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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蹲在地上抱著膝蓋自己給自己擦眼淚。完了,不僅當(dāng)不了齊聞鶴的白月光,連他的蚊子血都當(dāng)不了了。程潤安這副樣子實在是人生不起氣來,齊聞鶴強迫自己不要回頭,任由程潤安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方才的怒火已經(jīng)散了一大半,到現(xiàn)在強撐著硬氣完全是為了嚇唬程潤安。齊聞鶴的內(nèi)心很清楚,他已經(jīng)將潤安當(dāng)成了唯一的執(zhí)念,即使知道他騙他想離開他也一樣。至于“公主其實是男子”這件事,他能理解潤安在燕地為了活下去而采取這種不得已而為之的舉動,說到底其實并不是特別芥蒂這件事。反正那個被他放在心尖上疼的公主和眼前抽抽搭搭靠著他的男子也沒什么區(qū)別,總歸都是他,在某種意義上來說甚至要更好一點。只是再怎樣,該給的教訓(xùn)還是得給。想離開他是一,來逛花樓是二,這要是不管教好一番齊聞鶴感覺自己以后日子沒法過了。程潤安忍著手腕的疼小心翼翼的擦干凈淚水,他蹭了一下齊聞鶴的腿:“哥哥,你不要我了嗎?”這是典型的惡人先告狀,齊聞鶴氣的笑了出聲,恨不得拎起程潤安打他一頓講清楚道理,可是一回頭看他這么凄慘又舍不得揍他了,甚至差點就忍不住把他抱在懷里了。程潤安見他轉(zhuǎn)了身,可憐兮兮的抬起頭說:“哥哥,我不是故意要離開東宮的,是春琴和春笛下了迷香把我裝麻袋里,我被她們騙了!”齊聞鶴板著臉問:“你怎么知道是春琴春笛下的迷香?你是被她們帶出去的時候是清醒的?”程潤安:[完了漏嘴了,白菜咋辦。]白菜:[我布吉島?。。?/br>“我、我猜的?!?/br>齊聞鶴意味深長的瞟了他一樣:“猜的挺準(zhǔn),還真是春笛春琴,被救出來了怎么不來找我?”作者有話要說: 累死葛優(yōu)癱躺尸.jpg后面會解釋攻寶為啥覺得是男的更好嘻嘻_(:3」∠?)_第18章金絲雀18“我、”程潤安又想哭了,他先前哭的太久,眼睛現(xiàn)在干澀的要命,擠了半天也擠不出幾滴眼淚來,和方才的架勢沒法比,裝也裝的太假了。想到自己為他擔(dān)驚受怕,他卻在逛花樓。齊聞鶴的臉色沉了下來,他加重了語氣又問了一次:“怎么不來找我?”“我也想找你的?!背虧櫚矅樀糜植淞瞬渌耐?,就和擔(dān)驚受怕的兔子一樣,“可我是男子啊?!?/br>“找我找到花樓里來?”齊聞鶴譏諷的笑話他,“還是知道自己是男子,該來花樓找姑娘體驗一下溫柔鄉(xiāng),這么多年在宮里裝乖討巧可真是委屈你了?”“不委屈,不是我想來的……”程潤安發(fā)現(xiàn)相比于他的真實性別,齊聞鶴好像更介意他來花樓,一時間心里悲喜交錯,把不知道在哪的常卓源罵了百八十遍。“誰綁著你的腿讓你來的,誰敢,誰逼著你點姑娘的?”齊聞鶴厲聲反問,他見程潤安一下子變成了默不作聲的啞巴,嘆了口氣往前走了兩步,回頭吩咐道,“跟上?!?/br>程潤安癱坐在地上,一站起來膝蓋疼的就又摔下去了,他晃了晃齊聞鶴的衣角:“腿疼,站不起來?!?/br>“你真是……”齊聞鶴最終還是將程潤安抱了起來,他沒忍住親了親那雙濕潤的眼睛,程潤安閉上眼睛等他親完了之后才睜開,軟軟的躺在他懷里眨了眨眼又閉上,像是在等他繼續(xù)親一樣。程潤安等了一會,預(yù)想中的親吻沒有落下來,他睜開眼,睫毛扇了幾下,疑惑又哀怨的看向齊聞鶴:“哥哥是不是不喜歡潤安了?我就知道哥哥不喜歡男子?!?/br>他說的話里盈滿了委屈,全當(dāng)齊聞鶴是個負(fù)心漢一樣顛倒是非。“你還敢問?整天想方設(shè)法的撩撥我,知道怕了就想跑,被逮了就會裝可憐?!饼R聞鶴看明白了他的套路,說的話帶上了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他調(diào)整了下抱著程潤安的姿勢,湊在他的耳邊親了親他的耳垂,壓低了聲音有些沙啞的說:“早知你若為男子,我還等你做什么。真后悔沒早點撕了你的衣裳按在床上,還讓你有膽子跑?!?/br>程潤安被他這話嚇得打了個顫,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可、可我是男子,不能嫁給你的?!?/br>“反復(fù)無常,那你剛剛是在發(fā)什么浪。”齊聞鶴抱著他往南風(fēng)館走去:“能不能嫁我說的算。”“我不能生孩子的啊……”程潤安又開始哭了,憋了這么久他總算是重新憋出了幾滴淚,“還是哥哥你想娶別人,和別的妃嬪生孩子,只想把潤安當(dāng)成男寵。”齊聞鶴不理他的哭訴,冷不丁的問:“鶯兒姑娘好嗎?”“挺好的?!柄L兒姑娘是挺好的,溫柔熱心小曲兒還唱的好聽,等程潤安下意思的回答了齊聞鶴的問題,見到他臉上的不悅才反應(yīng)過來大事不好,又急急忙忙的補充,“不好不好?!?/br>齊聞鶴擰了下他的鼻子:“膽子肥了還知道找姑娘了,瞧瞧你這慫包樣子,別是被人家給玩了?!?/br>“疼、疼你別弄……”“鶯兒姑娘建議我去南風(fēng)館問一問?!饼R聞鶴摸了摸他的鼻子,大發(fā)慈悲的松開了手,“你猜她讓我去問什么?”“啊?”程潤安抓緊了袖子,腦子里瞬間就冒出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想法。程潤安:[鶯兒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br>白菜:[我布吉島……]齊聞鶴在程潤安不可置信的眼神里一字一句的說:“鶯兒姑娘說大戶人家里養(yǎng)的男寵都有規(guī)矩的,特別是對你這種還敢跑出來逛花樓和姑娘廝混的,都得好好懲罰折磨一頓,好叫你再也生不出這種心思來。她還給我推薦了好幾種管教男寵的做法,作為答謝,我?guī)退H了身。”“我沒有想逛花樓,都是常卓源他要來,我也沒和姑娘廝混,我就是借地幫白菜洗了個澡……”程潤安折騰了幾下,他也顧不上自己手上臟了,拉著齊聞鶴的手腕使勁的搖晃,“我不是有意的,我連鶯兒姑娘一根手指頭都沒碰!”“你得慶幸你沒碰她,不然這事沒這么簡單?!饼R聞鶴按著他做亂的手指,拍了一下讓他別亂動繼續(xù)說,“犯了錯哪有哭一哭就過了的,乖寶寶,回宮之后你得有段苦日子,別現(xiàn)在裝模作樣把淚水哭干了?!?/br>“哥哥,你別這樣說,我怕。我腿疼,手也疼,渾身都疼,哥哥你疼疼潤安?!背虧櫚脖凰f的臉一紅,什么叫裝模作樣,他這明明是真情流露。“好了好了,別說話了,哥哥最疼你?!饼R聞鶴親了下他的嘴唇,將他朝懷里抱著遮住他的臉,隨后進了南風(fēng)館的門。南風(fēng)館的管事在一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著,等見到這這兩人過來之后總算是松了口氣。方才突然有個侍衛(wèi)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