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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出來問話,只叫他在一邊等著,又不說是什么事情,那侍衛(wèi)朝他出示了官牌便沉默不語,嚇得他還以為這家店惹了什么人,犯了事要被上面問話。“我聽人說管事對管教男子這方便很有一套,特來請假?!饼R聞鶴抱著程潤安,十分困惑的看向管事,“內(nèi)人頑皮,趁我不備偷著出來逛花樓,這該如何是好?”“這種行徑還有什么可說的,他既然敢出來逛花樓,把他那根東西剁了就行?!蹦枪苁略缒陳勰酗L,被一個負心漢癡哄著騙了身子而后丟棄,負心漢娶了當?shù)毓倩轮?,管事卻成了人人喊打下三濫。管事在家鄉(xiāng)過不下去了,索性來京城開了這家南風館,一方面賺點錢一方面收留同樣命運淪落的男子,對這種三心二意的欺瞞行為最為不恥,故而想也沒多想就說了出口。“這樣會不會太嚴苛了?”聽完管事的話,齊聞鶴搖了搖頭面露為難的說,“內(nèi)人被我嬌慣的太過,他其實也就和我鬧鬧,未曾出什么大事,我心底實在舍不得傷他?!?/br>“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你管的再緊他總能找機會溜出來?!惫苁麓丝炭聪螨R聞鶴簡直就和看向老朋友一樣,他苦口婆心的勸說道,“這世上男子多少記吃不記打,他既然生了這樣的心思你是消不掉的。你既然說嬌慣他太過,想必平日也舍不得責罰他,才讓他有這么大的膽子?!?/br>齊聞鶴沉思片刻后說:“你說的也是,我素來舍不得責罰他,有什么事哭一下哄一哄就過了?!?/br>管事看了幾眼齊聞鶴懷中抱著的人,被寬大的玄衫遮得嚴嚴實實的,再思及他方才的稱呼語氣,心想這位雖然看著位高權重,但到是個少有的重情之人,連遇上了捉.jian這種事都還把人抱在懷里,再說出來的話就戴了幾分感概:“男子相戀本就不易,你懷里這位若是真的有心悔改倒還好,若不是……”程潤安:[臥槽真要剁吊,齊聞鶴你咋不說話了啊!媽呀媽呀白菜什么時候去下個世界!]白菜:[我、我也布吉島啊……]程潤安:[我都要被剁吊了你還一問三不知你到底有什么用啊?。。。?/br>白菜弱弱的喵了一聲表示愛莫能助:[潤潤別怕,大不了剁了就剁了,下個世界咱又是一條好漢。]程潤安:[還下個世界老子不干了,死就死,辣雞主腦吃.屎去吧?。?/br>齊聞鶴感受到懷里人陡然繃緊的身子,知道他是被管事的這句話嚇壞了。他揉了揉那短了一半的烏發(fā)勉強算作安慰,嘴里溢出幾聲微不可見的低笑,臉色卻十分認真,看起來似乎挺滿意管事的建議,在思考這一做法的可行性。“哥哥、”程潤安等了半天想聽到齊聞鶴的反對,見他不僅不說話還笑嚇得想蹦起來跑路,向四周喵見嚴防死守的侍衛(wèi)也只敢小聲地貼著齊聞鶴討?zhàn)?,“哥哥,求你了……?/br>“別害怕,哥哥覺得管事說的挺有道理的?!饼R聞鶴聽著他的哀求只是輕拍了下他,說出來的話溫柔而又堅決。隨后他還和管事討論了好一會,程潤安埋著頭一個字也聽不進去,他在心底把系統(tǒng)把主腦把齊聞鶴還有那個該死的黑客全都一起罵了個痛快,并且狠心的再次把白菜屏蔽了。……回東宮的路上,程潤安坐在轎子角落背過身去,任由齊聞鶴在他耳邊說話一言不發(fā)。齊聞鶴自顧自的說了幾句到也不惱,只是意有所指的戳了他的臉一下:“你不說點好聽的,小心等會兒一下轎哥哥就把你那玩意給剁了?!?/br>“你、你有本事就做??!”都這樣了他說這些威脅的話,程潤之氣的恨不得咬死他,他顫抖著身子最后把身上的玄衫一拽,脫下來劈頭蓋臉的砸在齊聞鶴的頭上,“離我遠點!”他怒氣沖沖的砸完衣服,正覺得氣勢昂揚,結(jié)果手腕一甩磕在轎子上了,疼得他一下子又成了慫慫的哭包。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Rosalinea的地雷(*°?°)=3,給大佬遞白菜關于攻寶為什么覺得是男的更好沒有你們想的那么和諧啊望天因為他根本就不想要孩子,是男的就不用想辦法避孕還怕受寶伐開心了_(:3」∠?)_鶯兒姑娘:姑奶奶我今天就告訴你,妹是不能亂撩的管事:我今天就要讓你們這些撩完男的又撩女的的人知道,做事是要付出代價的!白菜:我只是一只幼小可憐的貓。下一個故事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流浪者叛軍頭子受和帝國皇子攻,星際背景,攻是受的前迷弟現(xiàn)老公一個是緋聞體質(zhì)三流明星受和嘴賤大膽流報社社長攻私心比較想寫第一個哈哈哈哈第19章金絲雀19齊聞鶴被扔過來的玄衫蓋住了大半張臉,剛一取下就聽見程潤安的吃痛的驚呼聲,他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看著程潤安慘兮兮的樣子,手里的玄衫袖口處卻突然掉出來一件衣裳,齊聞鶴低頭看了一眼,再落到程潤安身上的視線就逐漸變了味道。程潤安方才在地上摔的青紫還未消,此刻又碰到轎子上,疼得他差點又哭出來。他將這一切都算到齊聞鶴頭上,本來還準備鬧幾下揍他一頓,可對上那道灼熱的視線之后又慢慢的縮回去了。四目相對,齊聞鶴拍了拍腿極為坦然的說:“隔那么遠做什么,坐過來點讓哥哥抱著?!?/br>轎子就這么小的一塊地方,程潤安再怎么縮也還是被齊聞鶴抓著了,他生無可戀的捂住臉,一副拒絕交流的樣子。“潤安什么時候喜歡上這種裙衫了?”齊聞鶴握著他的手并不在意他的別扭,和他一起將那件突然出現(xiàn)的紗裙展開。鶯兒把衣裳交到程潤安手上的時候是折成方形的,程潤安剛出暗道就被齊聞鶴逮到,披了齊聞鶴身上那件寬大玄衫將整個人都裹在里面,順手便將這件用不著的衣裳放進了玄衫內(nèi)的袖袋里,之后他被齊聞鶴半真半假的嚇到了,到現(xiàn)在還沒來得及去看這件衣裳是什么樣。他方才氣的把玄衫脫了朝齊聞鶴砸過去,袖袋里的衣裳也隨之掉了出來。這哪里是什么外衣,明明就是件極薄的長紗裙,上面沒有任何飾物,裙擺一直垂到腳踝處,也不知是用什么材質(zhì)制成的,摸起來冰涼順滑。透著隱約的光能看見紗裙下的手指頭,細長的手指頭微微翹起,被齊聞鶴的手掌半握住。總而言之,這件紗裙基本上什么也都遮不住,濾過層層光線反而加了幾分朦朧感。“這是花樓里那位鶯兒姑娘的,你讓人去還給她?!背虧櫚沧Я俗中牡拈L裙,一時間內(nèi)心十分復雜,他想了半天他是不是哪里得罪鶯兒了,至于這么給他挖坑嗎!“她已經(jīng)離開花樓了,不然我還真得好好感謝她一番。