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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大,甚至連名帶姓直呼他名字。 “是你說過, 他們對你來說不過是從未見過面的陌生人而已,你不想去找他們?!?/br> 莫曉被一口氣堵得胸悶:“我是這么說過,我只是不想主動去找他們,但是這不代表你就該瞞著我??!若是我早知道,今日就不會把他當成乞丐一樣,用幾個冷饅頭就打發(fā)走?。∷€向我行禮謝我!我……” 芮云常伸手挽向她腰間,莫曉揮手擋開,索性披衣起床往外走。 芮云常躍下地,抓住她手腕:“你聽我說完行不行?” 莫曉吸了口氣:“你說!” 芮云常拉她坐下,接著道:“她原先叫羅綺,父親羅培德,母親袁氏,有兩個弟弟,一個叫羅修誠,一個羅修勇?!?/br> “羅綺被杭州府一個韋姓之人納為妾室,但她在洞房之夜殺了那人之后逃走。此人的父親狀告羅家女故意殺人,又告其家族窩藏罪犯。羅家傾家蕩產(chǎn)才得以脫罪,就此搬離杭州府。長女至今不知所蹤?!?/br> 莫曉留意到他說的是“她”而非“你”。 原來原身是殺了人么…… “阿曉,我沒告訴你,是因為你不是羅綺,你是莫曉。你就是知道了羅綺的過去又有什么好處?平添煩惱而已?!?/br> 莫曉明白了事情前因后果,已經(jīng)沒有開始那么生氣了,卻仍然不能接受他隱瞞自己這么重要的事。 她望著他,鄭重地道:“阿晨,我感謝你為我著想,可哪怕會因此而煩惱或痛苦,我也寧可選擇知道真相,而不是輕松愉快地被蒙在鼓里?!?/br> “如果羅家人過得好好的,我不會刻意去找他們。但他們?nèi)缃衩黠@過得不好,羅修誠逃難成了流民,靠人施粥才能活下去,我甚至不知道另外一個弟弟現(xiàn)況如何,他們父母是死是活……” “要是因為今天我沒留下他,他出了什么事……” 莫曉沒有說下去,搖搖頭,嘆了口氣:“阿晨,幫我找找他好嗎?若是可以的話調(diào)查一下羅家人的現(xiàn)狀?!?/br> 芮云常提醒她,語氣里帶著警告之意:“阿曉,你要認下他?你要知道,羅綺身上背著命案。” 莫曉:“找到他們后,我不一定要和他們相認啊,我只是想知道他們的情況,盡我所能地給他們點幫助?!?/br> 芮云常這才道:“好吧,我會派人去找?!?/br> 莫曉默默點頭。 芮云常舒了口氣,抬手去挽她的肩:“不早了,睡吧?!?/br> 莫曉卻斜過肩膀,朝一旁讓了讓:“等等,你還有什么事瞞著我的,一起說出來吧!” 芮云常垂眸輕笑:“怎么杯弓蛇影起來了……沒有啊?!?/br> 是他親自下令,屠盡莫家上下,親眼看著最后一個姓莫之人咽下最后一口氣,他要怎么開口告訴她? “上回我問你你也說沒有了,可結(jié)果呢?” “羅家人的事是后來才查到的?!?/br> “阿晨,你最好不要再騙我了?!蹦獣跃o緊盯著他的雙眼。 芮云常面不改色,誠摯無比地望著她:“阿曉,你信不信我?” “我相信你……” 芮云常松口氣。 莫曉接下去道:“我相信你還有事瞞著我!” 臭狐貍說起謊來簡直眼都不眨一下,她根本不信他會完全坦白! “……對了,阿曉。牙膏是什么?” “別轉(zhuǎn)移話題?!?/br> 芮云常:“……” 莫曉瞇眼看他:“想想看,你還有什么事沒告訴我的,大小都可以?!?/br> 芮云常微笑,語氣無辜:“阿曉你這問得也太寬泛了啊,讓我從何說起呢?” 他要是相信告訴她了一些不太緊要之事后,她會就此放過他,那就太天真了。 有些事是不能開頭的。裝傻的原則之一就是一旦開始裝了就要一裝到底。 莫曉暗中翻了個白眼,他真要咬死不開口,她也沒有什么法子,知道誘不出什么重點了,她便開始問羅綺那件案子的細節(jié)。 對于這些芮云常倒是有問必答,只不過很快便拉著莫曉躺下,順手放下了床帳。 - 隔了兩日,時近傍晚。 莫曉在診室剛看完一名病人,聽竹苓在門邊道:“先生,前幾日那人又來了。” 莫曉不由意外,對竹苓道:“請他進來?!?/br> 不一會兒竹苓打起門簾,羅修誠朝他道了聲謝,進屋又朝莫曉行禮。 莫曉本來對他的印象就不壞,這會兒知道了他與自己的關(guān)系,心情更是不同。 她語氣溫和地請他坐下說話:“你多次找我,是否有求于我?” 羅修誠猶豫再三后道:“小人知道是認錯了人,但……但小人的二弟身子不太好……小人只求我們兄弟兩個能有口飯吃,什么活都能干,小人也認得字……” 莫曉打斷他:“他在哪兒?” “???”羅修誠一愣,隨后欣喜道,“公子肯收留我們了?” 莫曉回避了收留問題,只問他:“你二弟是否病了?” 羅修誠顯得有些遲疑,只怕她因為修勇生病而不愿收留他,但他又不想騙她,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他癥狀如何,病得重不重?” “只是感風,有些發(fā)熱,但燒得不厲害,應該是餓的……” 莫曉起身,開始整理醫(yī)箱:“你帶我去找他?!?/br> 羅修誠大喜,急忙往外走。 莫曉讓如意再帶上兩名護院,到前頭吩咐備車,接著讓曲嬸準備熱粥與干凈的飲水,給羅修誠盛了碗飯菜,讓他吃飽。 車馬準備就緒后便出發(fā)。很快他們出了城。 貼著城墻一長溜施粥的棚子,天色將暗,施粥的人回了城,此時棚子都是空的。 再往外些,便是成片荒廢的農(nóng)田,附近東一堆西一撮,破破爛爛的都是流民臨時搭起的窩棚,窩棚用什么材料的都有,枯枝竹竿稻草爛布條……只要能稍許遮風擋雨便成。 很快馬車就不能行駛,他們下車步行。 羅修誠邊走邊歉然道:“最近出城施粥的越來越少,有時候排了半天都領不上,小人實在沒法子了,不然不敢攪擾公子……” 莫曉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