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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還有落花劍客的人脈撐著,身份上也是白家莊的客卿,沒有證據(jù),就無法將趙明思趕出白家莊,于是只能容忍下來。起先,趙明思看到白赤宮回到白家莊,十分高興,等知道白赤宮是帶著白衣劍卿一起回來,他的臉色就變了。然后,白家莊內(nèi)就開始流言四起。莊主帶回來的人,就是當(dāng)年那個江湖第一“賤”當(dāng)年自家莊慘案,就是這個賤人造成的,殺人潛逃后,這個賤人也遭了報應(yīng),一身武功盡廢,連頭發(fā)都白了。然而最賤的是,莊主無意中又碰上了又碰上個賤人,賤人就是賤人,居然死不要臉的纏著莊主,不知道在床上怎么伺候得莊主舒服了,才讓莊主把他又帶回了自家莊。流言很難聽,不過整日待在畫舫上,不是游湖就是喝酒的白衣劍卿一句也沒有聽到,可是他感覺到了,從白福幾次欲言又止的神態(tài)里,從船夫越來越輕蔑的眼神中,還有越來越多的有事無事在畫舫前晃蕩的那些年輕的莊中男女。對此,白衣劍卿也只是一笑置之,湖照游,酒照喝,該吃時吃,該睡時睡。這個世上是沒有凈土的,所謂的凈土只存在于自己的心中。接著,不出意外的,這些流言傳入了莊中新來的三位客人耳中。“他就是白衣劍卿?”郭孝志差點打翻了手中的酒碗,整個人都愣了。“白衣劍卿?白衣劍卿是誰?”畢竟出道得晚了,平時又被父兄保護(hù)倍至,孟舍秋竟沒有聽過白衣劍卿的名號,也不知道白赤宮跟白衣劍卿之同的糾葛。只是想起那個白發(fā)男子的舉止神態(tài),倒覺得這個名號很適合那樣的男子。郭孝志一時啞聲,也不知道怎么跟孟舍秋解釋,求助的的眼神就望向了孟舍南。而孟舍南也不知道怎么說才好,這幾天他看自己的妹子對白赤宮很有好感的樣子,心里就更郁悶了。見他們不說,孟舍秋就更好奇了。十七八歲的年紀(jì),正是情竇初開,平時見自己兄長穩(wěn)重沉靜,見郭孝志言語豪爽,便以為天下男子,沒有比得上這兩個男人的,誰料到一見白赤宮,才知道世上竟還有這樣出色的男人,容顏更勝女子不說,難得的是,年紀(jì)也沒有比自己等大上多少,卻已經(jīng)是聲名顯赫的江湖豪強(qiáng),少女的心里,難免起了漣漪,這時一聽這些流言,竟都跟造個讓自己心動的男人有關(guān),自是強(qiáng)烈的想要知道究竟。這種事情讓兩個男人怎么開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抿緊了唇不說括。“好,你們不說,我自己去問白大哥?!泵仙崆锒辶硕迥_,急了。兩個男人也急了,這種事情私下傳傳就算了,怎么能去問當(dāng)事人,趕緊拉住這個不懂事少女,把江湖中的傳言吞吞吐吐的說了出來。“啊,怎么這樣啊!”少女掩住了嘴,“太無恥了,男人怎么能……呸呸呸,想到還在那個什么劍卿的船上喝過酒,真是惡心?!?/br>少女不知人情世故,更不懂掩飾,心里的話就這么直直的脫口而出。卻不料白赤宮此時突然出現(xiàn)在她的身后,臉色亦變得一片鐵青。“啊,白大哥,舍妹有口無心,她不是有意的,請不要見怪?!泵仙崮戏磻?yīng)快,連忙拉過自己的meimei,向白赤宮致歉。不管怎么說,這都是別人的家事,他們雖然兄弟相稱,但是關(guān)系也沒有密切到能夠管白赤宮的家事的地步。白赤宮臉色緩了緩,他終究成熟了不少,孟舍南是有江湖背景的人物,只能結(jié)交不宜反目,而且為了這種小事翻臉也沒有必要。“劍卿是我的妻子,也是白家莊的主人,莊中的不實流言,在下自會查明源頭,加以處置,還望幾位莫要人云亦云,壞了我妻的名聲?!?/br>借這個機(jī)會,為白衣劍卿正名,也宣告了所有權(quán)。然后向三人微微一頷首,白赤宮轉(zhuǎn)身就走,他不知道白衣劍卿是否已經(jīng)聽到這些流言,現(xiàn)在,他只想去見一見他。到了湖邊,卻不見了白衣劍卿的畫舫,便知道他定是又去游湖了。白赤宮心里雖急,卻也沒有像上次那樣跳上畫舫就急匆匆去追,他知道,天黑前,白衣劍卿會回來的。于是在這段時間里,他把莊中所有的人都召集回來,大聲宣告了白衣劍卿在白家莊中的地位,同時還疾顏厲色的警告所有人,不準(zhǔn)再傳播流言,如果讓他再聽到一點半點侮辱白衣劍卿的話,就別怪他白赤宮翻臉無情。至于流苦的起源,他心中有數(shù),只可恨沒有證據(jù),一時間拿趙明思沒有辦法,等他安扶好白衣劍卿,再想個法子把這禍害支走。這么一折騰,天色已經(jīng)黑了下來,白赤宮顧不上吃點東西,就匆匆往湖邊跑去??吹桨滓聞η涞漠嬼晨吭诎哆叄炊闹邪l(fā)怯,緩下腳步,輕手輕腳溜上畫舫,趴在窗邊悄悄往里看去。白農(nóng)劍卿正在和白福一起用餐。白赤宮自然不舍得在這些吃的喝的上面委屈了他,恨不能把山珍海味全塞到他的肚子,可是白衣劍卿除了對酒要求高一點,其他吃食好壞并不在意,開始的時候,看白福送來的鈑菜幾乎堆滿了桌子,而白衣劍卿能吃完的,不過十之一二,其他飯菜浪費了很可惜,于是說了一句。這幾天送來的已經(jīng)都是簡單的三菜一湯,只不過用料食材,都還是最好的。但對于白衣劍卿來說,三菜一湯還是超出了他的胃口容量,所以每次都讓白福跟著一起吃.起初白福還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大敢,后來被白衣劍卿逗了幾次,見這位男夫人真的是又和氣又大方,也就不那么拘束了.這會兒,白衣劍卿正把碟子里的菜往白福的碗里倒,一邊倒還一邊笑,道:“小白福要多吃點,吃飽了才有力氣,明天先生教你撐船。”白福差一點沒被噎著,這幾天別的沒見長,就是這胃口有被這位夫人撐大的趨勢,趕緊拼命捂住碗口,把頭搖得像撥浪鼓.“先生,小的吃不完了,您別再倒了?!?/br>白衣劍卿這才笑瞇瞇的放下菜碟,慢條斯理的挾了一口菜,又抿了一口酒,滿足的吁了一口氣,白福扒了兩口飯,又瞅瞅白衣劍卿,見他面前的飯碗依舊滿滿的,一口未動,便小聲道:“先生,您也吃點飯,莊主說,空著肚子喝酒,不好?!?/br>白衣劍卿只是笑了笑,伸手在白福頭上一摸,道:“別管他怎么說,酒可是好東西,膽小的人喝了能壯膽,膽大的人,喝了能沸血,男人嘛,一生中總要熱血沸騰幾回,才算沒白在這世上走一遭。小白福喝過酒嗎?”白福怯怯的搖搖頭。“果然還是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