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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還沒戳上一秒,董天就從掉眼淚變成了嚎啕大哭,一邊哭一邊叫,登時狹小的車子內(nèi)充滿了慘烈的哭聲。陸景樺額角青筋暴起,對著這成年巨嬰一時手足無措,恨不得直接把人弄死,又想找點兒什么把這張嗷嗷大叫的嘴給堵上。董天一邊在那兒干嚎一邊把眼淚鼻涕口水全抹在了陸景樺胸口上,還色心不改,又想去親他,被一把推開,又繼續(xù)用下體貼身磨蹭。陸景樺感覺自己前所未有的暴躁,暴虐的心情充斥在胸腔中,呼之欲出。他撐著董天的肩膀做起來,漂亮的臉蛋黑成一片,瞳孔如藏著雷霆的陰霾,語氣不善地說:“你哭什么!”董天暈頭轉向地哼道:“你打我!”陸景樺忽然就不樂意繼續(xù)忍耐了,前段日子被迫降職和今夜被一個流氓莫名輕薄還被迫魔音灌耳的負面因素匯聚在一塊,而能讓他發(fā)泄的卻只有這個正在哭鼻子的男人。他怒氣匯聚,心想著,你不讓我走,成,爺今兒就不走了!陸景樺做起來,十分粗暴地把董天正面朝下地拉到自己大腿上趴著,然后暴力遏制了對方的反抗,把對方的西裝褲脫下一節(jié),露出整個圓潤挺翹的大白屁股。陸景樺冷笑:“你哭,繼續(xù)哭,打到你不哭為止!”他手掌使力,開始啪啪地盯著一瓣屁股打,下手毫不留情,硬是讓董天屁股上多出了幾個巴掌印。車子里滿是啪啪的拍rou聲,伴隨著董天更加慘烈的哭嚎,陸景樺冷血無情,面如堅冰,任對方在那兒嚶嚶嚶自八風不動,薄唇勾起一個殘酷的弧度:“還哭不哭!”董天腦子里一團亂麻,壓根不知道對方在說什么,只是一個勁地在那兒嚎,但下腹卻熱度不降,屁股上又疼又辣,反而讓性器的硬度更勝一籌。情欲再次戰(zhàn)勝了恐懼,董天又開始扭腰扭屁股地蹭,蹭得陸景樺制服褲都濕了一小塊。陸景樺有些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被著扭來扭曲的大白屁股給扭得心里冒出了邪火,伸手隔著衣服摸了一把對方的胸肌,只覺得這登徒子有幾分姿色,還生著一副這么浪的身子。陸景樺忽然更生氣了。他咬牙切齒地噼里啪啦地打著大腿上的屁股,還抽出黑色的警棍強行塞進對方嘴里,硬是堵住了那些音調(diào)越發(fā)不太對勁的嚎叫,眼睛看著警棍被透明口水給濡濕,反而更加色情了。“讓你浪!讓你浪!”陸景樺氣急敗壞,感覺邪火燒的更旺了。董天在那兒嗚咽,口中的警棍堵著舌根說不出話。“讓你浪個夠!”他松了警棍,轉為粗暴地擼動董天的性器,白手套的觸感有些粗糙,董天被摩擦得又疼又爽,哼哼唧唧地在那兒春情盎然地扭屁股。陸景樺時不時揍一頓董天的屁股,時不時抓著警棍在他嘴里抽插,讓董天射了一回又一回,直到他終于軟綿下來,累得癱軟下去,再也沒力氣對付陸景樺。陸景樺白皙的鼻尖上都沾著汗水,眼神有些迷茫,他看著自己一手的黏膩和腿上昏睡過去的董天,忽然大夢初醒,像是受了驚一般一把把人推開,拿著自己濕漉漉的警棍打開車門狼狽得逃開。陸景樺心中的羞憤和罪惡感正折磨著良心,他慘白著臉脫下自己還沾著男人體液的手套扔到路邊的垃圾桶里。跌跌撞撞地一路小跑回家,陸景樺靠著門坐在地上,覺得自己今晚一定是被魘著了。第三十章鐘小樂在心里仔細琢磨著宋羿天這句話,他向來不是一個十分自信的人,但此刻,他選擇了相信,因為宋羿天從來不會騙他。宋羿天的懷抱十分溫暖,堅定而有力,鐘小樂忽然有些心疼,他潛意識地覺得是自己一直在逼迫宋羿天,逼他面對自己的感情,逼他作出回應,逼他滿足自己那些陰暗又瘋狂的情緒。鐘小樂輕輕環(huán)住宋羿天,周身繚繞著宋羿天的氣息,他感到了安心,仿佛終于找到歸宿。宋羿天態(tài)度一軟,鐘小樂狗膽就硬。他稍微挪開了一點兒距離,見對方?jīng)]有反抗的意思,就雙手捧起宋羿天的腦袋,意圖索吻。宋羿天看著一張腫了一圈豬頭臉朝自己貼近,心里不由得梗了一下,膈應得不行,但又想著今晚這變態(tài)已經(jīng)遭了不少罪,他何必再補個刀,干脆眼不見心不煩地閉上眼等著被亂舔一氣。鐘小樂期期艾艾地閉著眼湊上來,卻沒找到準頭,一口吮上宋羿天那被蹭破皮剛涂了碘酒的嘴角,頓時吃了滿嘴的腥甜。鐘小樂痛苦地吐出舌頭哼了哼,但又不愿意錯過這難得的機會,又想舔進宋羿天嘴里,哪想舌尖剛碰到一星半點兒的嘴皮子,就被直接推開。“歇停點,舌頭上都是怪味兒,等打完針回去漱口,你的腳不方便,到時候我?guī)湍惆堰@一身臟都洗了?!?/br>鐘小樂聽話地縮回了腦袋,只是還吐著滿是澀味的舌頭,宋羿天略帶著縱容的語氣讓他心里酸脹不堪,但想到回去后能被對方親手洗刷干凈又在那兒美滋滋甜膩膩,一顆心臟火辣辣地燃燒,一瞬間仿佛嘗遍了人生的酸甜苦辣,恨不得立馬對月高歌。打完針,兩人喊了的士,鐘小樂拄著拐杖一瘸一拐地跟著宋羿天回家,又和董天打電話報了平安。宋羿天回了家,拖著一把椅子拎著鐘小樂就走到浴室,二話不說地把他按椅子上坐著,傷腿擱浴缸膝蓋在邊緣掛著,又一口氣把他扒了,自己也脫得赤條條的,就去淋浴間放水。浴室倒是足夠大,塞了個大浴缸淋浴間洗漱盆抽水馬桶一把椅子外加兩個人高馬大的漢子也不嫌擁擠。熱氣升騰,鐘小樂到絲毫不覺得冷,只是仔細盯著面前一個模糊的人影,賣力地擠眉弄眼也沒法看清了。宋羿天倒是摸準了失去眼鏡后鐘小樂就是個半瞎,還暫時廢了條腿,又瞎又殘,就算想干壞事也力不從心。宋羿天把自己草草沖了沖,避開了額頭的傷口,拿了塊干凈毛巾打濕了給赤條條的鐘小樂擦身子。鐘小樂的腹部被之前的小流氓踹出了一大片的淤青,青中帶紫,紫里透紅,看得人瘆的慌,宋羿天不由自主地稍微放輕了一點兒力度,又抓著噴頭給他洗頭發(fā)。兩人都一絲不掛,時不時會rou貼rou,鐘小樂在心里美得飄飄然,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