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6
。正在這個時候,地牢傳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從腳步聲就能聽出,這個人是怎樣的風(fēng)流秀雅......本來已經(jīng)瀕臨絕望的白衣劍卿忽然有種激動的感覺,如同每次見到風(fēng)儀絕美的白赤宮的心情一樣熾熱發(fā)燙。或許是因為白赤宮發(fā)現(xiàn)疑點,終於知道他是被冤枉的,所以親自前來道歉,要放他出牢了。白衣劍卿不由得微笑起來,似乎忽然之間有了力氣,支撐著便要坐起。白赤宮緩緩地在地牢面前站定,叫獄卒來開門。那冰冷的聲音讓白衣劍卿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汝郎......"他看著白赤宮緩緩走近,如同他每次這般走近了自己,不由自主地輕聲呼喚。但此時他卻看到白赤宮一雙冰眸如同寒水浮光,冰冷得不帶一絲暖意。"你老實說,到底跟她多久了?什麼時候在一起的?"白赤宮冰冷的目光掃過著他蜷縮的身軀,像要將他整個人透心刺過。白衣劍卿已經(jīng)不愿去看這個他至愛的人無情冰冷的表情,垂下眼睛,看著自己微微顫抖的一雙手,於是將手不經(jīng)意地攏在袖里,隱藏自己無法自制的激動情緒,神情漸漸暗淡了下來:"你既然不相信我,又有什麼可說?""裝得挺像的,白衣劍卿,可惜你沒跟李九月串通好,演這麼一幕戲就想騙過我?看她對你溫情脈脈的樣子,你們姘居很久了吧?"白赤宮冷冷地看著他,臉上仍然平靜而絕麗。"大夫人或許另有隱情,你別冤枉她。"杜寒煙為什麼會一口咬是他自己跟李九月有jian情,那日在破屋外,其實她不是看到他對白赤宮所做的取悅之舉,而是發(fā)現(xiàn)了李九月的事情才來興師問罪的吧,只不過這種事情實在不好明白說出口,才導(dǎo)致了他的誤會。難道是李九月自己說的?然而讓白衣劍卿想不明白,李九月又為什麼這樣對杜寒煙說,難道是有意栽贓?但是她那令人憐惜的樣子決不是裝的,那麼善良的女人,怎麼做這種事,而且這贓栽的水平也太差了,不是平白把她自己也繞進去了嗎。如果若不是李九月故意栽贓,就是另外有人暗中搗鬼了。白衣劍卿很清楚自己為李九月披上衣服之後又去做了什麼,但是在白家沒有人知道他的行蹤,即使有人知道,也不會為他出來澄清自己的清白。這次是注定要蒙上不白之冤了。讓他難過的是,白赤宮居然完全不相信自己,連身為情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也辦不到......不,他又錯了,其實他們根本不是情人吧!他這三年來所做的努力只是癡人說夢,白赤宮根本只是將他當(dāng)成泄欲工具而已。又憑什麼要人家信任自己?想到這里,白衣劍卿自嘲地一笑。果然,他又自作多情了,白赤宮這段時間的轉(zhuǎn)變,不過是他一廂情愿的一場夢罷了。"你笑什麼?她為你隱瞞,你很得意麼?白衣劍卿,你要是是個男人,就自己承認(rèn)了,何必還要一個弱女子為你包庇?你不覺得你很虛偽麼?"白赤宮唇角勾出一抹冷笑,在白如薄瓷的面孔上仿佛晶瑩剔透般,邪冷之氣陡增。白衣劍卿抿著嘴唇,沒有說話。事已至此,已經(jīng)無話可說。但看在白赤宮眼里,他卻仍是笑著,眼里嘲諷更像是針對自己頭上的一頂綠帽而發(fā)。"你不說也沒關(guān)系,我會讓你開口的。李九月有孕在身,我也不是不講理胡亂殺人的人,暫時不會為難她一個弱女子,但是你如果不說,就別怪我無情了。"越發(fā)冰冷的嗓音輕輕吐出絕情的話語,白赤宮命令獄卒將白衣劍卿的雙手綁在懸在地牢垂下的鐵鏈末端的鐵鉤上,高高吊起。白衣劍卿聞言大吃一驚,但此時已身受重傷,幾乎完全無力掙扎,只能任由獄卒用牛筋捆住他的雙手手腕,吊在地牢中央。難以承載的體重把雙手拉扯得疼痛到了極點,無處著力的難受更讓他有種任人宰割的感覺。白衣劍卿掙扎一下,看到白赤宮在地牢的墻上挑了一支帶了倒勾的鞭子,在一盆獄卒端來的清水中蘸了一下,本來因為重傷而蒼白的臉色更加白得慘淡。這是鹽水。白赤宮要用蘸了鹽水的鞭子刑囚他。光滑的小麥色肌膚早已是血跡斑斑,沒有一塊是完整的,渾身都是血淋淋的傷口。鞭身入rou極深,皮rou都被翻卷過來,下身插著長鞭粗大的手柄,手柄上還殘存著白赤宮手上的余溫。白衣劍卿為自己殘存的熱情絕望起來。即使到了這種時候,他仍然不能忘記白赤宮在床第間的溫情,盡管那也許只是自己虛幻的想像。白赤宮看著血淋淋的白衣劍卿,忽然覺得有些礙眼,將那一盆鹽水向他潑去。瞬間渾身火辣的痛苦讓白衣劍卿終於忍不住悶哼了一聲,淡紅的血水順著原本堅韌修長的身軀滑下,滴落在地上,傷口被沖洗得微微泛白。白赤宮心頭余怒未消,想再抽一頓鞭子,但白衣劍卿宛如白紙的唇色看出他出再也經(jīng)不起一鞭之痛,白赤宮玉扇一揮,懸空的鐵鏈從中斷開,白衣劍卿的身軀垂直下落。在雙足碰觸到地面時,幾乎無力支撐的他只能慢慢軟倒在地,但在落到地面的一瞬間,白赤宮接住了他,將他就這麼抱著,走出牢門。渾身一絲不掛的白衣劍卿忽然間明白了白赤宮要做什麼,驚慌恐懼如同潮水般涌上,讓他不能擺脫清醒,陷入自己想要的暈厥中去。只能緊緊抓住白赤宮的衣服,手指也泛出死白的慘然之色,一字一句仿佛脫了力般:"不......你不能......"白赤宮眼角流光,掃了他一眼,綻開一抹冷酷到極點的笑容,向東華閣走去。一路上遇到不少白家山莊的下人,看見莊主臉色陰沈,紛紛避讓。白衣劍卿聽到眾人的竊竊私語,仿佛一把冰刀直直穿透了自己的心口,冷痛到了極點。他雖然是白赤宮的泄欲工具,但是白赤宮向來沒把他們的情事公之於眾,因此白家山莊也只當(dāng)從來沒有這個人,現(xiàn)在讓他赤身裸體地在大庭廣眾下被白赤宮抱著,下體還插著一根鞭子,這無疑是極大的羞辱。白衣劍卿心中絕望羞恥,恨不得立即死去,他猛地掙扎起來,但他雙手手腕還被牛筋捆縛在一起,這毫無氣力的舉動立即被白赤宮鉗住。冰冷的微笑中包含了不屑:"我要讓所有人知道,你不可能跟李九月在一起。"知道白衣劍卿和李九月居然有了孩子,妒火中燒的白赤宮辨不清心頭的怒意來自何處,心里只有一個念頭,不論用什麼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