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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拍手:“大家別這么悲觀,振作起來。節(jié)目組也沒那么摳,我們免費為你們提供了救生衣繩索安全頭盔鎖具這些道具,全都是免費的!想怎么過去都隨你們喜歡?!?/br>宋深:“我突然有了不好的預(yù)感……姚哥你就說有橋還是有船?”姚益jian詐的搖頭:“橋肯定沒有,這種地方哪來的人出錢修橋。船有,但是和你想的一樣,坐船費一個人150元,注意是一個人150元哦。”傅景玉:“等我們回去之后就來給這里修路修橋?!?/br>姚益笑嘻嘻的說:“傅老板宅心仁厚,正是因為有你們的支撐節(jié)目組才會越辦越好。”早起的網(wǎng)友們無聊刷了下手機(jī)看直播,聽到姚益這句話都幫幾人罵了一句:“無恥!”徐朗問:“深哥你會游泳嗎?”宋深:“不會?!?/br>傅景玉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件宋深不會但是他會的事情,他說道:“沒事,到時候我教你?!?/br>宋深:“……不想學(xué)!”宋天師不會水,這樣看來第一組的優(yōu)勢沒那么突出。陳佳詩問道:“要我們過去安營扎寨,那帳篷這些東西也得我們帶過去嗎?”姚益笑瞇瞇的點頭說:“佳詩說得對,真聰明?!?/br>陳佳詩:“帳篷這么重讓我們帶過去,還得帶帳篷過河?節(jié)目組也太過分了吧!”姚益勉強(qiáng)辯解:“所以給了大家兩天時間,慢點搬嘛……”他見五人都看起來很想對他動手,特別是武力值奇高的宋深正對著他摩拳擦掌,干笑一聲溜到工作人員后面,“那什么,我也是無辜的,要怪都怪導(dǎo)演,都怪制作組,冤有頭債有主?!?/br>正好走過來就在一旁看著的導(dǎo)演將他這番賣隊友的話聽的清清楚楚:“姚益你不想干了是吧!”姚益心里苦,超委屈。導(dǎo)演見五人面帶殺氣的將目光轉(zhuǎn)向他,向后縮了一步很誠懇的建議:“過去的方法很多的,繩子船只連救生衣都有。戶外嘛就是要有挑戰(zhàn)才行,這才是我們節(jié)目的與眾不同之處?!?/br>眾人:更想動手了怎么辦?樊賢斌嘆了口氣:“算了,大家伙省省力氣吧,等下還得帶這么多東西走?!?/br>“就當(dāng)是來減肥了。”陳佳詩的話聽起來像是苦中作樂,既然要過河,她身為五人中唯一的女士才是最危險的。五個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先弄頓一早飯吃,再去河邊探路。昨天是大雜燴鮮rou粥,今天就只有慘兮兮的rou末粥了。樊賢斌喝了一口粥之后連連嘆息:“明天我們早點起床去集市吧,去多買幾個饅頭rou包吃,大早上這粥喝了和湯水一樣,一點感覺也沒有?!?/br>傅景玉說:“樊老師明早我和你一起去?!?/br>樊賢斌笑道:“那好?!彼f著看向徐朗和宋深搖頭,“你們這兩個小伙子呀。”兩個起不來的懶鬼對視一眼決定保持沉默,宋深本來想說他和徐朗不一樣,徐朗才是好吃懶做的新一代年輕人,他是昨天半夜消耗太多了??墒沁@話又不能說出來,默默的背下了這個鍋,又在心里給徐朗記了一筆賬。河流離營地不算遠(yuǎn),從營地下山穿過樹林之后再走十多分鐘就看到了一片白光,在陽光的照射之下波光粼粼,閃爍晶瑩就像是剛打磨好的鏡面。哪有這么寬的小河,這明明就是一片湖泊吧!對面那座山扎根在湖泊中央,這點節(jié)目組倒是沒說錯。宋深:“說吧姚哥你想怎么死,給你一個選擇的機(jī)會。”姚益:“那什么,天師我們別生氣,這不是當(dāng)?shù)厍皟赡暝谶@里擴(kuò)充了一下,建了一個水庫,它以前是小河流的,真的!”徐朗:“這么寬的湖你要我們怎么過去,還得帶帳篷,我以前看電視的時候你們節(jié)目沒這么過分的??!”姚益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這個我也不能決定啊,你們別兇我,我是無辜的。”掙錢真的不容易,姚益在心里默默流淚,畫了無數(shù)個圈圈詛咒人事安排。第一組的人都好兇殘,為什么不把他分到另外兩組,導(dǎo)演你快回來啊!傅景玉:“我懷疑你們對投資人的想法有所錯覺?!?/br>徐朗:“我懷疑你們這是虛假宣傳!”陳佳詩:“我懷疑他們說的話都是真的?!?/br>樊賢斌:“我懷疑、我懷疑什么?哦對我懷疑你們這是在教壞小朋友!”姚益滿頭黑線,前幾個人也就算了,教壞小朋友是怎么回事。他反駁道:“樊老師您這話說的過分了,我還說當(dāng)老師也沒您這樣半路翹班來參加節(jié)目的?!?/br>樊賢斌一臉正直:“學(xué)生們都期末考試,體育老師都放假了我才來的?!?/br>姚益委屈的和導(dǎo)演組打電話請求援助,嘉賓全都要造反,他實在招架不住。話說回來姚益自己也覺得這個要求過分了,他看著這幫人還是挺同情的,想為他們爭取一下。就如同徐朗所說,前幾季都沒像這樣折騰人,大概是導(dǎo)演組考慮到這一季開始進(jìn)行網(wǎng)絡(luò)直播并且時長也增加了,想加大難度讓節(jié)目看起來更有挑戰(zhàn)性和話題度。另外三組也出現(xiàn)了同樣的情況,甚至有嘉賓說氣話要棄權(quán)。擺明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一個不小心還得把自己搭進(jìn)去,萬一他們之中的隊員特別是女性掉水里了怎么辦。導(dǎo)演組這邊正在看直播觀眾的反饋,彈幕一片點蠟和吐槽節(jié)目組喪心病狂,有不少心疼自家偶像的,除此之外沒什么過激的反應(yīng)而且都很期待接下來的事情。于是導(dǎo)演組愉快的決定繼續(xù)作死下去,至于嘉賓那邊,稍微做點讓步安撫一下她們的心情就好。姚益掛了電話之后一言難盡的看了宋深一眼:“天師、我可是為你們爭取了,我盡力了的!”宋深微笑:“說結(jié)果,別磨嘰?!?/br>姚益真的好想嚶嚶嚶,就沒他這么可憐的負(fù)責(zé)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給自己壯膽之后說道:“導(dǎo)演組說可以讓一個人免費坐船、其他照舊……”徐朗:“呵呵!”宋深問:“一個人坐船,那么她能不能把其他東西都帶上船?”能讓一個人免費坐船不算什么,如果能讓坐船的人把他們所有的東西,包括帳篷廚具行李全都帶走,另外五個人想辦法也會輕松很多。徐朗:“這也可以嗎,感覺不太對勁?。俊?/br>傅景玉把這傻孩子往后面一堆:“這肯定可以?!?/br>姚益:“這應(yīng)該不行吧、導(dǎo)演組沒說,要不然我再打個電話問問?”陳佳詩沖他溫柔一笑:“還打什么電話,沒說不可以就是可以,我們靈活變通?!?/br>姚益有點暈,在經(jīng)歷了一系列冷眼威脅之后陳佳詩治愈的笑容對他來說就像是救命稻草一般,他正想說是,反正導(dǎo)演組沒說不行,結(jié)果導(dǎo)演組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