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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腦袋搓揉出來的泡沫就去摸宋羿天,宋羿天面不改色心不跳,鐘小樂就賊膽包天地去摸那結(jié)實的細腰,宋羿天只是挑了挑眉,繼續(xù)幫他沖干凈腦袋上的肥皂泡。鐘小樂心里一樂,手掌就越發(fā)朝下,就著滿手滑膩的泡沫就一路滑進股縫里,指尖剛剛觸及一點兒紅心就被宋羿天抓著小臂拉開,然后繼續(xù)摸呀摸,越摸越下,嘗試著去捏一把那圓滾滾的屁股。宋羿天冷眼看著鐘小樂耍賤,上下打量了一番覺得這一副破布娃娃似的身子實在是沒處下手,干脆把噴頭猛地挪到他頭頂正上方,把肥皂泡全沖鐘小樂臉上,看他在那兒手舞足蹈兵荒馬亂地揉眼睛。然而宋羿天還是小看了鐘小色狼一朝破處后的饑渴度,當(dāng)頭發(fā)干凈了,鐘小樂的胯下也精神了。宋羿天兩根手指捻著那一大根東西,然后扇了他一耳光:“都被打成這德性了還能硬,你上輩子是和尚還是太監(jiān)呢?”鐘小樂臉疼肚子疼腿疼,但就是管不住下腹的熱氣升騰,他一臉青腫地沖宋羿天擠眉弄眼:“羿天哥,你看它都站起來了,總不能再把它縮回去嘛,我現(xiàn)在哪里都疼,你摸摸它,那好歹有一塊地方能舒服?!?/br>“怎么感覺你被這么打了一次還油嘴滑舌了不少,恩?”宋羿天不為所動。宋羿天的腰其實挺敏感,方才被鐘小樂那滑溜溜的爪子摸了十幾個來回,又好一段時日沒發(fā)泄過,早就顫顫巍巍地硬了一半,只不過鐘小樂這個半瞎沒發(fā)現(xiàn)。宋羿天目前的心境十分的糾結(jié),在醫(yī)院時他內(nèi)心一個激昂就做好了一直和鐘小樂拉扯下去的準(zhǔn)備,把這變態(tài)當(dāng)自己人看待,但回了家,看著這又毀容又殘又猥瑣的玩意兒,他又挺嫌棄。嫌棄歸嫌棄,宋羿天到不打算臨時反悔,反正家丑不可外揚,就當(dāng)自己命不好,搭上這么個玩意兒,以后他慢慢拴好教養(yǎng)。至于能和這變態(tài)好多久?宋羿天倒是一派輕松自在————看著辦,走一步是一步。宋羿天猛地跨坐在鐘小樂的大腿上,兩團鐘小樂肖想已久的屁股rou緊貼著他的大腿,赤裸濕熱有彈性的觸感讓鐘小樂頓時亢奮得渾身發(fā)麻,從鼻孔里喘起了粗氣。懶洋洋地捏著鐘小樂的下巴上下瞅了瞅,雖然面目全非,但仔細些也腫得比常人好看,就算是豬頭也是個條順盤靚的豬頭,宋羿天低頭親了親鐘小樂,毫不客氣地評價:“變態(tài),你看你,臉腫的像豬,瞧這一身青還得是三花豬,下邊是驢生的,整天跟條狗似的,一副熊樣,老子還沒幫你爽呢你現(xiàn)在就喘得跟牛似的?!?/br>末了,宋羿天又抬手把鐘小樂濕漉漉的黑發(fā)往后抹,在比較完好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做個了總結(jié):“總之沒一個地方有人樣的,你說你怎么這么禽獸呢?”鐘小樂貼進宋羿天的身體迷戀地深吸一口氣,呢喃地回答他:“那羿天哥你可不就是白菜青草,豬拱白菜牛吃草天經(jīng)地義,熊還愛舔蜂蜜呢?!?/br>說著,他伸舌舔舐著宋羿天的胸部,含糊道:“甜的?!?/br>宋羿天呼嚕了一把鐘小樂的頭發(fā):“怎么忽然就學(xué)會貧嘴了,轉(zhuǎn)性了?”“不,羿天哥,不是的?!辩娦泛鋈话涯樥麄€埋進對方胸口,雙臂死死地禁錮住身前的宋羿天,聲音里都帶上了隱隱約約的哭腔:“我是太開心了,太高興了,做人做狗都無所謂,我想給你做一輩子的狗?!?/br>宋羿天感到有溫暖的液體順著胸口滑落而下,他拍了拍鐘小樂的背脊,笑罵道:“哭什么哭,被打的時候沒見你哭,現(xiàn)在找回那個味兒了就想來撒嬌了?”“那羿天哥,以后你就是我的了嗎?”鐘小樂抬起一點兒腦袋,楚楚可憐地問他。宋羿天把手指伸到他眼皮子底下擦了擦眼淚:“本來就毀容了還哭,丑得我都沒臉看了。”鐘小樂固執(zhí)地仰著腦袋吸了吸鼻子:“你是我的嗎?”“明明你才是我的!你愛做狗就做你的,要是敢跑就打斷你的狗腿?!彼昔嗵鞗]好氣地掐了把鐘小樂的rutou。鐘小樂破涕而笑,然后繼續(xù)摟緊了宋羿天,低聲說:“對不起羿天哥,說好的我不能再哭的?!?/br>宋羿天一頭霧水:“我什么時候不讓你哭了?”很久以前,鐘小樂在心里甜蜜地嘆息。他悄悄伸手摸索到自己和宋羿天的性器,然后滑動了兩下,低頭親吻對方胸膛上小巧的rou粒:“羿天哥,讓我伺候你好不好?”宋羿天低喘著,感受著自己的性器逐漸膨脹,心中有些意亂情迷,一手撐著鐘小樂的大腿,一手擱在對方肩膀上,從喉嚨里嗯了一聲,算是應(yīng)允。宋羿天是難得的順從,鐘小樂渾身發(fā)熱,身子是疼的,心里是美的,手則是賤的。兩人才含情脈脈地互擼到中途,鐘小樂的右手又悄悄地滑入了宋羿天的股溝。宋羿天抬眼意味深長地看了看他,嚇得鐘小樂趕緊把手僵了那兒。“用這個?!彼昔嗵鞆膹澭鼜脑∈医锹淅锬脕硪黄繚櫥瑒?,懶洋洋地看著鐘小樂:“最多兩根,還記得我上次教你的嗎?”鐘小樂跟條哈巴狗似的死命點頭,抓著潤滑劑的手都激動得哆嗦起來。鐘小樂家最多的東西就是潤滑劑,每個房間都起碼藏了個十瓶八瓶,鐘小色狼的居心叵測簡直顯而易見,只是宋羿天向來對此視而不見,不過今夜,的確起了一點兒催化劑的作用。第三十一章宋羿天是一個豁達的男人,對于做零號這碼事并沒有多大抵觸,畢竟早已有過一次經(jīng)歷,那么第二次第三次接受起來也不算為難,而他在性愛上也一向是心有多大膽就有多肥,過去和炮友們玩兒的五花八門大把的小道具使得出神入化,這么一對比,通過前列腺來爽也不是什么大事了。宋羿天只是單純嫌鐘小樂的那玩意兒太禽獸,粗得像是用泥巴糊上去的假東西,光看著就心里發(fā)堵,摸上去還又硬又燙,兩顆球沉甸甸的,瞅著就像個刑具,實在稱不上一個理想的能拿來爽的物件。而讓他親自cao刀把這變態(tài)給辦了呢?宋羿天自認是個審美正常的人,對著個豬頭能硬起來已屬不易,更別說提槍上陣,而折騰一個傷殘病患似乎也挺慘無人道。一無是處的變態(tài)?。?/br>宋羿天不打算干虧本買賣,美了變態(tài)苦了自己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