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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就來了。姚益:這特么就尷尬了……徐朗從后面繞過去伸長手指,直接觸碰到手機屏幕幫他掛斷了電話:“接什么接,我們是來探險錄節(jié)目,干嘛要總是聽那幫人指揮的?!?/br>姚益:“哎喲喂我是要領(lǐng)工資的??!”剩下四人全都鼓掌:“干得漂亮!”看直播的觀眾看到這一幕簡直服氣,徐朗這話說的也太無恥了吧,就和剛才逼著姚益打?qū)а萁M電話降低難度的不是他們一樣。不過是真的干的漂亮,順便心疼一下一組的負責人姚益,他大概是節(jié)目開播以來最可憐的一位了,給這位雙面夾心刷一波蠟燭。夢想很美好,然而現(xiàn)實很殘酷。想這么容易就把帳篷這堆重物都解決,不可能的。當節(jié)目組所謂的船出現(xiàn)的時候所有人都震驚了,這居然就是節(jié)目組說的有船!一位老爺爺劃槳晃蕩過來,一艘不到兩米長的小木船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它能承載兩個人的重量不翻船都是奇跡了。想讓它帶帳篷過去,還是去做夢更現(xiàn)實。看直播的觀眾們看到這里對節(jié)目組簡直是佩服不已,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比猥瑣還是節(jié)目組更勝一籌。心疼一下以為掛了電話就能萬事大吉的徐朗姚益在一邊嘿嘿嘿的笑了兩聲之后又閉嘴,他看向處于懵逼狀的五人頗有些小人得志的味道,總算不用被扣工資了。宋深指著小船問他:“姚哥,你說說你們節(jié)目組自己人打算怎么過河,這小船也太袖珍了吧……”姚益低著頭摸了摸腦袋,怕被宋深發(fā)現(xiàn)他此刻正憋不住偷笑:“這個船、船其實是為特意為你們準備的,我們自己坐面包車繞過去,往前繞兩個小時路就有橋了,這之前我也不知道船長什么樣的。”他看著幾人又補充道,“我們攝像有空鏡攝影師和專業(yè)潛水拍攝師,節(jié)目拍攝效果一定不會受到影響。救生員和醫(yī)生都在一邊侯著,天師你盡管放心安全!”宋深冷漠:“合著我們還得感謝節(jié)目組?”姚益語重心長的說:“請人買設(shè)備這些都花了好多錢的,成本特別高。而且節(jié)目組還雇了老船夫來劃槳,可以說是很用心良苦了?!?/br>這人臉皮還能更厚一點嗎?船是這種小木船,那么想要帶帳篷過去是不可能的了,最多帶點雜物。幾人商量了一下都認為應該讓陳佳詩坐船,順便把其他的雜物行李帶過去,帳篷這些留給他們幾個人再想辦法。陳佳詩對此過意不去,但是又說不出虛假的拒絕,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這都是最好的安排,不然她留在這邊也只會變成拖累。先需要把帳篷搬到河邊,這點到?jīng)]什么難的。宋深身上的符紙在昨晚已經(jīng)用完了,他走到一邊去拿出背包里的朱砂符紙,重新開始畫符。樊賢斌原本是想自己一個一個抬到河邊去,被宋深阻止了。他雖然不明白宋深在做什么,但是由于昨天毒蛇的事情莫名的相信他,于是好奇的湊過來圍觀。看直播的觀眾見此發(fā)彈幕要求攝像師的鏡頭對準宋深拍,他們也好想圍觀宋天師畫符。然而很快直播視角切到了另外兩組,另外兩組都有兩位女性,在討論安排誰上船這一件事情上發(fā)生了爭執(zhí),特別是第二組由于第一天的決策失誤花了300元坐節(jié)目組的黑車,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什么錢了,顯然不能再支付150元供第二個人搭車。看不了宋天師畫符,看看這些人明爭暗撕還要保持形象也是好的,觀眾朋友們紛紛對此表示喜聞樂見。和他們相比,第一組真的是太和諧了。難怪節(jié)目組要加大難度,不然好好的冒險挑戰(zhàn)對第一組來說就和度假一樣,所以說另外兩組會碰見這樣的修羅場完全是因為節(jié)目任務(wù)要一視同仁,某種意義上來說是被第一組拖累。今天依然很想給另外兩組嘉賓點蠟怎么辦我也好想和宋天師做隊友第37章親親這么一折騰午飯的時間就到了,宋深畫好了符紙,在三個男人手上一人貼了一張,四人負責把東西先搬到河邊去。陳佳詩作為其中唯一的女性,他們總不好意思讓她做這些體力活。徐朗早就對宋深的本事佩服萬分,他提起帳篷袋對著攝像師擺了一個大力金剛的pose,看起來很是得意。樊賢斌貼上符紙之后十分新奇,居然真的變輕了,他突然有種自己變強壯了的錯覺。所以說辛辛苦苦鍛煉幾十年,還不如一張符紙有用,樊賢斌迷茫了。陳佳詩感受到其他人對她的照顧之后既是感動又尷尬,她來參加這個節(jié)目好像一直在拖累別人。她想自己總得做點什么事情才好,不能完完全全當個累贅。在幾人搬東西的時候,陳佳詩一個人蹲在地上把小土灶搭好,撿了木頭過來升火。可是要煮什么好,買的rou本來就不多,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沒了,好像只能煮沒什么rou味的咸菜粥。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更何況她還不是巧婦……搬完東西之后宋深看到陳佳詩對著鐵鍋欲哭無淚,他決定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看能不能逮點野味回來吃rou。傅景玉滿臉無奈的攔住他:“你累了這么久,先去歇會吧?!?/br>宋深可憐巴巴的說:“可是我不想喝稀粥。”傅景玉說:“我去,我昨天跟人請教了一下怎么布陷阱。”宋深興致來了,他問道:“真的嗎,你學會啦!”傅景玉從口袋里掏出一根鐵絲:“看,你們?nèi)ベI東西的時候我問人換的。”宋深忙問:“你用什么換的?”他們現(xiàn)在手上都沒有錢,傅景玉該不會為了換這跟鐵絲吃了大虧吧!傅景玉笑了笑:“不是多貴重的東西,一只鋼筆,習慣性的放在襯衣口袋里。在這里又用不到鋼筆,我就和村民換了?!?/br>宋深聽他說完也想跟著他一起去布置陷阱,可是拗不過傅景玉,還是去把睡袋在平地上展開,和另外幾人說了一聲之后就躺在上面睡著了,徐朗見狀打了個呵欠也說要跟著去睡一會。樊賢斌和陳佳詩兩個人對視一眼,這兩人這么困,半夜是不是去做賊了?傅景玉在鐵絲中間纏繞一圈做成一個活扣,然后將鐵絲的兩端系在叢林里的樹根之間,系好之后縮緊活扣。他左右看了幾遍感覺沒什么大問題,想到村民和他強調(diào)的一定要把兩邊扎緊又伸出手試了一下。果然很緊,勒的他手疼,傅景玉認真的評價。他突然覺得會這樣做的自己好像有點蠢,默默的把手收回來離開陷阱回到營地,打算過一會兒再來看有沒有獵物上鉤。等到直播視角切回他們這一組的時候,直播鏡頭里只有程佳詩和樊賢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