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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要把這兩個人分開。強烈的羞恥心讓白衣劍卿緊緊閉上雙眼,不去看自己被白赤宮抬起的下體,他忍住腰間仿佛快折斷般的疼痛和口中快要逸出的呻吟,咬牙道:"汝郎......求你......殺了我吧!""想死?沒那麼容易!"白赤宮抬手掠了掠白衣劍卿前額上散亂的發(fā)絲,溫柔中露出惡毒的微笑,"我還沒讓你心愛的大夫人看到你這麼迷人的表情,怎麼舍得讓你死?""你竟然真的想......想......"心頭仿佛被針尖刺了一下,白衣劍卿猛地掙扎起來,他不能讓李九月看到他們這個樣子,否則那個善良的女人會瘋了的......白赤宮一手按住他的身體,讓他不能動彈,輕輕在他耳邊耳語:"你等不及了麼?是不是想早點看到她?不要著急,很快你就會看到她了......"正在這時,敲門聲響起。白赤宮披衣下床,打開房門,看到杜寒煙扶著李九月站在門外,李九月身如弱柳,臉上猶帶淚痕。如此嬌弱的容顏,絲毫看不出即將要為人母。"你進來。"白赤宮冷冷地命令。杜寒煙要扶著李九月進來,被白赤宮攔在門外:"在門外等著。"杜寒煙擔憂地看了李九月一眼,只好等在門外,看著兩個人走進東華閣。李九月第一眼看到白衣劍卿的狼狽模樣,失聲驚呼起來。她怎麼也想不到夢中的情郎會變成這個樣子,鞭痕累累的身體被人綁在床上,一絲不掛,下體私密之處還流著血......李九月沖過去便要解開白衣劍卿的繩索,被白赤宮點住xue道,站在床沿,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白衣劍卿,一動也不能動。白赤宮淡淡道:"我知道你們情人重逢,有很多體己話要說,但是你也別忘了,這里是白家莊,不是你放肆的地方!"白赤宮慢慢脫下衣服,眼角光華流轉(zhuǎn),是散不去的冷魅強勢。"李九月,你很喜歡他吧?不知道你見到他在我身下婉轉(zhuǎn)呻吟的模樣,還喜歡他多少?"李九月失聲大叫起來:"白赤宮,你這個畜生!你怎麼能這麼對他?""我這麼對他,你心疼了,是麼?"白衣劍卿臉上因為情欲到了極處,露出些許不正常的潮紅,身體微微發(fā)顫,"汝郎,她只是一個女子,何必要為難她?"在他身上扭著腰肢的小倌呻吟著,長發(fā)披散開來,更增加幾許嫵媚妖豔,隨著一聲yin亂的呼喊,乳白色的液體灑在了白衣劍卿的胸前,火熱的體液沾在胸口裂開的傷口上,他感到仿佛被灼燒似的痛楚。白衣劍卿雙腿大張著,保持著這種羞恥姿勢,眼睜睜看著那個少年從他身上起來,換上了另一個人。原來他們要一個個上......白衣劍卿愴然般地笑起來。如果只是證明他跟這些男妓一樣低賤,用得著廢那麼多功夫麼?自從他簽下婚書,要嫁給白赤宮時,他就已經(jīng)是下賤的了,只是自己不肯承認,挖空心思要在白赤宮身上找出他其實還有一點點愛著自己的證明......可惜這根本就是虛無的,從一開始,他就沒有任何自尊可言。只是為了多看一眼白赤宮,為了聽到他說話的聲音,就甘心躺在白赤宮身下,與為了金錢就在男人身下嬌喘呻吟的男妓們有何不同?白赤宮的聲音在他的耳邊輕輕響起,語氣里只有譏諷。十句換一句,白赤宮說到做到。他的胸腹間突然升起一陣嘔意,三年來,他一直等這一句,如今他終於等到了,卻是讓他聽之欲嘔。他逆天而行,終得惡果,如果這件事傳出江湖去,那些嘲笑過他的人,看不起他的人,大概都會拍手稱快吧。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種行為叫做英雄,明知不可為,偏要為之,如他這種,就叫做自作賤,不可活。身上的重量突然減輕,白衣劍卿轉(zhuǎn)過眼,看著白赤宮從他身上爬起來,慢條斯理地穿上衣服,他的舉止仍然是那樣優(yōu)雅,顯露出良好的修養(yǎng),好像一個翩翩公子,誰又能料想得到他竟然也有如此陰狠的一面。白赤宮感覺到他的注視,對著他露齒一笑,溫柔無限。白衣劍卿卻打了一個大大的寒顫,轉(zhuǎn)過臉去,身體蜷得更緊。曾經(jīng),他期盼著白赤宮能給他一點點溫柔,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溫柔也可以殘酷至此,折磨一個人,不是只有打或罵這兩種手段,白赤宮的方法,不帶半點血腥,不露半個臟字,就已經(jīng)能讓人生不如死。"公子......公子......不好了......"白安的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白安,三更半夜,吵什麼?"白赤宮向門口走去。"公子,不好了,三夫人要生了,您快過去看看。""什麼?快走......請穩(wěn)婆了嗎?""已經(jīng)讓人去了......三夫人疼得厲害,口口聲聲喊著您的名字呢......"聲音漸漸遠去了,白衣劍卿這才從床上坐起來,蹣跚著拖著腳下沈重的鐵鏈,用屏風後的清水慢慢地擦洗身體。因為久不見陽光,原本小麥色的健康肌膚,在蠟燭的照映下,顯露出病態(tài)的蒼白,隱約還能看到一條條鞭痕,交錯蜿蜒地附在胸前背後。這樣的身體,既丑陋又yin蕩,自己看了都惡心,白赤宮卻還要夜夜都來,他已經(jīng)恨他至此了嗎?為了折辱自己,竟然肯忍著惡心的感覺碰他。洗去了身上的穢物,他回到角落里,他不想承認,他對那張床感到十分恐懼,只要視線一對上那張床,他就會想起自己在上面怎麼yin蕩地喘息呻吟。窗外隱隱有火光晃動,從方向判斷應(yīng)該是鳳花重住的漱蘭閣。白赤宮就要當?shù)恕?/br>如果沒有自己的出現(xiàn),白赤宮的人生應(yīng)該是多麼美滿,少年成名,嬌妻美妾,兒女滿堂......是他,利用那一紙婚書,逼得白赤宮不得不承認他的男妾身份,白衣劍卿無聲地嘆息,他落得這樣的下場,竟也怨不得他人,完全是他自找的。他望著窗外晃動的燈火失了一會兒神,直到被一聲嬰兒的啼哭驚回了神,才發(fā)現(xiàn)天色竟然已經(jīng)發(fā)亮,嬰兒的哭聲夠洪亮,隔這麼遠他竟也能聽到,只是......側(cè)耳過去,哭聲只響起了一聲,便再沒有了聲息。白衣劍卿拍了拍耳朵,他的傷勢難道已經(jīng)重到出現(xiàn)幻聽的地步,那麼......很快他就會死了吧。也許,他的錯愛,他的痛苦,只有用死亡才能得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