別的女人了,包養(yǎng)一個不夠,還要出來玩。 他現(xiàn)在真是越來越為所欲為了,當(dāng)初誓言信誓旦旦,現(xiàn)在什么都拋卻腦后,她真是瞎了眼了。 安容看了一眼盧丹,伸出食指對著面前的門指去。 不知道為什么盧丹第一次看到安容冷漠的眼神下居然還有很多復(fù)雜的情緒,只是她根本來不及多想! “段凌!你還要不要臉了……” 門突然的打開,讓沙發(fā)上糾纏的兩人一愣,停止所有動作。 盧丹進來后也是愣住了,然后是吃驚,不可置信,難以接受,到憤怒,不安,顫抖,痛苦。 “你們在干什么!”她暴怒,眼淚瞬間刷刷下落。 她以為段凌只是愛玩,他有點花心,包養(yǎng)了一個安容多年,可是安容在她之前就認識了,也許他是真的喜歡安容,所以一直就在身邊,可這又說明他很深情。 她是妻子,無論他在外面怎么樣亂搞,她相信總有一天他還是得回到他們家,等他哪天老了,動不了了,他們還是會生活在一起,她才是那個他最親的人。 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居然壓在一個男人身上。 那推起來的衣服,脖子上的吻痕,分明證明了一切。 她嫁的人不愛他,沒有七彩祥云,還是個同性戀…… ☆、33 “盧丹,你怎么在這里?!” 段凌嚇得不輕,趕緊從段凌的身上起來,走到盧丹的身邊,望著她憂傷的神色,心里一陣恐慌內(nèi)疚。 “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就要把人上了?!” “我……”段凌一時梗塞,到了這一步,再隱瞞就真不是個男人了! 盧丹上前,抓起已經(jīng)站起來的沈新林胸前的衣服,“你跟著他有什么好處,你不知道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嗎?你一個男人能不能有點男人的樣子,憑什么和一個女人搶男人!” “原來男人也這么下賤,怎么比女人還下賤!” 段凌拉過盧丹,將她拉到自己身邊,警告,“別鬧!” 段凌看到沈新林垂著頭,臉色蒼白,嘴唇緊繃,一言不發(fā),只覺一陣心疼。 他好像做錯了什么!他本來就是一個受害者,現(xiàn)在還被誣賴為討伐者。 盧丹情緒失控的將段凌從自己身上狠狠推開,踉蹌著往后退去。 “段凌,你怎么那么惡心,你和我上床的時候是不是也想象身下是個男人!” “你喜歡男人誰礙著你什么了?但是你別來招惹我啊!我只是一個平凡的女人,我只是想要一個能生活的老公,可是你毀壞我的生活,毀壞我的婚姻,毀壞我所有的軌道,你良心上過得去嘛?你怎么那么狠?!” “對不起!”到最后段凌無話可說,要說最對不起誰,他大概最對不起的就是這個女人。 當(dāng)初接近她,哄她,讓她愛上他,到最后娶她,不過是為了她家有錢有公司,可以投資自己干一番事業(yè)。 后來他的事業(yè)有所成,自己也能賺錢,只是卻一直欺騙她,她卻還真誠的愛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