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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喝一口,喝了以后,就是男人了。”白衣劍卿把酒葫蘆的嘴送到了白福的面前。白福緊緊抿住丁嘴,然后拼命搖頭。“難道你不想做個男人?”白衣劍卿的話,帶著幾分調(diào)笑的意思。白福依舊緊緊抿著嘴,偷偷看了白衣劍卿幾眼,好一會兒才壯著膽子小聲道:“我要做男人。但是我不要做夫人…”小孩子未必有什么歹意,只是不小心說出了心中的模糊認知,白衣劍卿的手一僵,還沒有說話,卻聽到窗邊傳來一聲木頭斷裂的響聲,轉(zhuǎn)頭看去,卻見窗戶大開,白赤宮手里抓著塊斷木,臉色青中帶黑,一雙桃花眼里幾乎騰出火焰,盯著白福。“莊、莊主……”白福嚇壞了,扔了碗跪在地上直哆嗦。“你做什磨,別嚇壞了小孩子?!?/br>白衣劍卿皺了皺眉,白赤宮這幅發(fā)怒的樣子,勾起了他一些不堪的回憶,讓他份外反感,起身想把白福從地上拉起來,不料白福心里懼得很,被拉起來后又馬上跪了下去。“做下人的,伺候好主子就可以,多嘴多舌,就要受罰,明兒自己去莊上領(lǐng)罰,下去吧?!?/br>白赤宮從視窗跳了選來,對著白福橫挑眉毛豎挑眼,不過是看在白衣劍卿的面子,沒有當場就罰他。不過白衣劍卿可沒領(lǐng)他這個情,拉住想退下去的白福,淡淡道:“他也沒說什么,只是一句真心話而已,要做男人,不做夫人,難道白莊主心里不是這樣想的嗎?還是白莊主與眾不同,愿意以男子之身,去做他人之妾?”這分明是影射了當年,白赤宮寧可死也不簽?zāi)菑埢闀氖拢送诵?,心同此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白衣劍卿也借這話,表明他跟白赤宮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撇清。白赤宮突然漲紅了臉,半天沒有說出話,過了許久。才無奈的揮揮手,道:“好好好,我不罰白福了,劍卿,我們坐下,好好說一會話好不好?”白福死里逃生,哪里還敢再待下去,馬上就退了出去。白衣劍卿這次沒再拉他,等白福出去了,他才緩緩坐下,抿了一口酒,道:“有什么事。”“那個……讓我也喝一口……”白赤宮突然有些口干舌燥,他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和白衣劍卿這樣坐著說說話,雖然夜里偷偷溜上船點了睡xue抱著白衣劍卿睡一晚,可是畢竟是睡夢中的人,是不會用眼睛看他,不會跟他說一個字。酒葫蘆被遞了過來,白赤宮猛灌一口,借酒壯膽,白衣劍卿剛剛沒有說錯,膽小的人喝了能壯膽,膽大的人喝了能沸血,白赤宮的膽子當然不小,可是一想到他跟白衣劍卿說的事情,他就變得有些沒膽。大半葫蘆的就,被他灌了下去,血液都快沸騰起來了。白赤宮終于吞吞吐吐道:“近來……莊里有些.…流言…不……不太好聽……”他這一開口,白衣劍卿就明白了,臉上的表情并沒有什么變化,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我知道?!?/br>“你知道?”白赤宮吃了一驚。然后眼巴巴道,“你不介意?我已經(jīng)吩咐下去.不許任何人再胡說八道,對、對不起劍卿,是我讓你蒙羞了.”“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白衣劍卿的聲音依舊淡淡的,“我咎由自取,又怎么能怪別人拿這件事情當笑談?!?/br>白衣劍卿不介意,白赤宮本應(yīng)松下一口氣,可是這一番話,卻聽得他心中陣陣揪痛,忍不住蹭到白衣劍卿的身邊,伸手抱住那具不復(fù)剛健的身體.“劍卿,是我對不住你,我也不知……當年好像被泥迷了心竅,竟然那樣的糟賤你,害你受盡世人侮辱,這兩年來,每每思及,都痛如心絞?!?/br>“悔過的話不必再提……”白衣劍卿動了動身體,被白赤宮的手摟住的地方,陣陣發(fā)熱,似乎還有一絲酥麻感,讓他的身體有種發(fā)軟的感覺,他這一動,白赤宮立刻就發(fā)覺懷里的這具身體正在逐漸升溫,哪里還反應(yīng)不過來,那滿心的悔恨立刻被狂喜所代替,連想說什么都忘記了,禁不住湊過腦袋,舌尖輕輕舔過白衣劍卿的耳垂,低語道:“劍卿,我好些日子沒有抱你了……”那該死的虎鞭酒。白衣劍卿立刻就想到了虎鞭酒,想不到虎鞭的效力竟然這么強烈,他才暍了幾天,不過是想著補補身體虛缺的陽氣,誰料到今日被自赤宮一摟,身體竟然有了情動的感覺.沒有拒絕白赤宮開始上下游移的手,只是在這個男人想親吻自己的唇的時候,白衣劍卿伸手擋住了,努力讓聲音顯得平靜:“有欲無愛,還望白莊主遵守承諾,劍某之唇,只留予所愛之人。”白赤宮身體一僵,低沉的聲音也隨之響起:“劍卿,不要……這樣……”入魔后的聲音太過勾人,如果.......如果不是那些不堪的記憶已經(jīng)溶入血rou,銘刻于骨,白衣劍卿也許真的會再次沉淪。或許,白赤宮已經(jīng)不再是兩年前那個寡薄無情的男人,但白衣劍卿也無法再把所有的愛放在這個男人身上。有欲無愛,是他所能想到的最穩(wěn)妥的相處方式,依然愛著這個男人只是不是全部,所以......不想再把自己的弱點露給這個男人。他對相聚和分離,都已經(jīng)沒有大多的感覺,也不希望當有一天自己想要離開的時候,會讓這個男人太過癡纏。沒有任何轉(zhuǎn)圜的余地,如果白赤宮連這一點都做不到,他會立刻離開,永不再相見。看出了白衣劍卿眼底的堅持,白赤宮選擇了退讓,埋下頭,將點點親吻落在那修長的脖頸上,本應(yīng)甜蜜的接觸,卻透這一點苦澀。今日的苦果,全是自己昔日所種,他心中有愧。曾經(jīng)想過的種種強硬手段,卻只消白衣劍卿的一個冷淡的眼神就能讓他丟盔棄甲。用力的拉開懷中人的衣襟,坦露出大片的溫潤肌膚,更多的吻,如雨點般墜下。"有多少愛,來不及說出口,只能在心中嘶聲吶喊,有欲無愛,短短四個字,卻如四把利刃,插得他血流不止,痛得幾乎無法呼吸。耳中傳來懷中人的輕喘,當情欲勃起時,這具身體就變地分外敏感,一個親吻,一次撫摸,都會帶來一陣攜帶著快感的戰(zhàn)栗.。好想緊緊的抱住,用最大的力氣,將這具身體揉碎在懷中,血rou相連,再也不分開,再也不分開,可是手中的動作卻與思緒相反,無比的輕柔,唯恐用力大了,懷里的人就會像夢中一樣,化做光影消失。待將懷中的人抱到軟榻上,將柔軟的絲被墊在他的身下,然后埋首在胸前的兩朵紅蕾中,一只手隨之滑到身下,握住了那處半硬半軟的所在。忍不住呻吟了幾聲,白衣劍卿的手抓住了白赤宮的肩,道:“不必如此溫柔,你本就不是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